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吉洪波?”
对于这个终于正式在我面前出现的阴魂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
他没有回答,只是阴测测的看着我,如此我就权当他自己默认了,接着继续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么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
面对这家伙我感觉有些头疼,不管如何,你丫倒是说句话啊!
“你告诉他们说是颉心洋害死的你,但是颉心洋之前在公安局里做笔录的时候说的是你自己莫名跳下来的,而且还有目击证人,如此看来你的死跟颉心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那你现在缠着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说出心中的疑问,这会吉洪波有了反应,而却还不小。
房间里原本相对平静的阴气开始起伏不定,这说明吉洪波现在的心理活动很剧烈。
“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咯?”
吉洪波的表现有些激动,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房间里的温度开始直线下降,我见他有动手的趋势,连忙大声喊道:“吉洪波,你要想清楚,现在屋子里可不只有你跟我,还有你的亲弟弟和你的老乡,你要是想现在动手,我可以奉陪,但是你觉得他们几个原本就因为你被侵蚀的身体,现在还能受得了你那暴动阴气的后果吗?”
靠,一言不合就要动手,这家伙的怨气到底有多强?
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怕他,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挺虚的,真要单打独斗,明面上是只有我一个人,但一直蛰伏在太清御灵旗当中的啊夏可不是拿来摆设的,我主要还是怕吉洪波会误伤其他几人。
果然,一听我这话,吉洪波也暂时消停了下来,一双透着阴毒和怨恨的死鱼眼盯着我低吼道:“我的确是自己掉下来的,可你知道在这背后又是因为什么吗?”
为了安抚吉洪波的情绪,我连忙道:“你先别激动,我知道这后面可能有什么不为世人所知的原因,但我们两个完全可以和平处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吉洪波冷哼一声,虽然态度没有好转,但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充斥在四周的阴气已经平缓了不少,看来他是暂时放弃了动手的打算。
飘荡在半空中的吉洪波落了下来,而后与我四目相对的说道:“在我掉下来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一群工人刚从饭店回来,我因为尿急,所以就想去上个厕所,但没想到却发现了颉心洋那杂碎在跟人做非法交易。”
“非法交易?”
我皱起眉头,看来这后面又要牵扯出一个大事件了啊。
“没错,他当时正跟人做毒品交易,但好巧不巧的被我撞破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颉心洋并没有直接对我做什么,可当天晚上守夜值班的是我。”
说道这里,吉洪波的阴气有开始波动起来,我连忙叫他别激动,妹的,为什么我就这么苦命,明明根本不虚吉洪波,却要担心其他几个人被误伤,简直心累。
平复好心绪的吉洪波继续道:“那晚在大家都睡着了之后,颉心洋来了,他威胁我不准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并在事后会给我一笔钱,可因为我胆子小,从那之后我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没有睡好,所以精神一天比一天差,等好不容易熬到大楼完工。”
“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没想到颉心洋在完工的当天晚上让人打晕我,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正好是从大楼上掉下来的时候,你说我为什么不能找他报仇。”
“额......”
听到这,我坐正身子,关于毒品这玩意儿,可以说一直都是公安部本的重点打击项目,要说颉心洋吸毒是不信的,这段时间以来,照我对他的观察,没有发现一点吸毒的征兆。
可吉洪波也没必要骗我,如此说来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颉心洋在贩毒!
“好了,小子,现在赶紧走人。”
人家下逐客令,我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好处,反正该知道的东西也知道了,那几个大汉也劝不动,索性我就直接转身走人。
下了楼,我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不自觉的从兜里拿出中华点上了沿河里的最后一根烟,正好一辆空的士路过,我伸手打车准备会侦探社。
没想到整个事件居然会如此C蛋,将手里的烟头从车窗外扔出去,我取出手机拨通了颉心洋的电话:“颉先生,麻烦你在半个小时之内侦探社来找我。”
说完,我不带颉心洋有任何反应就直接挂点了电话。
在我回到家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侦探社的们被人敲响,一开门就见到风风火火从师范赶过来的颉心洋,一见到我就开口道:“王师傅,是不是找到线索了?”
我让开门示意他进来,从饮水机里接两杯水,一杯给颉心洋递了过去,另外杯我则是放在自己身前的茶几上,等在沙发上坐下后我才开口道:“线索是找到了,只不过有意见事情我要问问你。”
颉心洋应道:“您说,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抿了一口水,我道:“记得你跟我说过,前段时间在你一栋大楼完工剪彩的当天,有一个人跳楼死了,不知道你是不是隐瞒了一些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呢?”
一听这话,颉心洋脸上的表情强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只是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似乎是不想直视我的双眼支支吾吾的说道:“只是一些私人的事情,不过我可以保证,吉洪波跳楼的事情跟我绝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可以发誓。”
呵呵,发誓?像你这种好人不知道对多少人发过誓,如果有用,那你不知道被老天爷惩罚多少次了。
我一板脸色,沉声问道:“是不是因为毒品的关系?”
我话音一落,颉心洋捧着杯子的手一抖,差点没把杯子直接掉地上,里面的水也是洒出来大半,语气僵硬的说道:“王......王师傅,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