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孟九龄的院落之中
“父亲还没有回来?”双臂尽废,坐在一张椅子上的孟飞问道。
“没有!”孟灵有点不安的回答。
“孟龙呢?”孟飞三角眼一番,心里升起一种不好预兆。
“那个家伙昨天就不见人影,不知道去了哪里!”孟灵更加迷茫的答道。
“哼,又是一个白眼狼!孟灵,你马上收拾衣物,去南山郡找朱伯父一家!”
孟飞三角眼猛翻,恨意翻滚的吩咐,孟灵则听话地回屋收拾衣物去了。
孟飞虽然没有多说一句话,但是三角眼中翻腾的恨意与嗜血的光芒足以说明他已经处在疯狂的边缘。
又过了两天。
凭借蕴灵丹以及中级完美药液的功效,虞姬一身原力恢复,甚至轻而易举的打破一年多的瓶颈,一举突破到了脉轮三重。
虞姬望着闭目修炼的落尘,含情脉脉。
此时的落尘彻底成为她的一切,彻底占据了她的芳心。
砰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疯狂的声音响起。
“落尘,我要杀了你!是不是你杀了我的父亲?”
孟飞闯进落尘的院落之中,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大喊大叫。
孟家的一众子弟,宛如闻到臭味的苍蝇一样,刷的一下,不约而同的聚集在落尘的院落之前,充满了默契。
“大长老被杀了?落尘杀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点迷糊?”
“孟飞,这不是无理取闹呢?大长老可是脉轮九重,落尘岂是他的对手?”
“这个有点扯了,看来孟飞因为手臂被废,丧心病狂了!”
……
孟家的一众子弟议论纷纷,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同孟飞,完全把他当成了丧心病狂,失去理智的疯子。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说我杀了你爹,我便真的杀了你爹?那要是这样,你说我落尘杀了皇亲国戚,我落尘岂不是得被抓入大牢,不日斩首!”
落尘从屋中走出,云淡风轻地说完,竟然拉着虞姬坐下,完全没有搭理如同疯狗一样的孟飞。
此时家主孟飞宇与孟家一众长老闻讯都迅速赶来。
落尘现在可是孟家炙手可热的人物,抛去妖孽般的天赋不说,单单是与楚凡会长的关系一上,便决定了落尘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孟飞,你疯了!你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咒他死?”孟飞宇沉声训道。
看到孟家昔日的天才变出成这副模样,他心里充满了痛惜,也仅仅是痛惜。
毕竟孟家拥有天赋更加妖孽的落尘,谁叫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时代。
“家主,你要为我做主!是他,一定是这个杂种杀了我的父亲,家主帮我杀了他,替我父亲报仇!”
孟飞噗通地跪倒在孟飞宇的面前,如同魔怔了一样大声喊叫,似乎只有把落尘杀死,才能熄灭他眼中的疯狂。
“孟飞!你口口声声地说大长老被落尘杀了,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今天你绝对过不了我这一关!”
孟飞宇与一众长老面面相觑,充满了不解。只能充满严厉地怒吼,希望孟飞冷静下来。
落尘杀了孟九龄,那不是笑话吗?落尘就是在妖孽,境界在哪里放着呢。
“五日前,我爹跟随落尘一起出了孟家,结果到现在,我爹仍然没有回来,一定是凶多吉少。如果不是落尘杀了我爹,我爹早就回来了!”
仇恨与愤怒中失去理智的孟飞,张口便将孟九龄尾随落尘去迷雾森之事说出。
“还有这事?”
嘶嘶嘶
孟飞宇与一众长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的疑问纷纷明了。
孟九龄跟随落尘一起出了孟家,他能安什么好心,绝对不能使跟随在落尘身后,保护他!
“落尘,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找血影杀了我爹!你跟血影是一伙的,终于知道血影为什么不收……”
孟飞瞪着一对三角眼,像是想通什么事情一样,冲着落尘鬼吼。
然而话未等说完,却彻底没了声息。
孟飞宇手起剑落,割破了孟飞的咽喉。
他已经听明白了,大长老孟九龄这是存了灭掉落尘,替孟飞出气的心思!
幸好孟九龄死了,要是落尘被他灭掉了,孟家的损失便大了!
落尘现在可是孟家巴结的对象,用孟飞一个废人的命换取落尘的善意,绝对物超所值。
“落尘,孟飞该死!这是我的态度,也是孟家的态度!”
孟飞宇斩杀了孟飞后,表明态度地说道,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自始至终,落尘只说了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难道大长老真的死了,被血影杀了,落尘居然与血影有联系?”
带着疑问,众人在望向落尘之时,双眼充满了畏惧。
落尘与虞姬当日便从小院之中搬了出去,尽管孟飞宇安排了一座非常大的院落,落尘却谢绝了孟飞宇的好意,执意搬出了孟家。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自己的媳妇被孟晓晓整天骚扰!
落尘将住处安排好,返回孟家后,他开始四处寻找孟龙,一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孟龙居然在五天前便离开了孟家。
孟灵同样在两天前离开了孟家。
落尘终于明白了孟飞破罐子破摔的底气所在,与其废人一样庸碌的活着,不如赌一下,还有将自己杀死的可能。
落尘稍显失落地出了孟家,去了炼丹公会。
楚凡毕竟是炼丹公会的会长,三品炼丹师,碎叶城数一数二的人物。
有了他的关照,虞姬在碎叶城便有了双保险,这样他才能放心的离开。
有了孟飞这么一出,他十分怀疑被他击伤的李墨白背后的李家,会不会找他报复。
“呦,弟弟来了。看弟弟的气色,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来姐姐家里,保管弟弟忘掉一切忧愁!”
坐在柜台里面的王寡妇再次见到落尘,眉目含情地打着招呼,身体半撅起,故意拉开衣领,露出里面无限春光的说道。
落尘毫不客气地狠盯了一眼王寡妇敞开衣领处的无限春光,星空般的眸子一弯,笑眯眯地走上了二楼。
王寡妇如同心灵受到了重创,大失所望地坐下,将敞开的衣领口掩上,喃喃自语:
“唉,可惜了!如此俊俏的公子哥,居然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