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换衣服，我进去不太好吧。”
申堂感觉很疑惑。
“需要您帮忙。”
零的声音依旧平淡如流水。
“好吧。”
申堂无奈，只得进入卫生间。
刚刚拧下把手，推门，申堂就看见了属于零那雪白的香肩。
“哇，你干嘛？”
申堂有些脸红。
“这两根带子，不会系。”
零原本背对着申堂，听见申堂的声音后转了过来。
“哇！好了好了，你转过去，我给你扣着试试。”
申堂赶忙闭住眼睛，一把把零扳了过去。
“唉，真是的，总不能给你拿我的衣服吧，女孩子穿男装，多不合适啊。”
申堂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给零系背后的带子。
“主人还认为我是女孩子吗？”
零反而很意外：“我一直以为主人把我当怪物。”
“……”
申堂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这期间，申堂的手指难免触碰到零的身体，申堂都会感到零的身体一阵紧绷。
“明明会害羞，有情绪，还装平静，你真是……”
申堂的话还没说完，零就转身，自己麻利地扣上了扣子。
“出发吧，要去哪里？”
“……”
看着一秒钟切换状态的零，申堂无语。
“等等，帮我把这套铠甲扒下来，不管我叫的多痛苦，都不许放手，听见没有？”
申堂想要脱下暗黑秩序胸甲，想起那种痛苦，打了个寒噤。
“收到。”
一番费劲之后，暗黑秩序胸甲终于重新安安分分地躺在了地上。
“好了，东西给我，跟我走吧。”
申堂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道。
“我是仆人，理应为主人服务。”
零表示不解：“体力活应该是我做的。”
“我是让你听我的指挥，没有让你为我服务。”
申堂随口解释了一句：“照做就是了。”
“是，主人。”
“对了，以后不许叫我主人，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主人的名字是？”
“呃，申堂。”
申堂挠了挠头，然后将属于零的灵魂魔核还给了零。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使用你的那些能力，否则被教廷的人抓走，我也要被你连累。”
“……我不明白，我实力比申堂高申堂会很危险，为什么还要把灵魂魔核还给我？”
零疑惑，魅妖被冰封多年的心一天之内受到太多冲击，眼角居然渗出了泪水。
申堂没有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还是叫我主人吧…另外，抓紧时间把这灵魂魔核放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零一直保持安静，申堂也乐得清闲，只管走路。
悠悠转转，申堂带着零走到了弗兰克的船会前。
“待会进去了，你别说话。”
申堂嘱咐零。
“明白了。”
零立马回答。
申堂上楼，又回到弗兰克的藏书室，找到了自己放在这里的凝魂草。
“用你的魔能，喂养凝魂草。”
申堂需要凝魂果实，然后拍卖凝魂草，赚大把的金币。
“……”
零没有做声，释放出了大量的灰蓝色的魔能，使凝魂草结果。
“很好。”
申堂高兴了，看着催出的青色凝魂果实，仿佛看到了自己晋阶灵魂阶的一天。
五分钟，果实彻底催熟，申堂将其摘下，封好在袋子里，与凝魂草一起装进了空间储物袋里。
“父亲似乎不在，我们明天自己动身去拍卖场吧。”
申堂知道弗兰克有一个贵宾号码的，不过申堂也不敢使用弗兰克的拍卖会金卡。
“那现在呢？”
零一脸茫然地询问。
“去客房，睡觉。”
申堂翻了个白眼。
“魅妖，不睡觉。”
零低着头，用脚尖在地板上画着圈圈。
“那就陪我睡。”
这句话在申堂喉头打了三转，又被申堂咽了下去。
“那你就在这栋楼里玩儿吧，哪都可以去，但是什么都不准动。”
吩咐完零，申堂进屋，倒头就睡。
……
次日，晨。
申堂醒来，坐起身，发现零居然在旁边的桌子上支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我帝波罗！”
申堂吓了一跳。
“你这样看了我，一晚上？”
申堂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没有。”
零依旧惜字如金，不过已经有了些许表情变化。
她的嘴角有微微勾起的弧度，似乎是在高兴成功套路了申堂。
“咦？原来你不是瓷娃娃呀。”
申堂开了个小玩笑：“第一次看见你笑。”
“今天还有行程呢，主人，我们去哪里？”
发现被申堂反套路了之后，零转移了话题。
“中心拍卖场，等我冥想一会儿，出发吧。”
申堂盘膝坐下，发动剑与玫瑰冥想法。
看见黑色的花海弥漫开来，零好奇地触碰了一下黑色玫瑰，黑色玫瑰瞬间激灵了一下，喷出了一篷黑色的粉末状魔能。
零吓了一跳，不敢再碰，而是无聊地数着申堂身旁浮现的大剑的花纹。
“怎么盯着我看，你不冥想吗？”
申堂似乎感受到零一直盯着自己，睁开眼睛询问。
“我们魅妖不会冥想。”
零言简意赅，因为魅妖的特性，它们只捕猎灵魂阶以下的生物，多年的进化让魅妖出生就是灵魂阶，但是也只能停留在灵魂阶。
“来，我教你冥想。”
申堂一把拉过零，让零坐在自己旁边。
由于没有灵魂力，不能像但丁传授自己冥想法一样瞬间打过去大量的信息，申堂只得手把手的教。
“魔能从身体沿着这个方向，运行三个来回。”
申堂握着零的手，在零的身上画着魔能运行路线。
“最后灌注到魔能种子里，你是灵魂阶，应该知道自己的魔能种子在哪。”
申堂看了一下手表：“半个小时后出发，你可别把时间都浪费了。”
申堂嘱咐完，再度盘膝坐下，进入了深层冥想状态。
零愣愣地盯着申堂，第一次选择了信任申堂。
两行清泪，顺着零绝美的俏脸流下，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八瓣。
零也学着申堂的样子盘膝坐下，运转剑与玫瑰冥想法，开始冥想。
灰蓝色玫瑰花海，从缓慢增长，到疯狂增长！
第一次感受到外界的魔能涌入身体，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美妙的时光总是太短，半小时，匆匆而过！
起身，看了一眼钟表确定时间，申堂背起背囊，催促零。
“出发了！”
“好的。”
零立马结束冥想，跟上申堂。
爱迪生拍卖场。
相传，爱迪生拍卖场是大地精时代的地精大发明家爱迪生所创办，在全大陆的拍卖行里，爱迪生拍卖场独占鳌头，所占行业利润一枝独秀，高达百分之六十以上！这仅仅是一家拍卖行的利润，就顶的上其他所有同行的二分之三了，这不得不说十分恐怖。
“您确认要出售这株凝魂草吗？”
鉴宝师再度扶了一下圆形镜片，确认申堂点头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株药草，最起码能够为拍卖行带来五十万金币的纯收益。至于提成，自然是归他所有。
“给我安排最快的拍卖会，可以么？”
申堂戴了面具，穿着柯林公爵的黑袍，身后的零则是穿着申堂前一天晚上准备的碎花洋裙，倒是显得申堂神秘了起来，毕竟没人认识零，但是一定有人认识申堂。
“这是您的贵宾卡。”
鉴宝师递给申堂一张金色的贵宾卡，和弗兰克的那张纯金的不一样，申堂拿到的是镶嵌着红**钻的金卡，边上还有一圈鎏金的花纹，这代表着爱迪生拍卖场最高级别的会员。
“您可以凭此卡在全大陆的任意一家爱迪生拍卖场享有最高价格的贵宾席位，终身有效！”
鉴宝师很恭敬，毕竟面对一位未知的强者，关键是能够随手拿出一株凝魂草来卖的大贵宾，他选择了自己两年才有资格送出一次的最高级贵宾来讨好申堂。
“嗯。”
申堂轻嗯了一声，示意零将贵宾卡装好。
这个举动也是为了留给对方神秘感。
果然，看见申堂让女仆拿最高级的贵宾卡，鉴宝师的眼神又变得更加尊敬了。
“我送您，您慢走。”
鉴宝师笑着为申堂开门。
“给您安排宝物的拍卖时间在傍晚的最后一场拍卖会，您如果愿意到场，一号贵宾席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鉴宝师谦恭的不像话。
“嗯，麻烦了。”
申堂转身离开。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鉴宝师目送申堂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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