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摩子!?你,你都看到什么了!?”
和纱顾不得摔屁墩的疼痛,慌里慌张地站起来。但她忘了黑丝袜没有套上的事,长腿向前一迈,动作自然被阻碍,等她再向着提起袜子时,早已狼狈得好不像话了。
直到此时,美冬依然是副震惊到极点的样子,娇嫩的脸蛋白红半百,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和纱……你真的是在……做这个,然后你居然……你刚才那是……你就是在喊着我的名字吧?”
若说和纱本来一片臊红,此时陡然一变,吓得好不惨白。她狼狈套好了袜子,高跟鞋还穿着没有崴脚,便赶紧向美冬走去。
“不是,那个,摩子,你听我解释!刚才我那个什么的,就是那个什么的,我就是那个什么……”
“和纱,不要再说了……”
新海和纱俨然已经语无伦次了,甚至都忘记整理褶皱的裙摆。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激动地抓住了美冬的双肩,急急解释道:“不,我得解释一下。那个什么,我刚才只是在看点电影而已,对对,我手机里有存着小电影的。你刚才听到人名什么的,那是女优的声音,不是我的,你听错了,你绝对……”
和纱忽然闭嘴了。
美冬让她闭嘴的方式很简单,就是近在咫尺地一踮脚,抿着红润的嘴唇,在和纱的唇瓣上轻轻一吻罢了。
没有法式湿吻,她只是简单地做了个唇碰唇的动作罢了。触感柔软温暖,但只是稍纵即逝,绝无哪怕一丝流连,既不拖泥,更不带水。
但目的已经达到了。
和纱保持着僵硬的表情,瞪着一双明媚的眼睛,极为不敢置信地看着美冬,即她心目中的宫本摩子。她似乎忘记了呼吸,双唇紧闭,只在依赖鼻腔做着基础气体交换。她的身体更是无比僵硬,双肩犹若磐石,双腿肌肉更绷得几乎颤抖。
“摩……子……”
“嗯。”
美冬此时好一副羞涩怀春的模样,双手搭着新海和纱的腰肢,低着脑袋,面颊红红艳艳,当真可谓任君摘采,欲拒还迎。
“你这是……啊……不好意思,我脑袋有点乱……”
“嗯。”
低着脑袋,美冬依然弯弯着小嘴,诚然一副很开心的模样。然后她修长睫毛轻轻眨动,俏眼向上一抬,便顺势把自己拱入新海和纱的怀中。二十芳龄的高挑少女,身体的柔软和飘香,当然都远不是老女人们能够比拟的。尤其她的尺寸好颇为惊人,美冬脑袋枕靠上去,自然是格外的舒服。
“和纱,其实我呢,也一直很喜欢你的……”
她柔若无骨地说着,并怀抱上新海和纱的腰肢:“而且,其实要说到你刚刚做的事,我也是有做过的。对象的话,嗯……”
然后她再无需说话了,只需保持着怀抱新海和纱的动作即可,最多就是在山峦上枕得更舒服些罢了。接下来的工作,还交给这位千金小姐的艺术生闺蜜即可。
“摩子,你是骗人的吧。”
和纱反应过来些了,也下意识抱上美冬的背脊了,但她嗓音轻柔飘逸,显然身心都还在梦幻中飘荡着:“这么突然的,我以前可从没发现到……呀,应该说,我根本就没有……”
美冬决定再加把劲,她抬起头来,再次吻上新海和纱的嘴唇。
这一次的尺程度稍微增加了些,不只是唇碰唇。虽然距离法式湿吻仍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但若以小电影的开场来估量的话,大约已经属于第十秒到十五秒的进度了吧。
然后美冬还不忘再添一把火:“和纱,刚才这两下,是第一回的哦……”
好一副羞涩的微笑,脸蛋都变红了,尤其那双飘忽的眼睛,真是把小鹿心中蹿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和纱深深地喘息了起来。
一次,两次,然后是第三次。
然后正如很多爱情电影都会发展的那样,她一把抱紧了美冬,便朝她的嘴唇上用力吻了过去。
她这一番出手,力度自然是比美冬要高的,而这也正是美冬需要的效果。尤其办公室这种场所,诚然会在很多小电影里出现,新海和纱正好还穿着新买的蓝色西装配套黑丝袜,典型OL的形象。
不过,美冬可没真打算在这里做什么,因为无数个不可描述的原因。
“和纱!”
稍微让她尝到点甜头后,美冬羞涩惊怒地将她推开:“不要这个样子啊!”
成功地推开了。和纱没有老司机到乘胜追击的地步,只是站在原地喘气,甚至还很不出息地身子一软,靠上了旁边的桌子。
“摩子,阿诺,好吧,不好意思,我那个什么,失态了,绝对失态了,我在做什么啊,干什么啊这是……”
好一双黑丝美腿侧斜,此景当真可被相机拍上一张,但看和纱眼神飘忽,完全没看向自己,美冬的反应,也绝非赶紧掏手机拍照。
她只是无声地挑起嘴角,眼睛漫不经心地扫向门扉那里,然后还很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角,这才慢悠悠朝新海和纱靠了过去。
“和纱……”
她幽幽来到挚友身旁:“不要那么激烈啊。”
“呃……”
新海和纱一张老脸,简直红到太阳上了。
接下来,是一段沉默期。
今夜这会儿对于新海和纱,绝对可谓历史性的一刻,相信她二十年后撰写回忆录时,都是能把今晚列进去的——只要提到相关情节的话。所以,当事件本身发生时,她自然需要一段长久的时间,让自己好好冷静一番。
美冬就这样平静地坐在她身边,温婉地挎着她一指胳膊,握着她的手掌,等她回神。
良久之后,和纱有气无力地哼出一个动静:“这件事肯定要向家人保密吧。”
美冬轻轻一笑,在她耳朵上一吻:“当然了,不过只是现在。”
又一阵令人难堪的寂静,然后新海和纱终于一副忍耐不能的样子,“啊”地喊了一嗓子。
“这下子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