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德文从明河村地里面,摘了十几个大西瓜,一个西瓜足足有二十多斤重,用马车拉回了悠然居里,让大家都来尝尝新鲜。
这闷热的午后,吃上一片用井水冰镇过的西瓜,甭提有多爽了。
大家正吃着西瓜,对这西瓜赞不绝口时,李元良回来了,阳德文赶紧招呼李元良拿西瓜吃,好解解渴。
“这西瓜真甜,实在是太好吃了。”
“是啊!又解渴,还顶饿呢,我这吃了几片,都吃撑了。”
“谁让你吃的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撑死你算了。”
“……”
“……”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都高兴的夸起了这个叫西瓜的东西。
“相公,这个是怎么种出来的?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呢?这些要不要拿去贵宾楼出售?”佟兰英问道。
“这个暂时不对外出售,不过可以弄几个西瓜过去,凡是那些经常光顾贵宾楼的老顾客,可以在他们吃喝的差不多时,用果盘送一盘西瓜,给客人们尝尝鲜。
让西瓜这种新鲜的品种,有了一点知名度后,明天西瓜大规模种植之后,便容易卖出去了。”阳德文说道。
“那些黄瓜和长豆角,辣椒之类的蔬菜,相公是不是打算,明年也可以大规模的种植了。”佟兰英又问道。
“那些是肯定明年要大规模种植的了,明年我们名下的那1200亩土地,我打算全部用来种植,新品种的蔬菜。”阳德文笑着回答道。
“那样的话,明年贵宾楼的生意,肯定要好很多了。我们是不是还要到别的地方,再开几家贵宾楼的分店。”佟兰英的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
“这个就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有资金有能力,再开多几间分店也无所谓啊!将来甚至开通整个大秦帝国都可以,只要你愿意。”阳德文微笑着说道。
吃罢了西瓜,李元良把阳德文拉到一边,将自己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阳德文。
阳德文听了,皱起了眉头说道:“什么人打起了悠然居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财帛动人心,悠然居的酒和肥皂,那一样不是巨利,有野心的人,那个看了不动心。”李元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的说道。
“店里会武艺的,也就李叔和忠叔,加上三娘,对方是只有二个人,还是有更多的人,李叔可曾探查清楚?要不要我从衙门里调一些人来防范。”阳德文说道。
“如果就只有那两个人来的话,我和忠叔两个对付他们,应该绰绰有余,按理说这种事情,他们不可能会有很多人行动的。”李元良说道。
晚上时,李元良守在前门,忠叔把守着后院,李三娘则守着阳德文,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而县衙的捕快衙役们,也以悠然居为中心,做好了随时增援的警戒工作。
三更敲过之后,两名黑衣人出现在悠然居的后门附近,直奔悠然居而去,非常顺利的就进入了幽兰居的后院之中。
两名黑衣人,一入后院之后,人要分头行动,却突然发现一个老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脸微笑的说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害得我老人家都不能睡个安稳觉。”
两人心里大吃一惊,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已要来?但直觉却告诉自己,对面的这位老头是个高手。
虽然对方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恐怖气息,但却有一股无形的威压感,令他们喘不过起来。
两人惊惧的互相望了一眼,两人互相合作多年,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外跑去,走到院墙边,一起纵身一跃,便跃上了院墙。
忠叔好像只是随手一扬,两枚铁钉便分别打在了,两个黑衣人的腿弯处。
两个黑衣人脚下一软,尚未站稳,便跌落下来,重新落在了院中。
“等了半天,原来只是两个小角色,看来这筋骨想要活动一下,都不是那么容易,唉!”忠叔一脸遗憾的样子说道。
“前辈,晚辈该死,晚辈有眼无珠,还请前辈开恩,把我们放了吧!”一黑衣人赶紧开口求饶道。
“老夫也想放了你们呀!可老夫只是一个下人,哪里敢做主放了你们呢!所以你们还是认命吧!”
忠叔说完后,便一手拧起了一个,就好像手上拎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只鸡一样的。
阳德文这时候,当然也没有什么心情睡觉了,一见忠叔拧着两个黑衣人过来,顿时心里便明白了,今晚要来搞事情的,就是这两个黑衣人了。
“忠叔,辛苦你了,除了这两个黑衣人,没有别的人来了吗?”阳德文高兴的笑着说道。
“公子,就只发现这两个人进来,要不,老奴再去守着看看,还会不会再有人进来。”忠叔也笑咪咪么说道。
“不必了,想必不会再有人来了。”
“三娘,你去叫李叔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两个家伙。”
“是,公子,奴家这就去把爹爹叫来。”李三娘忙应道。
“没错,当时就是这两个家伙说的。”李元良过来一看,马上便认出了这两个。
“说吧,是哪两个人雇你们来的?”阳德文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谁雇我们,没有人顾我们,啊!我们只是想来借点钱用,悠然居做的生意那么大,明州城里谁不知道。”黑衣人故作镇定的说道。
“那你知道老子的身份是什么吗?你们就胆敢闯进悠然居来犯案放。”阳德文气得大声的问道。
“当然知道啊,你不就是悠然居的老板吗?还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有点钱的商人吗?”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私闯民宅,你就是将我们送官查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罪,我劝你还是将我们放了,我们以后保证不再来找你的麻烦。
但你若是一定要治我们的罪,等我们出来之后,你这悠然居,还有那贵宾楼,也别想安安稳稳的做生意”
“哼!本官乃是康德县的县尉大人,朝廷命官,两位深夜欲行刺于本官,该当何罪?”阳德文大声的喝道。
两人听后大吃一惊,吓得脸色都惨白了起来,私闯民宅,欲图偷盗,和谋杀朝廷命官,两样罪行可是大不一样的。
前者最多判个三年两载的,而且两人属于偷盗未遂,再有人从中想些办法,甚至可以只花一点钱,马上就能放出来。
可意图谋杀朝廷命官的罪行,一旦落实的话,后面就算有通天的背景,想要保他们的命,也是难上加难。
两个人的一双脚,此时等于已经踩进了棺材里,背后的买主,指使他们来偷盗时,并没有告诉过他们,悠然居的老板,就是康德县的县尉,否则的话,再给他们两个胆,他们也不敢对悠然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