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大小,还是二十四点,其实都是概率。
庄家以一对三,或者四,从概率学上来讲,其实占据了更大的赢面,加上一定的金额赌场需要抽成,所以赌场是资金无限永远都不会输。
但这个人从进入这个桌面后,就一直没有输过,荷官只能惊叹他运势太旺了,在这样的大赌场,根本就不存在着像电影里面有出千的可能,头顶是几百个无死角的摄像头,无论你出千手法有多快,绝对不可能逃过摄像头拍摄。
于娜拿着筹码道:“下大还是小。”
杨奇看着桌面,故意凑近桌面,看着几个看着自己的潮州人道:“你们别跟我下,小心输死你们。”
几个潮州人,看样子是组团过来赌运气,见杨奇手气不错,几个人已经放下了面子跟在杨奇的后面赢了几把。
杨奇看着几人道:“这把我感觉,我会输,你们跟吗?”
一个身材矮胖的家伙道:“小兄弟手气这么好,怎么可能会输了,我继续跟你。”
“刚才还看不起我,现在跟着赢钱了,就过来拍马屁。”
杨奇看着他摇摇头道:“你千万别跟我。”
说着轻声在于娜耳畔道:“大!”
这次他是故意输。
当荷官开牌,几个跟他的人都是一阵叹息,杨奇刚才一连赢了好几把,所以几人跟杨奇下注的时候,都下的重手,都是几十万的下。
撇开杨奇赢的十多万筹码,赌场这一把就赢了将近三十万。
所以很多人说的十赌十输,是有道理的。
至于那些在赌场赢钱的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像杨奇这种,他是属于概率之外的特列。
杨奇陆陆续续的又赢了两三把,筹码不知不觉就从五万变成了三十多万了,于娜看着面前的筹码不过眨眼的时间就从几万变成了三十万,她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杨奇的任务没有任何线索,所以他在想着怎么着,也要让这于娜不能脱离了自己的视线。
看着桌上的一堆筹码,杨奇看着荷官问:“帮我换面额大些的吧?”
荷官看了看杨奇道:“你要换多大的,金色是100万一个,银色十万,青铜一万。”
“给我换青铜筹码。”
荷官用尺子将杨奇的筹码分好,清点了数额,然后就有人给杨奇拿来了三十六个青铜筹码。
看着整齐的三十六个筹码,杨奇对于娜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今天有什么事情,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决。”
于娜看着自己手上的三十六个筹码,感觉还是离自己父亲所欠的金额实在是太远了,她决定再等等,也许她亲戚会给她电话。
刘老实这时候看着杨奇道:“师叔,我们去那边,有个人很邪门,他已经在三个牌桌上赢了十一把了。”
杨奇前世虽然从未来过赌场,但对赌场基本的概率还是有了解,一靴牌止损点为五注,意思就是连赢了五注后,最后就换桌或者不要下注,但人性的贪婪和欲望都往往难以自控。
听刘老实说有人连赢了这么多把,他也很好奇。
几人来到九号桌子前,一直赢钱的是十号座位上一个中年人,中年人身材肥胖,显得非常富态,右手抓着一窜念珠,手指不停的翻转着。
而和他同桌的几个人都一个个面露兴奋神色,因为这些人跟着这个十号座位的人,基本都连赢了好几把,这个桌子最低筹码是一万,这好几把就是好几万块钱。
赌场里鱼龙混杂,并非所有人都是赌徒,大部分都是从华夏各处汇聚而来的游客,他们过来赌场,大部分人都是图一个新鲜,少部分的人在这里无法遏制自己心中对金钱的欲望,输的倾家荡产的也大有人在。
杨奇看着十一号桌子并没有人坐,他看了看周围人群一眼道:“这里有人坐吗?”
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这时候中年男人听见了杨奇的话,笑呵呵的指着十一号桌子后面的一个蝙蝠道:“年轻人,你看见你身后的吸血蝙蝠了吗?这样险恶的位置你也敢坐,你胆儿还真是肥啊!”
杨奇一听笑了起来,大刺刺地在十一号桌子上坐了下来,招呼于娜道:“你过来,站我身边,今天碰见你,我感觉你特别旺我,今天你千万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视线,我今天一定能赢钱,而且你的问题应该也可以解决。”
中年男人看见杨奇坐了下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低着头轻吻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一窜佛珠。
荷官这时候开始让人下注。
杨奇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只见男人压了十万庄。
他看了一眼于娜道:“闲。”
于娜有些紧张,问:“压多少?”
杨奇抬起头问道:“这个限额多少?”
荷官道:“一百万。”
众人这时候将目光放在了杨奇手中的筹码上,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第一次来么?”
“哼!手上三十几个筹码,还问限额,还真以为自己是赌神啊!”
“我看他像是送财童子。”
听见这句话,众人都纷纷附和,等着看杨奇笑话。
荷官这时候道:“先生,请下注。”
杨奇看着于娜道:“全部压了,输了就出去吃点东西,赢了就继续。”
于娜听了杨奇的话,顿时就倍感压力,她刚才可是看着杨奇在荷官处换了筹码,这可是三十多万。
杨奇拍拍她的肩膀道:“不要害怕,你旺我。”
于娜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杨奇,坚定,而又信任的眼神,她将所有的筹码全部压了出去。
荷官镇定自若的发牌。
于娜看着荷官发牌,她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回过头看了一眼杨奇,发现这个家伙,正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
李恩惠抓着杨奇的胳膊道:“能赢吗?要是输了,可就都输光光了。”
刘老实盯着连赢十多局的中年男人,道:“你气数已尽了,你碰见我师叔,你要倒霉了。”
他说着视线却是放在了这个中年男人的手串上面。
中年男人听了刘老实的话,脸色有些愠怒,但马上就要开牌了,他只得强压心头的怒火,不跟刘老实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