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就快放。”
最心爱的摩托车也转手送人了,德川可乐别提心里多难受了,所以也没给织田信知什么好脸色看。
那可是他最心爱的摩托车,是托人在大德帝国制作的,那可是限量版,限量版啊!
懂不懂什么叫高端?
“其实,我跟她根本就没有孩子,我甚至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
织田信知说道,呼,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
“哦,……什么?”
闻言,德川可乐点点头,然后他瞪大了眼睛,愤怒的责备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
“早你也不给我机会说啊。”
织田信知委屈得摊了摊手,我都那样拦着你了,可你呢?却跟着了魔似的,人家要啥就给啥。
别说她没怀德川家的种,就算坏了,你也不至于那样的宠着吧?
德川可乐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昏倒过去。
还好织田信知眼疾手快,在他身体摇晃的时候,就一把扶住。
不然的话,就这硬邦邦的水泥地,就您老这身子骨,被这么一摔,肯定会摔出个好歹来。
德川可乐一脸肉疼的看着天空,“我的钱啊,那可都是我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些钱,而上吊自杀啊!”
这时候他开始悲天悯人了,当初他增加赋税的时候,也不见他可怜那些因缴税困难而自杀的可怜的人们。
现在钱被冲田总司给骗走,德川可乐就开始为那些人悲愤了。
然后他急着叫道:“趁现在他们还没走远,看快去拦住他们,把钱要回来啊!”
纳尼?
把钱要回来?
爹耶,亏你还真想得出来,前脚刚把钱给人家,现在又反悔,你让人新选组的人怎么想?
你还真当那些人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揉捏不成?
织田信知内心吐槽不能了,但他还是安抚着德川可乐。
“父亲,这钱是咱们主动拿出给新选组该新房用的,如果此时追回,一定会引起新选组的不满,甚至暴动的!”
“他们敢?真反了他们了!”
德川可乐眼睛一瞪,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样子。
“他们不但敢,而且还谋反过,难道父亲忘记当初天然理心流道场的事变了?”
织田信知尝试着提醒他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
听了织田信知的话,德川可乐陷入了为难。
这钱,他不要吧,心里还不服气,要吧,还害怕新选组会造反。
如果是幕府强盛时期,自然不会把这群乡下武士放在眼里,但现在不一样了。
幕府早已经因内忧外患而倍感疲惫了,帝国的军队,也都在在外抗争罗马(并非历史罗马)帝国的侵略。
皇家护卫队,也在与攘夷人员们纠缠。
整体来说,能够拿出手的军队,都已经被牵制住了。
毫不客气的说,现在的幕府就是一个空架子,如果这时候再出现一个侵略者的出现,那么他们幕府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投降!
思前想后,德川可乐深深的叹息一声,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
突然,房顶降下一道黑影。
“是谁?”
织田信知一愣,转过身来,却见到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
并没有任何的回答,黑衣人右手按在左手的带鞘的武士刀的刀柄上。
织田信知眼睛迷了起来,一看这个人的架势,就是来行刺的。
在他身后的德川可乐则是冷汗涔涔,以他多年被刺杀的经验来判断,这个人很可能就是……
德川可乐与织田信知异口同声,“拔刀斋!”
“哼!”
黑衣人哼了一声,而后快速的冲了过来,并且巧妙的绕过了织田信知,来到德川可乐的面前。
德川可乐被吓得脸色发白,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而且看他的手法,分明是个经验老道的暗杀者啊。
黑衣人拔出武士刀,心想着,只要一刀解决了他,十一区就彻底解放了。
“别……别杀……啊!”
德川可乐脸色发白,甚至连求饶都未发出来,就发出一声惨叫。
黑衣人的动作干净利落,拔刀,划过德川可乐的腹部,然后收刀。
只闻“锵”的一声,武士刀被收回了鞘中。
噗!
随着收鞘声响,德川可乐的腹部瞬间出现一条刀口,鲜血自其中喷涌而出。
黑衣人不再理会德川可乐的死活,脚掌一猛踏地面,借助反冲的力道,高高的跃上屋顶,然后翻越了几个房檐之后,消失在二条城中。
“父亲!”
织田信知见到这一幕,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赶忙扶住肚子不停的喷血的德川可乐。
他喉咙沙哑的大叫道:“御医,快叫御医!”
……
冲田总司推着摩托车,带领着新选组的众人,大摇大摆的出了二条城。
守门的士兵们见到这一幕,都震惊了。
这……这到底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敲诈成功了?
连将军的爱车都抢来了,守门士兵们心里这一刻都懵逼了。
无视那些人的目光,新选组的众人们,集体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外走。
这一刻,他们都对冲田总司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论耍无赖,那谁也比不过咱们副长。
瞧瞧人家一出手,连将军都不敢跟她大声说话。
什么叫牛逼,这就叫牛逼!
“父王,我一直有个一问?”
土方二十七憋了一路了,到这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开口了。
“问。”
冲田总司淡淡的说道。
“你跟那个织田信知,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问了出来。
“你觉得,我会被那种辣鸡糟蹋?”
冲田总司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他要是辣鸡,你就是人渣!
在心里疯狂腹诽着她,土方二十七点点头,悬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是放了下来。
不但是他胸口的大石头放了下来,这里的所有人胸口的大石头,都放了下来。
“不是你这么关心,我他有没有发生什么干嘛?”
眼珠子转了转,冲田总司没寻思过味来。
按道理说,土方二十七跟她是死对头,是不可能是因为出自关心才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