“敬这混乱的一天。”
“敬这混乱的一天。”
傍晚,沙滩,黑色的炫酷跑车停在沙滩上,叶千狐和黑寡妇坐在引擎盖上,先后轻轻抬起手里的香槟示意。
地点是斯嘉丽选的,似乎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安静的沙滩。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热门沙滩,就算是白天也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到这里来玩,现在这种黄昏就更安静了。偌大的沙滩上,也只有这一辆汽车孤零零地停在这里。
从同样放在引擎盖上的冰桶中抽出香槟,给斯嘉丽和自己的杯子里添上酒液,叶千狐听着耳边海水冲击沙滩的声响,问道:“按照我对S.H.I.E.L.D的一些了解来看,你们今天的行动有些急躁了,至少应该有一段更加深入的观察阶段才应该和恶灵骑士接触,你能帮我解答一下这个疑惑吗?”
娜塔莎没有看他,定定地望着海岸线,拨了下被海风吹乱的长发,觉得这并不在机密的行列,缓声说道:“是因为尼克·弗瑞。”
“在我的印象中,尼克·弗瑞虽然性格不讨喜,但他并不是一个急躁的人。”听到娜塔莎的回答,不出意外,却更加疑惑了。
这可不像是尼克·弗瑞的做事风格,就像是另一个同样在发怒之后难以控制,而且会变得又绿又大的绿巨人,神盾局就一直保持着谨慎的监视和保护的态度,也只有在宇宙魔方被洛基抢走的时候才终于接触这位难以控制的班纳博士。
唔,在当前的这个时间点,绿巨人的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具叶千狐所知道的信息,现在的布鲁斯·班纳还呆在巴西,在一架汽水厂上班,斯坦李老爷子也还没有因为喝了一口掺杂了布鲁斯·班纳一点血液的汽水而被送进医院抢救。
娜塔莎摇摇头,就算是她这样的顶级间谍,也没有办法弄懂那位总是标准保密主义者风格的局长。
不过,联系到自己这几天有意无意之间所观察到的信息,娜塔莎不确定地说道:“虽然尼克·弗瑞一直掩饰的很好,但我感觉,他这几天有些焦虑,好像在面对某种我所不知道的危机。”
看了眼叶千狐,娜塔莎补充道:“好像尼克·弗瑞的这种变化,就是从几天前和你见面那次开始的。”
这样的话,叶千狐也想到了让尼克·弗瑞感到焦虑的原因,还是那个死对头九头蛇的事情啊。
九头蛇的这潭水,真的很深。
就算只是渗透进神盾局的这一部分九头蛇,就足够难缠了,如果尼克·弗瑞处理不好,被这些寄生虫毁掉神盾局辛苦建立起来的以及神盾局本身也是有可能的。
而在神盾局之外,九头蛇依然把无间道玩得特别精湛,无论是政界、军方还是商界,到处都是九头蛇的痕迹,从很早开始,九头蛇就已经有意识地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各个关键领域之中。
叶千狐所知道的,九头蛇有着及其完善的新生代培养机制,当一批年轻人被培养完成之后,就根据需要一些这些新人的能力为他们提供“工作”,并提供资源帮助他们攀上重要的位置。
嗨爪的那句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两个头,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人家真的有这个实力,所以才能在一次次看似毁灭性的打击中死灰复燃。
叶千狐短暂的思考,脸上并没有露出特别的神色,娜塔莎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下,有些失望地移开目光,继续说道:“这件事告诉你也无所谓,毕竟只是我的猜测。罗比·雷耶斯的事只是一个缩影,尼克·弗瑞这段时间迫切在寻求更多的力量,他现在的表现,就像是在正式开始有所行动之前,尽可能地为自己增加底牌,真想知道是什么对手能够让尼克·弗瑞做出这样的反应。”
发现自己说道这种程度,叶千狐依旧没有发表什么看法的意思,娜塔莎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摇摇头,道:“算了,不谈这些烦心事了,现在是休息时间。”
然后,就是双方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两个人自顾自地对着海岸线发呆,最后还是娜塔莎抬脚轻轻踢了下叶千狐的小腿,“喂,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什么时候忍不住对我下手”,叶千狐笑道:“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难道不是想要对我做什么吗,我可是已经等了很久了。”
“呵,你的手不疼了吗?”娜塔莎瞥了眼叶千狐的用绷带包扎起来的左手,冷笑道。
“一直再疼啊”,叶千狐看着娜塔莎昨晚被他强吻的嘴唇,轻笑道:“不过相比于得到的奖励,这点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花言巧语的男人”,娜塔莎不屑地说道,接着忽然伸手捏向叶千狐左手被包扎的位置,结果毫不意外地被叶千狐躲开。
避开娜塔莎的突然袭击,叶千狐说道:“别再碰我的伤口了,真的挺疼的。”
冷笑一声,娜塔莎放过叶千狐受伤的左手,望着光线越来越暗淡的沙滩,忽然感慨道:“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为了放松而来海滩这种地方了。”
“因为没办法穿上性感的比基尼吗?”叶千狐笑着问道。
“你看过我的档案了?”娜塔莎皱了皱眉头,左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左侧,没等叶千狐回答,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现在穿比基尼肯定很难看。”
“我能看一下那个伤痕吗?”叶千狐忽然问道。
娜塔莎递给他一个白眼,道:“难道你不觉得这很不礼貌吗?”
“所以我先征求了一下你的意见”,叶千狐说着,却是直接跳下引擎盖,放下香槟杯,来到娜塔莎面前。
深深地看了叶千狐一眼,娜塔莎放开按在小腹的左手。
上衣被叶千狐掀开,小腹感觉到一丝凉意,看着低下身的叶千狐,娜塔莎脸上并没有什么羞涩,坦然地把自己腹部的伤疤展示给叶千狐。
“三个月前,我护送一个核武器工程师离开伊朗,快到敖德萨的时候,有人射穿了我的轮胎,汽车失控掉下悬崖,我们逃了出来。”
“袭击我们的人见我挡着,他就开枪打穿了这里杀死了工程师,我最近一段时间才结束养伤。”
娜塔莎低头看着自己腹部那个刺眼的伤疤,淡淡地说道:“苏联子弹,没有膛线,再也穿不了比基尼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