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张寒哥时就喜欢你了,让清儿做你的女朋友吧!清儿会一辈子爱你的,张寒哥!”
张寒呆住了,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禽兽,竟兽性大发,把林琳的妹妹给办了。
如此真情的少女表白,说心里毫无感触是假的,他毕竟是个男人,可……一时间,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清儿都是你的人了,张寒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林清儿霸道满脸的说道,青丝若雪,自床上坐起,“赶紧帮我穿衣服吧!我们要马上去找队医检查,我感觉你的脚有点危险。”
张寒:“……”
正在此时,突地一个机灵,自梦中醒转了来。
他惊出一身冷汗,张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赶忙开了床头灯。
“人呢?”
他四处巡视,却不见林清儿的人影。
啊!
张寒愕然满脸,探头向床下瞧去,见到一只小猫蜷缩如大虾,睡在床底下。
他哭笑不得,自言自语道:“这小妞怎么睡觉的,能把自己睡到床底下去!这么高的床还没把她摔醒。”
“姐,你又抢我被子,我不吗?好冷。”
张寒感到肚子痛,几乎大笑了而出,那小猫似若冷得厉害,一个翻身,往床底下滚了去,一不小心,脑袋磕在了床沿下,叫疼不已。
他只能起床,把她抱起,放在床里,今趟不能再使她躺在外面了,倘若再堕床,可由他在外边挡着。
“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梦到把琳儿妹妹给办了!”
张寒大为吃惊,觉得很不可思量,心里竟有这么个邪念。
林清儿美丽善良,充满活力,且对他好的不能再好了,说不喜欢是虚伪的,但若说到爱,张寒茫然无措。
或许,他终是弄不明白,如何来爱一人,不单单是林清,还囊括了林琳。
上一世,张寒近四十岁年纪,可说是终身未娶,只因他本就没有结婚的感觉。
他似是从未爱上过,也不知晓如何来爱别人,换句话说是缺少爱的能力。
他思绪万千,久久难以入眠,似若找不到真实的自我。
两个小时之后,天尚未亮,林清儿便打了电话给米兰的运动医疗中心。
不到十分钟,一辆救护车便到了,载上两人火急的往运动中心实验室赶了去。
运动员的健康便是生命,来到实验室里两个小时之后,经历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张寒在一个病房里等待消息。
片刻时间,林清儿便一脸严肃之色的走了回来。
“怎么样?我没什么大事吧!”
张寒大咧咧地问道。
“踝关节外侧韧带撕裂,你还说没事,至少要休战1个月。”林清儿横了张寒一眼,“你到底在干什么?崴个脚都能韧带撕裂。”
“一个月,那可不行,我要上场比赛。”
“怎么上场比赛?用手踢吗?你还是乖乖老实躺着吧!”林清说完话,急匆匆便自病房里出去了。
“又是一个月!”
张寒与安娜对着话,长大嘴巴。
“花费一个月生命值,修复好损伤,已经很值得了好吗?张寒先生。”安娜今天被调成了标准模式,说话语声硬梆梆的。
很快的了,一上午时间过去,当队医们针对张寒的伤势再次进行诊断时,一个个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而张寒的主治医师——年轻的运动医学专家,年仅三十岁年纪的史密斯博士,更是一脸惊骇之色。
刚刚这个病人明明诊断是韧带撕裂,可转眼片刻竟奇迹般好了!难道是撒旦他老人家突然显灵了。
张寒回到家时,已是下午两点钟,不知为何,眼角余光觑见那意大利帅哥对着林清儿关怀备至,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有些呷醋,好似他的一颗好白菜要被猪给拱了。
摇摇头,进到屋子里,突地感到冷清孤独,光线灰暗,这种感觉太熟悉的了。
上一世,母亲年纪轻轻便操劳过度而去,剩下一个父亲旋又找了个人,因这个与他大吵一架,两人几乎到了不说话的程度,他一个人享尽了孤独滋味。
而痛爱的妹妹出嫁之后,仅仅留下他一个人。
张寒有时会想,人一生本是孤立,能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是一件多快意的事。
他想起了武侠大师古龙笔下的李寻欢,那便是一个尝尽了人生沧桑的人。
算了!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去!
张寒心里忖道,心里一热,进到空间里去,续向贝克汉姆学习任意球技术。
可爱绿茵场上,在上面奔跑,呼吸自由空气,便能感到快意。
他十脚任意球过去,终是懵进去了一粒,遂在场上欢叫着。
“干得不错,张!加油!”
旁边的小贝脸上露出万人迷笑容,机械地挥挥手,说道。
“谢谢!谢谢鼓励!”
张寒难怪这么兴奋,不知疲倦练习数个小时,才堪堪取得一粒进球,能不高兴地打跌。
不知疲倦,快意非常,眼神里透出炯炯狂热,不住地跑动,将球高高的璇起。
“张!不要跑得太快,注意跑动节奏。”
“对了,对,就是这样,身体倾斜,胳膊张开。”
“用脚背内侧,划过皮球又下部。”
小贝不厌其烦地纠正着他的动作,在大师倾囊相授下,张寒进步神速。
一个小时之后,再次轰入一记漂亮的圆月弯刀。
那美丽的弧线,强烈的视觉刺激,瞧得他感到一切汗水皆是值得的。
其实贝式弧线实用性极强,上到35米开外的任意球,下至20米内的禁区前沿,进球率相当可观。
张寒自我认为,贝氏弧线的进球率要远远高于其他任意球方式,原由很简单,因它凭借的并非力量,而是射门的技巧,应也算是一种弧线球射门了,不过两者略有不同。
常规射门弧线更讲究时机,射门空间,而任意球更注重的是弧度。
当张寒若痴若醉,不知轰了多少记任意球后,他的脚踝再次受伤。
他二话不说,用去了十多天的生命值,只见脚上绿色萤光点点,酥酥麻麻,一阵冰凉之感后,恢复如初,便接着练习。
他也不觉得枯燥,除开晚上出去吃了饭,与林清儿看了会电视外,一直在空间里练习令人着迷的任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