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种人,不善于以表情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他们可以依旧没心没肺的保持着各种沉默的态度,但其实内心却是有苦有甜有辣有酸,也许你不会看到,但你应该学会去理解。
沉默老实的兄弟四人就是性格的人,他们不想让大哥担心,或许他们是怕自己在大兄面前出糗,怕他大兄像小时候那样又骂他们娘娘腔,所以他们止住不让自己哭,他们抑制着那份冲动。
“行了,一个大爷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若是让人见了,岂不是要闹个笑话。”
余煌板着脸骂了四弟余清一句,心里却是格外舒坦。
显然余清对他的话都是言听计从,被他这么一骂,果然停止了眼圈再次泛红的节奏。
“那邪祟总算除去了,只是不知道那位恩公到底是哪里的仙长,哎。”余煌犹然叹气道。
这次换余雷三人不不解了。
仙长?恩公?什么鬼?
面对三兄弟投来疑惑的目光,余煌也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如此,想来那仙长的道法精妙,定然不是无名之辈,若是他能够帮忙寻一下少爷的下落,想来定不是件难事。”余雷道。
余朽余清余煌三人皆默然,提及秦大少爷时不免心头涌上自责感,若不是少爷将他们传送回神圣学院;自己先使用阵盘回神圣学院,或许他现在也不会了无音讯吧。
想到这里,四人又是一阵默然,心里悲叹不已。
“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们慢慢说,总之这次我能够回来,还是多亏了仙长施展无上道法,方才让我还魂成功,此次除了为兄之外,那李家顺宝的爹娘也与为兄见过一面,不过现在已经被仙长接引送回家中,想来这时候他们夫妻两人应该也还魂了才是。”
事情到了这里也终于算是完美的结局,不仅仅李顺宝的家人被救,三大五粗的余雷更是收了顺宝在身边当徒弟。
四人在其家停留了一夜自是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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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秦大少爷也明白了近日来所发生的情况,在撤免了余煌四人在相庄继续劳务的时候没料到余煌四人却是做出了一个让他意外的举动。
“少爷,我们暂时还是留在相庄一段时间吧。”余煌道。
“这是为何?莫非你们怕我老爷子生气不成?”秦大少爷问。
余雷余清余朽同时回道,“我等突破天级境界,暂时境界还不稳定,需要好好领悟一番,还请少爷见谅。”
“原来如此,那行吧,就依了你们。”
本来秦大少爷是可以利用系统给他们四兄弟提升一下精神境界,但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如果这样的话,那修炼还有什么意思?
就像他慢慢提前修为一样,如果一下子提升到帝尊境,那还有什么意思?还怎么游戏红尘?
“多谢少爷成全。”余煌四人同时向秦大少爷行了个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
秦大少爷摆了摆手,还是那副风轻云淡,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区区小事尔。”
只是这一次的动作显得是那么的行云流水,飘逸如仙。
下午午时,天圣城相府胡同外的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叫卖声、嬉笑声、争议声、不觉于尔。
当然,也少不了大多数少女春心荡漾,一片莺莺燕燕羞涩大叫的声音。
她们成群结队的拿着手上绣着牡丹花或者鸳鸯刺绣的白色帕子,大胆的丢向那正一边悠闲自得往前走一边摇着折扇,一派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也难怪这些少女如此失态,只因这男子长得近似妖,眉间一点五彩纹路更是显得他妖异中魅力十足,让男子见了也隐隐有种想搞gay的冲动,更何况女孩子了。
而街上的这一幕也纷纷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
那白衣胜雪,摇着折扇迈着八字步的妖异男子也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酸爽感,在他脸上的笑容一直就没有间断过。
也就是此时,一阵喧哗与嘈乱的混音从前方西街街头处传来,伴随着人群的沸腾声还有一阵马儿嘶鸣的声音。
马蹄声很乱,嘚嘚嘚的越来越近。
那些见多识广,街道两边的人群见此如避瘟疫闪躲连连,敢怒不敢言。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为男子疯狂的少女也顾不得卖弄风骚,纷纷主动退到街道两旁。
有心的更是连连呼唤白衣男子赶紧闪躲,不然被撞上了可不好云云,然而那白衣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该干嘛依旧干嘛。
“哈哈,童兄,这感觉就像是冲锋陷阵一般如入无人之境,爽啊。”
前面百米外的西街街口处,五名身着华丽的贵族公子们将在人群中纵马比作了冲锋陷阵的将军,将那些闪躲的人们比作了丧了胆敌人,连连呼爽。
看着前面嬉笑纵马的贵族公子们,秦大少爷嘴角弯起一丝弧度,戏谑的表情一闪即逝。
马儿的速度很快,不出片刻就纵到距离秦大少爷不到十米的距离。
与此同时,在人群纷纷退后中有一位妇女背着箩筐一手牵着小孩,那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观其模样,想来是要进城赶集的。
因为人多,妇女带着小孩并没有看到对面不远处纵马而来的贵族公子们,等到贵族公子们纵马过来,那些人群如避瘟疫般闪开的时候,妇女仓促之下还没来得及将小孩护住拉到一边,那马头却是朝着她撞了过去。
“小心。”
“呀.....”
人群中一片哗然,纷纷惊呼着向还没来得及闪躲的妇女发出提醒。
但奈何马的速度太快,眼见着就要躲避不及。
忽地一个白色虚影在大街上一闪而逝,下一秒出现时,妇女和小孩已经被挪移到了街头一边。
“吁!”到了此刻,那纵马狂奔的贵族公子们也终于勒住了马缰,从骏马停留下来的位置来看,足足越过了妇女刚才所站的地方有三米多的距离。
好险,如果不是那一闪而逝的白衣残影,或许此时妇女还有那个小孩早已受了重伤,不死也得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