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是什么鬼地方,老子走了大半天,也没有见着个人影。”阳德文嘴里忍不住的咒骂着。
他记得自己昏迷前,是走在从镇上回村里的路上,因为一些种子只有县城的种子站才有,当他坐着又破又旧的中巴车,回到镇上时,村里几辆三轮摩托车,都己经回村去了。
阳德文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坐11路车,走着回村里。
从早上吃过早饭出门,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家里也不富裕,咬着牙供自己上的大学,阳德文可不敢随便乱花钱,便省着没有在外面的餐馆里吃饭。
又累又饿的阳得文,提着一个破旧的手提袋,里面的各种蔬莱种子,加起来怕是也有好几斤重,那是阳德文打算回到家里,每种都种上一些,计算一下村里的土地,到底适合种些什么,种什么作物的收入更高。
路边的山脚下,有着一些包谷地,正是玉米将要收获的时候,阳德文忍不住心里一动,便走进了玉米地里,搞下了几个玉米棒子来就啃。
刚啃完了一个玉米棒子,阳德文就觉得有些啃不下去了,玉米己经差不多成熟了,口感并不是太爽口,吃得阳德文觉得有些口干。
阳德文看了看旁边不远处的一块红薯地,甘脆的将刚摘了下来,还没有吃的玉米棒子,放进了手提袋子里,向着红薯地里走去。
红薯地乃是沙地,不仅红薯长的又大又甜,还很好拔出来,拨完了红薯的阳德文,就着山脚下溪边的水,洗了一下刚挖出来的红著,放进了手提袋里,边吃边走。
可突然间,天上无端端的电闪雷鸣,“啪!”的一声炸响。然后……就没有了能后。
再次醒来的阳德文,一下子就一脸糟逼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再也找不到回村里的路了。
阳德文提着一个破手提袋,走了大半天,既找不到回家的路,也没有碰到半个人影,心里早就诅咒了老天爷八百遍了。
眼看着太阳就快要下山了,又翻过了一个山头的阳德文,终于看到了山脚下,隐隐的有个小村子,顿时便兴奋了起来。
好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刚发现了有个村子,马上又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正好走了半天的路,阳德文的嘴里都快冒烟了,便寻着水声去找水源,打算痛饮一顿再说。
喝饱了水的阳德文,惬意的抬头往前面一看,原来在溪流的下方有一个水潭。
“这天也够热的,正好用这清凉的山泉水洗个澡,舒服一下。”阳德文心里想道。
刚刚走到水潭旁边的阳德文,突然间瞪大了眼晴,透过树林的空隙,可以看到潭水之中,正有一个长发女子,正在潭水中洗浴。
阳德文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有这等的艳遇。
阳德文大气都不敢喘,马上蹲下身子隐藏了起来,却探出头来,贪婪的打量着潭水中的那个美女。
只见那美女的脸上,五官十分的端正,瓜子脸,小巧的嘴唇,露出水面的身材非常的苗条,但一对有如玉碗倒扣的胸部,虽然不算很大,却十分的紧致挺翘,皮肤白皙水润,阳德文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倒扣着的白玉碗顶上,那两点樱红,娇艳欲滴。
那女子的脸上,似乎有什么化不开的忧愁一样,眉头一直没有舒展,洗浴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更加不可能发现,水潭边会藏着一个大男人,正在瞪大着眼睛,目不转睛地对他进行偷窥。
那美女洗浴完后,上岸穿衣服的一瞬间,在落日的余辉中,阳德文几乎看光了对方的身体,尽管阳德文在二十一纪,还是一个初哥,也能大致的判断出,对么的年龄不会太大,顶多也就十七八岁,甚至还要更小些。
阳德文看到穿好了衣服的美女一瞬间,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方所穿的衣服和打扮,绝对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应该有的打扮,既便是少数民族,也绝不可能,倒是和汉唐时的穿着,有几分相似。
难道对方是个拍戏的演员,可似乎也不太像,尽管自己很穷,在学校也几乎不关注影视明里,可眼前的这个美女,如果真是影视明星,他也多少会有些印象吧!
想不通的事情,阳文德也懒得再想,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便向着山下走去。
越是走进村落,阳德文就越是奇怪,这村子看起来,比他们那个村,似乎还要穷的样子,不仅没有看到楼房的影子,就是砖瓦房也没见到几幢,尽是一些茅草房。
华夏原来还有这么穷的村子吗?阳德文忍不住的想到。
“老人家,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离最近的有大巴车经过的公路有多远。”阳德文很礼貌的向村头的一个老头问道。
“德文牙子,你这么长时间都死到那里去了,村里人都以为你早就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你又回来了,丢下媳妇不管,大半年的没个消息回来。”那老头一见阳德文,顿时就气德胡子乱抖,对阳德文一顿数落。
“相公,你回来了。”阳德文正要和老头辨驳一番,告诉对方,他认错人了吧?虽然自己也叫德文,但此德文却又非彼德文时,猛然又叫到有人在叫相公。
阳德文转头望去,那个看着自己叫相公的女人,不正是那个被他偷窥过的,在潭水中洗浴的美女吗?她怎么会叫自己相公呢?
阳德文再转回头一看那老头,穿的一身衣服,也完全不像二十一世纪的老人,所穿的衣服。而是一身影视剧中才会出现的,穷苦百姓们的古装打扮。
“人人都说你已经死在了外面,可偏偏你媳妇就是不相信,每天天黑之前,都要到村头来望一望,看看你回来了没有。
你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自己不想好好过日子,却还要把你媳妇害的好苦。玉蓉这丫头摊上了你这样的丈夫,也真是命苦。”老头气的愤愤不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