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破万,直播女装。
就让日更一万,来证明我的诚意。)
夕阳西下,日暮归途。
江干区某公寓内,一少女此刻正捂着樱桃小嘴,满脸羞涩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颊腮微红。
“啊呀!哥哥,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很脏的.....”
问水呼吸有些急促,他抬头看了少女一眼,柔声道:“不脏,小妹,再让哥哥闻一下里面的味道!
“不要,哥哥,你再这样我就要告诉爸妈了,羞死人啦!”
少女惊恐的退了两步,眉宇间羞涩之意更浓。
问水不再理会少女,继续蹲在地上看着手里的新马桶圈,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哥哥变态!”
少女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鼓着小嘴,甩门而去。
“嘿嘿,被朋友圈传的沸沸扬扬的岛国马桶圈终于被我低价坑了一个回来,老子真是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省了一大笔钱。”
问水见四下无人,兴奋之余索性直接脱掉裤子坐了上去,
他想试一试这个价值不菲的岛国马桶圈到底和一般的马桶圈有何不同,刚才外形检查过了,就差亲身体验了。
“轰!
就在压住马桶圈的那一瞬,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下身蓦然一紧。
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第二天。
微博新闻热搜头条:
江干区某公寓内有马桶圈发生爆炸,现场惨不忍睹,据调查,该马桶圈疑似假冒伪劣产品,请广大市民注意,拒绝假货,珍爱生命,切不可贪图一时便宜。
...........
百川大陆,大唐。
冷风如刀,万里飞雪。
雪将住,风未定,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问水睡在一双雪白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上,侍女冻得小脸通红,却不在意,小手温暖,柔弱无骨,为他轻轻按摩。
这是在哪?
这是什么情况?
问水吓得慌忙坐了起来,结果撞到了侍女的怀中,整个脸贴到了一处丰满柔软的部位。
“箫玄少爷......”
侍女俏美的脸颊,在此刻绯红到了极致。
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问水满脸震惊之色。
这不像做梦。
更不是恶搞。
寒风呼啸,美人在怀,冰火两重天,谁会搞出这么大一套阵容来搞自己一个屌丝上班族?
忽然,问水顿觉头痛欲裂,一股信息传入脑海。
他穿越了。
原主人体质太差,耐不住这寒冷天气,冻死了。
他现在名叫箫玄。
他在乡下淡泊宁静,活得不知有多快活。
可是父亲一纸诏书,就把他召了回来。
虽然父亲在这里,虽然箫家本部条件优越,可他本心是不愿回来的。
他天生因为筋脉原因而致使修炼速度如同龟速,且体质极差,在箫家本部,只会换来无尽的嘲讽。
他现在能达到筑基三层,也是爷爷给自己不少资源,方才堆上来。
多年前,也正是因为父亲不忍他受到同龄人的伤害,而将他送到乡下。
在这里,魔兽纵横,群雄争霸;王朝林立,高手如云;世家攻阀,门派相争。
虽然历史人物一模一样!
虽然历史进程一模一样!
但是,这里不是历史上的大唐,这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异界!
在这里,个人武力被无限制地放大。
在这里,天地间存在一种名为灵力的能量。而个人武力的高低,便取决于灵力的修行。
但是,各门各派修炼灵力的方式却是皆不相同。
儒、道、法、毒、丹、农、医、巫....诸子百家齐争鸣!
武者利用灵力提升实力。
医者利用灵力救死扶伤。
儒者利用灵力安邦定国。
这世界岂止百家争鸣。
更是百族争霸的格局。
李白纵横大陆,提笔战天下,挥毫退万敌,青莲剑气定乾坤,以诗证道,其实力,深不可测。
吕洞宾华山悟道,紫气东来,终是悟得太虚剑意,创建大唐第一势力-纯阳宫。
他所在的王朝名为大唐。
在百川大陆的南部地带。西有养毒尸的天一教,东有东瀛浪人,南有南诏皇宫,至于北面,方是这片大陆的核心地带!
那儿,名为中州。中州有着四大世家:唐家堡、长歌门、霸刀山庄、藏剑山庄。
中州核心地带,两大势力为了领地、资源,在此争夺了数千年:浩气盟,恶人谷。
一个是名满天下的名门正派、正义联盟,一个是恶人聚集之地、世人口中的魔道组织。
然而世间正邪黑白本为同源之水,清浊善恶终有同流之时。所谓善恶,只是一纸糊涂卦;所谓正邪,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除此而外,还有很多超然物外的隐居势力:侠客岛,万花谷,七秀坊,五毒教,明教......
良久,箫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心情复杂。
父亲急着招他回来干什么?
这开局冰天雪地一具烂到不能再烂的身体,让他有种仰天怒骂的冲动。
不对,还贴了个侍女。
长得跟杨幂似的。
莫非这是开局新手大礼包?
她有特殊体质,比如说阴阳之体或者先天剑心?
果真如此,剧情即便狗血,那也能接受。
“那个……萱儿,你有特殊体质么?”
闻言,萱儿俏脸一红,低声道:“萱儿未经房.事,不知道体质算不算特殊,不过,有点敏感倒是真的。刚刚少爷趴在我腿上那一会,我就有点浑身发烫了……”
握草。
这他妈……有毒。
开局送侍女,还是泰迪体质的侍女。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算了算了,换个话题。”
“干粮不多了啊,车夫,留意一下附近是否有客栈。”
“好嘞,少爷。”
车夫嘴上应承着,心里却是暗叹一声。
这冰天雪地中,人迹罕至,哪来的客栈?
直到再走一个时辰,才看见路旁有家小店,将布幌子斜斜伸到半空中。
马儿同是太过饥饿,心照不宣地停了下来。
“萱儿,你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啊,少爷,你行吗?要不然我下去吧。”
萱儿看着弱不禁风、颤颤巍巍的箫玄,弱弱地道。
卧槽?
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不行?
“放心,少爷我哪里都行。”
一股男人的自尊涌了上来,箫玄正色道。
箫玄快步赶了过去,见这小店的确简陋,用木柱撑顶,上覆茅草。
屋里堆了些破烂家什,屋外只有几张破桌坏凳,算是留给过客小憩吃饭用的。
这荒郊野岭的小店,总算见到了一点人气。
箫玄哆嗦着,跑到屋外大声招呼道:
“伙计,先泡一杯热茶上来,有肉汤饼么?赶热的先上一碗,饿死我了。”
半遮半掩的窗口处探出一张麻子脸来,似是小店的店主。
这店主隔着窗,先上下打量箫玄一番,见他衣着华贵,想来是某个家族的公子爷,盯了半天,方才应道:“哪来的肉汤喝?在这里,能吃上肉的都是神仙了。”
当头被噎了一句,箫玄眉头微皱,道:“别的饭食呢?米饭、面条?”
麻子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自顾自地在屋内忙活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悄悄探出头来,见箫玄仍未离开,方才皱着眉头端着一碗米饭上来。
箫玄伸手一碰米饭,苦笑道:“我说掌柜的,这么冷的天,让我吃凉饭是何意?”
这店主不为所动,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一副爱吃不吃、不吃快滚的模样。
箫玄看对方一脸不耐烦,想着当下自己孤身在外也不好发作,扯闲话道:“我说掌柜的,是今年年景不好?我这一路过来连人都没看见几个。”
“年景好啊!”麻子脸忽然正气十足地说道,“明君在朝,良臣秉政,风调雨顺,夜不闭户。好年景啊!”
见箫玄饶有兴致地听着,他哼一声继续道:“人都饿死了,当然用不着关门。家里什么都没有,谁还来偷东西?”
“这米饭是嗖的!”
一口米饭下肚,扑鼻而来一股酸味,他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将碗摔在地上,怒道:“你拿什么东西来糊弄我!”
箫玄再也忍不住,动起怒来,却忽然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这店主在路旁开店,眼色该是有的,见自己穿着华贵衣饰,一看便是大家族公子,伺候好了,银两少不了。
可是他为何如此怠慢自己?
箫玄后退几步,向着四周望去。
只见不知何时,雪地中多出了一批瘦骨嶙峋的人,正拿着锄头叉子等物,向着他缓缓靠近。
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箫玄,便像在看一顿美餐般。
“这这这......”
箫玄猛地一惊,想到先前店主所说,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群饿到极点的村民,怕是要将自己当成食物了吧!
略作思索,箫玄脑海中冒出两条对策:
一,快速跑回马车,驾车而逃。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便被他否决了。
因为村民已经将他与马车彻底隔了开来。
二,车夫驾着马车,朝人群中冲来。说不定便能冲散人群,将自己救走。
可是,箫玄远远望去,那车夫跟智障一样,傻傻地愣在原地,无动于衷。
箫玄心头怒骂一声,指向围上来的众人道:
“我是叶城箫家之人,大家有话好说!你们若是需要食物,回头我让族人送来。”
虽然有一种我爸是李刚之嫌,但也是迫于无奈之举。
乡民对他这番既有诱惑又有威胁的话语置若罔闻,只是死死盯着他,继续缓缓围了上来。
箫玄环顾四周这些红了眼睛的饿殍,恍然大悟。
这附近之所以人烟稀少,想来定然是出了天灾人害,才逼得淳朴的村民无以为食,为了活命不得不拦路害人。
如今落入他们手中,看着他们那血红色的眼睛,箫玄心底发颤。他能想象得出,这伙人先前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也猜得到自己一旦被打下,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局跪?
一穿越过来就当了炮灰?
这他妈……
按照剧本,不应该废柴逆袭,装逼打脸,一路美滋滋征服世界,掌控九天么?
怎么感觉穿越过来给灾民当便当?
箫玄有种日了马蜂窝的快感。
这种寡不敌众的局面,必须马上立起威来,吓住这些饿殍。
可自己体质极差,怎会是他们这些大汉对手?
箫玄取出匕首,不得已急退几步,渐渐地退到了背靠茅屋的地方。
拥上来的众人却并未急于追杀箫玄,而是先扑上方才箫玄坐过的桌子上,几十只手伸过去,将桌子上那一滩嗖米饭抢了个干净。
没抢到的人便急忙趴在地上,去找有没有落下来的米粒,这一幕箫玄看在眼里,让他难以置信,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人群后的麻子脸急的直跺脚,呼喝道:“别抢吃的!先把他干死!这个人如果逃了出去,箫家报复起来,我们都要死!打死他,我保你们有吃有喝!”
听到这句话,后面的村民胆子陡然大了起来,猛地上前咬住了箫玄的手臂。
穷山恶水出刁民。
“我他妈........”
箫玄手上的痛感未消,小腿又被人抱住,甩脱不开,急得不知所措。眼看箫玄就要活生生变成盘中餐,口中食—
哒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响起。
雪地中,一支约莫十人的铁骑由远而近。
为首之人身穿黑衣,跃马提刀。
待其靠近,一记横刀将麻子脸砍翻在地。
众人见铁骑冲来,面色大变,尽皆骇然。
急欲朝着四下逃脱。
为首的黑衣人右手朝后一挥,冷声道:
“一个不留。”
“是!”
九名手下闻言,提着刀朝着乡民杀去。
片刻之后,村民人头悉数落地,无一生还。
与此同时,为首的黑衣人翻身下马,走至箫玄身前,单膝跪地,道:
“属下来迟,少爷恕罪。”
箫玄忙将他扶起。
“不迟,来的蛮巧的。”
箫玄打趣道。
他认得此人,这是父亲的下属箫武。
“我们走吧。”
上了马车之后,箫玄终于轻叹一口气。
马车缓缓地朝着叶城最繁华的兰陵街道上驶去。
一路上,三三两两又会看见一些饱受饥荒的村民,在这寒冷的冬天,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