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此刻的颉心洋,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我在线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都什么事啊?
“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大哥,因为家里出了些事情,所以控制不住情绪。”
说完,我一手遮住脸,一手扯着这货的衣领往人少的地方跑。
进到一个美人的小巷子里,我有些头疼的道:“颉先生,颉大哥,你先别哭了,我又没说事情不能解决!”
听我这句话,颉心洋瞬间就收住了声,满脸希冀的看着我。
我靠,你这货在做房地产之前是干演员的吧!
说哭就哭,说停也是不带一点含糊。
在心中吐槽颉心洋的变脸速度,我无语的看着他说道:“吉洪波是因为死前有心愿没有达成,由此产生极强的怨念所以才会变成厉鬼找上你,至于原因,就是你之前答应给他的六十万。”
“是这样么?”
颉心洋一拍额头,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没错,只要你把钱给他,那么他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虽说知道了原因,但因为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解决鬼魂的问题,所以其实上来说,我心中也是没有底,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能和平解决的事情,我有何必上去喊打喊杀呢?
只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别的准备,主要是从开始到现在,吉洪波的所作所为都像是要弄死颉心洋才甘心,考虑到这一点,我也得做好防备才行。
“这里面有六十万,你从之前我给颉心洋他弟弟的那些钱除掉,剩下的就当做是我给你的感谢费,你把这钱给他,就说以后我们两清了。”
颉心洋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丢过来,我顿时差点暴走。
有没有搞错,这事得你自己出场才行,不然吉洪波那个死鬼怎么要是觉得诚意不够,光有钱还不是然并卵?
再者,我一个人带着钱去,鬼我是不怕,可人家好几个大汉在那里,人家如果见财起意,老子打不过啊!你给我钱,哥有命拿没命花,意义何在?
“颉先生,这次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件事情必须由你亲自去才能平息吉洪波的怨气,否者就我自己过去,他是不会承认的。”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拒绝,结果颉心洋这货秒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可是我到哪去找他啊。”
噗!
我差点忍不住喷出来,我既然说知道吉洪波要害你的原因,那不就代表我已经见过他了吗,你难道是猪脑子?
心中恼火的很,怎么就碰到这么猪队友?深呼吸,稍稍稳定下想打人的冲动后,我把银行卡还给颉心洋道:“这个不是事,他们现在就在你家那个小区对面的五楼,从左往右数第三家就是,等到了你就能找到。”
谁知我话一说完,这货有吧银行卡递了回来,拉着我的手道:“王师傅,这钱你拿着,等会你陪着我一起过去如何?我一个人不敢去。”
额......
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去掉要给吉洪波的钱,还剩下十多万,而这些钱颉心洋给我仅仅只是陪同他去一趟,想了想,一咬牙,干了。
现在正值中午,太阳刚好到头顶,这会是天地间阳气最盛的时候,未免夜长梦多,我决定现在就过去,颉心洋略微犹豫了一下就跟在我后面。
这会我们没有打车,而是颉心洋自己开车过来的,下车之后,颉心洋跟我一前一后进了楼。
这楼梯间因为窗户有点小,所以稍微黑了点,我在前面没有任何感觉,反倒是颉心洋在后面嘀咕道:“王师傅,我怎么感觉这里好冷啊。”
冷?
我抬头向楼梯间的窗户口看去,外面的太阳正烈,最少也有个二十多度,怎么可能会冷?
等等。
因为从小修炼,而且跟着大叔的时间大多数时候会跟鬼怪动手,所以在明知会遇到吉洪波的情况下,我不知不觉的将真气提起,以为在防御吉洪波这个有前科的家伙袭击,没想到却忽略了颉心洋这个家伙。
果然,等我把真气一撤,顿时感觉到四周的温度低的过分,明明是盛夏,反而给人一种过分阴冷的感觉。
不用想,肯定是吉洪波这家伙搞的。
“把你的衬衫脱了。”
我没有回头,就这样对颉心洋交代了一句,然后继续上楼。
以前我说过,头顶和两边的肩膀是人身上的阳火所在,平时因为穿着衣服,所以阳火会被一种被遮蔽的样子,从而不能很好的抵御阴气造成的侵蚀。
但是只要把两边的肩膀露出来,阳火当中的阳气就会散发出来,暂时能够抵御这种情况,就比如颉心洋现在这样。
等到达五楼,找到吉洪波他们所在的那户人家,我抬手开始敲门:“又是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这门一开,从里面弹出来一张五官扭曲的脸孔,形象无比的狰狞,乍看之下如同恶鬼一般,在家伙加上那嘶哑的声音,当时就吓我一跳。
我连忙后退一步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伸手就想往兜里掏铜钱,生怕这个从门里出来的家伙突然发起攻击。
可等反应过来后一看我又愣住了,本来还以为是吉洪波又想偷袭,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小明儿,这会再看,他脸上哪还有什么狰狞扭曲,剩下的只有一脸的平静。
我不经怀疑,难道刚才是我看错了?偏过头去看颉心洋的反应,只见他是一脸懵逼的望着我,好像是在说“你干嘛那么大反应?”。
“咳咳,不好意思,我又来了。”
干咳了两声,以此来掩饰之前的尴尬,人家都是一脸莫名的看着我,实在是太丢人了。
小明儿等了我一眼,然后便转头看向站在我身后一副孙子样的颉心洋,没想到这家伙的性格也是火爆,当下二话不说就对着颉心洋扑了上去。
我见势头不对,连忙闪身到两人中间,伸手拦下小明儿。
等抓到他手的一刹那,我差点忍不住就放开了,只因为这哥们的手冷凉的可怕,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当初碰到淮沛沛她奶奶身体时一样。
我心中一咯噔,想到:事情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