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只好在那等着,而那个大皇子满眼妒忌,心里更是心火燃烧,恨不得马上把夜修给弄死。
而站在一旁的九皇子被夜修坑了一次,还被盗了一次,要说谁比大皇子更加愤怒,那就是他了。
可夜修若无其事,好像谁都奈何不了他一样,直到星空中一道白光照在这塔楼上,塔楼的石门打开,在场的众人,有次序的进入。
当夜修进入里面后,却被眼前的情景索吸引了,只见这里塔楼中间是空的,而每层有一个环形走廊,不仅如此,越高处,环形越小,而且在走廊周围有一个结界。
此刻不少人,纷纷冲上二楼结界,也有人冲上第三层,甚至还有第四层,唯独没有人上第五层,而这里有九层,其中五到九都空的。
不仅如此,每层楼道有不少石台组成,也就类似打坐的地方,而这石台坐上后,其他人就不会去干扰别人,可没坐上,那些人会争夺。
这一争夺,自然就会打斗,所以此刻高层已经不少人在打斗,而那个大皇子盯着夜修冰冷道,“小子,上去吧,不过我得提醒你,等下要是被什么人弄伤了,或者弄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云雪知道大皇子意思,所以她看向夜修,“跟着我,我保护你。”
这让大皇子脸色难看,而这个云雪龙泉境,自认为夜修很厉害,所以把夜修保护在其中,并且护送到第二层后,那个云雪说道,“每一层结界不一样的,而每个人在不同结界内,受到的挤压力也不一样。”
“挤压力?”
“对,就犹如到深水地方一样,不过不同于深水,那就是在越高层,修为越高的人,压力越大,因此,要量力而行。”
夜修明白,而那个大皇子调侃,“小子,难道你要女人保护你一辈子吗?”
九皇子也起哄,“就是,胆小鬼,要一个女人保护你,你还是不是那人啊?”
云雪瞪眼,“两位皇子,我知道你们有什么打算,但是我提醒你们,他是我朋友,请你们别打扰他。”
大皇子更是醋意大起,“那看他运气。”
可夜修却看向云雪,“云姑娘,我已经知道规矩,不用你保护了。”
这话一出,大皇子跟九皇子大喜,觉得夜修被他们刺激上当了,而那个云雪急了,“你千万别上当。”
夜修似笑非笑,“你看着就行了。”
说完这话,夜修突然飞到中空,开始往高层飞去,而那个大皇子跟九皇子立马跟了出去,在其他楼层的人则看戏。
可那个夜修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冲到第五层,那个大皇子则大笑,“小子,这第五层结界,风炎城至今无人踏入。”
九皇子也是一边嘲讽,“小子,现在下去的路被我们赌了,上面的路,又封顶了,我看你怎么躲。”
夜修笑而不语,而且当着众人的面,还往更高层的地方飞,一下到达第九层结界外,那个九皇子跟大皇子早已追上。
那个云雪此刻也在后面急道,“两位,让他下来吧。”
大皇子却笑说,“云姑娘,要我放了他,可以,那你答应我,以后每天同我约会。”
云雪眉头皱起,而夜修却在那笑说,“云小姐,你忙你的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众人以为夜修在逞能,而那个大皇子早已忍不住出手,可就这时夜修进入第九层结界,而且在众人的惊呆注视下,坐在最高层唯一的一个石台上。
大皇子顿时不敢相信质问,“小子,你怎么进去的。”
“为何要告诉你?”
这下大皇子急了,而那个九皇子更是慌了,至于在场不少老家伙纷纷要跟夜修做朋友,而夜修没想到来到第九层,会吸引这么多人注意。
这让他好奇这第九层有什么,所以夜修看向大皇子笑说,“大皇子,我不跟你玩了,我要看看,这月光台第九层是怎么样的。”
于是夜修学着刚才其他人做法,闭上眼睛,然而当闭上眼睛刹那,他看到自己漂浮在星空中,这让他整个人惊呆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就好像梦游一样,很神奇,而且他所站在的地方,则是在星空云雾中,好像腾云驾雾一样。
“我去,这个月光台,到底做什么用的。”
也就这时在夜修眼前有一个巨大的光环,如果定睛一看,能发现这光环下有一个宫殿,而夜修好奇走进这宫殿。
看到这宫殿内四处都是墙壁,而且这些墙壁上,都有文字,不过这些文字都是看不懂的,唯有一些图能看懂。
这让夜修一脸迷糊,“这到底什么殿啊。”
正在夜修纳闷时,大殿内突然轰隆声,好像什么大门关上一样,这让他好奇四处张望,最后看到一石柱上闪烁几个大字。
夜修好奇走过去,只见上面刻着,“地血者。”
“地血者?说的是我?”
随后这石柱上闪烁着一堆文字,“地血者,可修太古星殿之法,血星之术。”
很快这出现一堆文字,是讲一个叫做血星的秘术,而这秘术很特别,一旦修炼成了,可以让别人的血液内闪烁着自己的力量,意味着自己可以干扰别人。
看来很不一样,可夜修早已惊呆,同时好奇这太古星殿是怎么来的。
奈何没人告诉他,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只能无奈留在这里修炼。
这一修炼,让他感觉好像过了好多年一样,甚至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梦游到死。
不过秘术修炼成功那一刻,太古星殿光芒一闪,夜修从大殿消失,而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坐在月光台这里,而且结界外聚集着一群人盯着他。
“这个,小家伙,你,看到了什么?”
“小家伙,你有没看到传闻的太古星殿?”
“小家伙,我们能好好做朋友吗?”
一时之间,这些人都在问夜修,而夜修却打了个哈欠,“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好像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