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理查的酒馆依然还是那样,佣兵们该吃吃该喝喝该闹闹。
凯恩依然成天打瞌睡,林奇依然唱着他那些古老的诗歌,骷髅默默的扫地,玛丽在厨房飞来飞去的忙活着,埃兰继续弄着他那些植物。
只有杰克小子每天无精打采,干完了活就去路沿上蹲着望着远方。
“这才走了两天,你就这样?”辛巴笑着摸摸杰克小子头上的角。
“你没孩子,你不懂的……”杰克小子继续唉声叹气。
我们的汤姆老爹则是来到楼上房间,找了个椅子坐下。
一扇门凭空出现在房间中央,一名鼠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来了?”
“我来了。”
“我要的东西呢?”
“这个……”鼠人132号一脸尴尬。“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不能外人帮忙申请了,必须你本人写个申请条才行。”
“也就是说老子写完又得重新排队?”
鼠人132号尴尬点点头。
“你真不怕我揍你?”
“呃……别打脸。”
老爹不理他,埋下头,一会后,他抬起头,从他双眼里飞出一道光团,光团靠近鼠人132号,被鼠人132伸出手一把抓住。
“你特么能不能插个位什么的?”
“你要是在总部,我倒是敢插位。但你不在,我这小身板可经不住别人揍的。”
“那你就滚吧。”
然而,鼠人132依然站在原地。
嘿,这些天怎么尽遇见这种事?“你他么的还有什么事,几下说了,别卖关子。”
“嘿嘿,这个这个……”鼠人132号嗫嚅着。
“到底是什么?”老爹不耐烦了。
“呃……说了你真别生气啊,生气也别拿我发火啊。”
“你……好!快说什么事?”
“你的老朋友93号托我给你带封信……”鼠人132号边说边退到门边。
“他?他还没死?什么信?拿给我看看。”
鼠人132号看他没动,放下心来,只见他左眼飞出一道光团向老爹射去,老爹伸出手正想抓住,光团却在飞的中途爆炸开来。一道难听沙哑的声音瞬间在房间里回荡。
“桀桀桀桀桀……你好啊,我曾经的对手,现在的敌人,39号!我们又有多久没见了?上次我给你的那一下怎么样?还舒服吧?每个宇宙年都能申请一次病假治疗。
桀桀桀桀桀……哦,我听说你手下背叛了?把你搞得很狼狈?还降职了?哈哈哈哈哈……
真是宇宙有眼啊,善恶有报!听到你要被你的组织惩罚,我真是高兴得直接毁了好几个位面,真的,我是真心为你庆祝,替你高兴,为你绽放烟花。
桀桀桀桀桀……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你都这么难受了,所以我决定放下工作来你的世界帮你添点乱,万一你就搞砸了,万一你的组织把你开除,我就更高兴了。
哈哈哈哈哈……所以,你等着我来哦!”
“我说你是故意的吧。”老爹听完看向鼠人132号。
鼠人本捏着长长的胡须静静的听着那光团里传来的话,这时听老爹说道,一下子又缩回门边,“我我我……我这不是也好奇嘛?”
“好奇这93号又向我宣战?你听见了啊,他要来我这里搞破坏,你拿到证据了,去申请战斗组拦截,不需要我教吧?”
“不不不……我一定会办好的,你放心!这93号太无法无天了,背叛了组织还敢回来搞破坏,我一定给他准备礼物让他知道厉害,你放心,我办事,你放心!”鼠人132号拍着胸口保证。
“算了吧,就你的保证?反正下次再来再没有带来权限,我真的要把你打成杰瑞鼠!”
“你放心吧……”鼠人132号立马跑进门内,门一关,这扇门也消失了。
老爹坐在椅子上,双眼漆黑……
……
就在老爹和鼠人132号在听那叫93号的留言时。
有几颗流星穿过残破的晶壁系,划落在了主位面的大陆上。
她从小就是一只丑小鸭,长得黑黑的,体形胖胖的,身高矮矮的。和她一同长大的闺蜜却成了一只白天鹅,肌肤白嫩,身材高挑,前凸后翘,一头长发飘移柔顺,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如同钻石。
两人同住一个大院,一栋楼,同一层相对而住,从小一起上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直到现在一起考入了这所传媒大学。
来到传媒大学,她在这所男女比例明显失衡,女多男少的学院依然是一只丑小鸭。
而她的闺蜜则成了新学期最为闪亮的焦点,因为她的美貌盖过本期所有女孩,无数男新生为她倾倒,无数高年级男生慕名来到她们寝室楼下,就为看她一眼。
这种明显的差距并没有让两人产生隔阂,她们依然是一对好闺蜜,他们形影不离,因为闺蜜的美貌,连带她也被男生们关注。
然而,男生们接近她只是为了了解闺蜜的各项情报。
这让她心里微酸,但敏感的闺蜜感受到了这一点,亲自劝慰她,告诉她你的白马王子迟早都会来到的。这让她的心又开始期待起来。
这一天,她路过篮球馆,里面正在进行激烈的比赛,她瞬间心一动,就走了进去,然后再也出不来。
因为在里面她看见个男孩,这个穿着红色背心正在场上激烈比赛的男孩。
男孩长相帅气阳光,此时因比赛滴滴汗水流下,犹显得男子汉。男孩利用身高抢下了篮板,抢开了反攻,只见他运球如飞,脚步灵敏,穿过层层防守来到对方篮球架下,小跑,起跳,扣篮,一气呵成。
“嘀”哨声响了,进球有效,比赛也刚好结束。红队在最后一刻反超成功获得了胜利,队友们疯狂得把男孩抱起,往天上抛,开始了庆祝。
然而,在某个角落里的女孩只是静静的看着男孩,眼里满是星星。散场了,女孩走出篮球馆,看着不远处和同伴们走远的男孩,她叹了口气,这始终是个可望不可即的梦想,连擦肩而过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