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主摇了摇头后说了句,“这人,非同一般!”
上官思思听了后陷入沉思,而那个宗主笑看着她,“怎么?你对他很感兴趣?”
“不,他师傅救了我,再加上他今天帮了我,所以我想帮助他,结果没想到发现他喝这样的酒都没事,所以很好奇。”
宗主似笑非笑,“丫头,别想那么多,该知道的时候迟早你会知道。”
说完,宗主一个转身消失,那个上官思思不解这话意思,而夜修此刻在那四处张望,直到次日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时,夜修修为竟然达到了地血境大圆满。
只见体内无数血色气泡充满着,不仅如此,头部还有很多气泡聚集一起形成一个怪异的环状,这让夜修好奇,“地血境之上是天髓境,而这天髓境又是如何到达的。”
夜修想了想后找天龙宗老祖问了起来,而天龙宗老祖笑说,“地血境冲天髓境,自然是开启天宫。”
“天宫?”
“嗯,又叫天宫之眼,有了这个,你的感知会更加敏锐,而且还能更容易的聚集元气,不仅如此,存储的元气也越多。”
夜修听了后问了句,“那要怎么做?”
“你只要把这些血气全部挤压到头顶上那个无形之环中,一旦全部进去了,你的天宫就开启了。”
夜修瞬间好像明白什么,但是体内血气泡,此刻只有十分之一在那里面,于是他尝试把剩下赶紧去,可这边赶紧去,另外一边出去。
这让夜修头疼起来,而那个老祖笑说,“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吧。”
夜修可不想慢,这可关系到自己修为的晋级,于是他再次尝试,发现还是这样。
那个老祖见状哭笑不得,“这就类似一个管子,你得用力量堵住一边,另一边再挤压进去。”
夜修听到这个好奇问了句,“那我要是不用力量堵住呢?”
“那就难了。”
夜修只好无奈尝试,先在环形的一头尝试用气流堵住,另外一头再一点点的压进去,果然那血气泡一点点进去。
可到五分之一后,就无法再压进去,因为夜修发现要一边堵住一头,一边压,会需要很强大的力量,这就犹如给一个物体打气一样后面饱和了。
无奈的夜修只能深吸一口,打算继续,奈何周围的阵法突然消失了,而花琉璃站在夜修身边纳闷道,“你昨晚去哪了?”
夜修楞了下道,“我。”
血护卫却说了句,“算了,别问了,回来就好,我们还是赶紧去准备第二场。”
说完,血护卫带队,而花琉璃耿耿于怀,就是想弄明白,可夜修却神秘一笑,“我突破去了。”
花琉璃这才发现夜修修为突破了,使得他诧异的盯着夜修,而这时在等待的蓝玉瞪眼道,“我说,你们天龙国想放弃就早说,别浪费我时间。”
血护卫却没理会他,而是看向那个虚云道人,“开始吧。”
虚云道人嗯声后看向众人,“这次是火阵,里面的火会灼烧的,所以切记被碰到,一旦碰到,恐怕你们就要受伤了。”
这话一出,那些天蓝国的人各个摩拳擦掌,恨不得报仇雪恨一样,而天龙国的护卫们却稍微萎靡了一些,毕竟昨天能胜,完全是夜修一个人拿下了很多令牌。
这次却不同,因为这次要比的是从对方身上取下对方的令牌,谁取下最多,谁就赢。
这意味着要两方碰面火拼,可天龙国的人一想到那些鬼谷宗的奇人就害怕,夜修却暗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站在那里的蓝玉盯着夜修笑说,“小子,告诉你,这次我让你一个牌子都得不到。”
“哦?这么自信?”
蓝玉看到夜修不当回事后冷笑,“我的人早已想到一个让你们得不到令牌的可能。”
夜修却似笑非笑,“那到时候看看。”
蓝玉却怪异笑起,好像早有准备一样,而那个虚云道人已经指着一个阵法入口说了句,“进去吧。”
这时天蓝国的人先进入,而夜修等人后面进入,在那里的蓝玉则大笑,“这次他死定了。”
花琉璃却好奇这个蓝玉做什么手脚,直到大屏幕上看到天蓝国众人把令牌都给了那双剑客时,花琉璃大惊,“可以这样?”
这个蓝玉笑说,“规则可没说不能把所有令牌放到某人身上啊。”
花琉璃感觉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那双剑客的实力非同一般,而夜修要夺令牌却要从他们身上下手,然而此刻天蓝国的人以及那些鬼谷宗的人开始先动手,打算夺天龙国那些人的令牌。
这下天龙国的人自乱阵脚,使得一个个人的令牌被天蓝国的人夺走,而且夜修还被双剑客,还有那个阴风三人包围着。
其中阴风手上还有二十几个令牌笑说,“小子,每个队伍各有一百个令牌,我这呢,就有二十多个,想要吗?”
夜修知道这二十多个是昨天那些死去和受伤人的令牌,而剩下的都在那个双剑客男子身上。
“怎么?不想要?”那个阴风看到夜修在发呆后大笑。
夜修却看向周围,发现这里的火焰是四处飞行的,而大家在这里,一边要躲避这些火焰,一边要去抢夺令牌,所以夜修立马有了一个想法。
只见夜修看向阴风等人笑说,“当然要,但是不是现在。”
这些人好奇夜修什么意思,而夜修却突然一个化虚无从原来位置消失,然后笑说,“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那些人疑惑,而这时夜修突然冲向一团火,大家以为他疯了,尤其在阵法外的那些云山宗的人也以为夜修这是在找死。
蓝玉更是两眼激动笑说,“撞上去,快撞上去。”
花琉璃皱眉,“他到底搞什么。”
血护卫更是着急起来,毕竟此刻夜修的行为等于是找死。
而此刻站在不远处的上官思思却疑惑,“这家伙,真不怕死吗?”
可下一刻发生的事,让在场的人,甚至阵法内的那些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