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严已经回过神来,魏民生对他说:“你现在已经是我华夏山庄的人了,现在我让你去处理秭归的事情,还有什么问题吗?”
李严听到魏民生的话,心里激动万分,自己已经被主公亲口承认了是华夏山庄的人了,那么前面的那个底线就是自己最大的保障,加上主公手中掌握的“天罚”之力以及很可能是“灵宝天尊”的身份,这世上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激动的心情让李严忘了自己还在百米高空之上,拱手对魏民生说:“主公差遣,李严无有不从,秭归之事必不让主公失望。”
魏民生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从自己世界的仓库中取出一袋袋10斤重的大米,慢慢地增加竹框的总体重量,直到感觉到竹框已经缓缓地下降,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竹框里莫名多出来的东西,李严在心里更加确定了魏民生就是“灵宝天尊”的身份。
主公有如此神通,就算是不用那些“神火”,也用不着什么“移山填海”的神通,只需要在天上随便扔些石头下去,也不是凡人可以抵挡的啊。
竹框载着魏民生和李严慢慢地落到了地面上,魏民生又取了几袋大米扔在竹框里,然后招呼王武顺和小宝一齐上前帮着把竹框上拴着的气球一个一个地拉回了集装箱里面。
百米的高度对于魏民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就是现实世界中三四十层楼高的样子,但这对于李严等人来说,能够站到如此高的天空之上,那可是神仙手段。
魏民生问李严:“秭归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处理,需要多少人一起去呢?”
李严说:“主公,我觉得事不宜迟,最好明天就去秭归,但这‘神火’如果用在晚上应该效果更好,所以,我认为快天黑的时候去更好。
秭归城里现在至少有几千人马,咱又不是去比人多,所以人多点少点都不是事儿,只要武顺兄弟用三轮车给我送到江边码头,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道主公能够给我多少这种……‘汽油’。”
魏民生说:“又不是去打仗,用不着带那么多,多了反而不安全,就带一罐大的吧。”
“不知这一罐大的有多大?”
“刚才那个罐子大概装了两斤的样子,这大点的罐子可以装五斤,再大的话用起来不是那么方便,你看够不够?”
“应该够了,只是这一个罐子提着走路不方便,不如多带一罐,一手提一个,可以迈开大步走,气势上感觉要好一些。”李严心想,既然要去展示神火之威,当然是越多越好啦,但他又不好说一罐太少了,就委婉地提出来要两罐。
“也是喔,去谈判的话,气势上一定不能弱了。既然你是我派出去的使者,如果还要自己拿东西的话感觉有点掉价的样子,干脆明天武顺带两个罐子的汽油和你一起去。”
见魏民生轻松地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还顺带让王武顺和自己一起去,这是真的把自己当山庄里的人看待啊,可不仅仅是在嘴巴上说说。
这王武顺虽然听他自己说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但在山庄里待的时间比自己长得多,在山庄这个超然环境的熏陶下,自然而然地拥有了一种其他任何地方都感觉不到的气势,那是一种不卑不亢地气度和发自内心的自信,这是装不出来的,说不定已经从主公那里学到了一些神仙手段。
此次秭归之行,如果有他一起的话,自己的压力无疑要小得多,也更加坚定了完美解决秭归问题的信心。
魏民生又交待了一些事,让小宝安排好李严和单元带领的那些人的食宿,锁好集装箱大门就回自己的四合院去了。
……
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秭归,冯习、张南等人总觉得有些诡异,为防意外,城里和码头上的士兵被分成了三组轮换着值守,一组休息,一组巡逻,一组警戒。
这些士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诡异的事件,所以心里也有些不踏实,所以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甚至还扩大了巡逻范围。
只是,夜里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天刚蒙蒙亮,冯习、张南、陈式三人就齐聚县衙大堂,互相通报昨天夜里各个营地的情况。
结果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这秭归城就好像是自己的驻地一样,一切是那么的正常,正常得让人觉得坐立不安。
直到太阳都到落山的时候,陈式的一个亲兵从大堂外面跑来,大声说到:“禀报几位大人,那秭归守将李严从江对面过来了。”
冯******对望一眼,心底悬着的那颗心反而放了下来,这才是正常的嘛,哪能不按套路出牌的呢?
陈式说:“那李严带了多少人马?有多少船只?”
那亲兵说:“那李严只带了一个随从,还有一个撑船的。”
“什么?只带了一个随从?”他想干什么?只身闯营,够胆气的啊。
“他说什么没有?”
“他说他是使者,专程前来求见诸位大人的。”
陈式把目光转向冯习,这里冯习的级别最高,等下该怎么做一切还得以他为主。
冯习说:“这秭归如此古怪,看样子只有李严这个守将能够告诉我们一些事情了。只带一个随从就敢前来,必然心有所恃,既然他自称是使者,那就听听他此行目的也无妨。”
就对陈式说:“把他带上来,我们正好有些事情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亲兵领命下去把李严带了上来,本来那亲兵只带李严一人的,可李严非要把那个随从也一同带上。
那个随从虽然一手提着一个陶罐,但从李严对王武顺的态度来看,又不像一个随从的身份。反正这随从的身材也很平常,多一个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就一起带到了县衙的大堂上。
李严和王武顺跟着那个亲兵,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大堂,还没等到冯习等人说话,就双手抱拳,对大堂里的几人说:“华夏山庄特使李严见过几位大人。”
“华夏山庄?”、“特使?”,这是什么东西?冯习张南三人面面相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李严的话中既不是“拜见”,也不是“求见”,只是随意的一个“见过”,根本没有一丝害怕和恭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