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倒是走的很潇洒,虽然现在还是有伤在身,但是这货身体倍棒,跟惠允和尚应该有的一拼,这时候他已经能下地了,也就是说伤势上已经没有太多的问题了,只要不干重活,估计就没啥问题。
李航倒也不担心,临走的时候还将麦芽糖的做法告诉了这一大家子,估计小家伙回去会朝着要糖吃。
站在身边的周玉蓉看着这一大家子有些羡慕的抓住了李航的手臂。“真好啊!”
“那我们也生呗!也生那么多!”李航嬉笑着看着满脸羞红的婆娘,一脸不正经的瞅着远处的赢奇。
赢奇离开了之后,李航还像是一个若无其事的人一样,日常性的安排着自己的工作,不过自己的家里所有的化学药品,都放到了自己储存危险品的地窖里头。
所有的化学品的上头都用暗号做了标记。
而那几个作坊的周围有一个巨大的仓库,所有的东西都在里头不管是盐也好猪肉也好铁锭也好,都在里头安然的放着,不管是谁进去都会迷糊。
至于说哪些地方开始制作这些肥皂的时候,周围全都是边军的亲属,这些边军的亲属已经结成了编组。
互相之间都认识不说,现在能进入工坊的路只有那么一条,剩下的路几乎全都被边军亲属所组成的房屋给拦住了。
也就是说这些工坊现在基本上处于一个半封闭的状态,并且在这个时候他们还必须要开工!
不过李航倒是对这些周围的人有特别的优待,只要他们愿意住在那附近,就可以给他们每周发一些猪肉!
这就是对他们保卫这个地方的奖励。
饶是这样也依旧是抵挡不住某些人!
在赢奇走后的第三天,外头的那些边军军属就抓住了一个想要进去的人,这个人自称是什么迷路的灾民。
在被送到李航那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挂着愤怒的表情,在那大吼大叫着。“为什么要抓我?”
看了眼这人,李航就知道他并非是什么灾民。
“你是什么人?”
“我本是吴家村的村民,因为受灾所以走散了迷路了!误打误撞进了这里,你们怎么就敢随便抓人呢!”那人梗着脖子说着,仿佛自己真的是灾民,自助机真的很有理一样。
衣服上很破烂,加上他的手里还有老茧,倒是看上去像是一个真正的灾民一样,但是这人从近来开始就在四处乱瞟似乎一点都不慌张。
李航看了眼一旁的那些边军士兵,这是赵懿金留下来的驻扎在这里的一百士卒,那位伯长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这人。
看着这些人的表现,他这才指着那个跪着的所谓的“灾民”,那地方是边军士兵站岗的,只有那些朝廷派来的工匠才可以进去,其他人一概不得入内。
而这些人白天就进去,晚上的时候出来,谁也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那里头做了什么东西。
材料都是密封送进去的,而产品都是密封送出来的。
谁也不知道送进去的是什么送出来的是什么,最大程度的保密。
而这个唯一的出入口平日里都有十名士兵在站岗。
外头竖了一个木牌,上书军事重地擅入者死几个大字,为了怕人不知道,李航特意在上头画了几个骷髅。
那地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但是就是这样他还是要进去。
“那地方门口竖着牌子,还有兵丁站岗,你也敢往里头闯,你就不怕被杀头么?”李航冷笑着说着。
那汉子也不虚,梗着脖子一副二愣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李航。“你又不是官,你凭什么杀我头!”
要说这人没有人教,那打死李航都不会相信的。
不过这时候他倒是有些办法,要知道古代的刑罚虽然很多,但是弄死人李航还是有点抵触的,比如什么浸猪笼这种,虽然在各个村落还有一些大世家之中,这种刑罚也是屡见不鲜,浸猪笼啥的估计都是轻的,若是算上其他的各种刑罚,在古代就算不是官员,只要你有势力,或者说你有本事的话,弄死两个人也就跟玩似地,代价不用多大!
毕竟人治嘛,在基层的时候,很多官员甚至都要看一些大氏族的脸色的。
要是到更加基层的地区,尤其是村级的地方,什么X家村,那几乎是一个村子都是一个姓氏,也就是说在那种地区,村子里的事情,那些村长里长一类的人可以决定一切!
在这些人的控制下死个把人,只要他们的理由“正当”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刑罚落在他们的身上!
李航跟一旁的几个军人说了两声,就走了出去,那几个当兵的狞笑着看着这个家伙,然后将其绑在了一根柱子上,让他坐在了椅子上绑住了膝盖,随后就开始在他的脚后跟开始垫起了木头。
这就是中美合资所里头大名鼎鼎的老虎凳。
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刚出去,李航就听到了里头一阵惨叫声传了出来。
那个伯长一脸鄙夷的跑了出来。“真没出息,才两根木头就招了。说是什么桑家让他过来试探试探的,还说我们绝对不会杀他,所以让他过来了!”
“恩!他们至少有一点是说对了,我还真不敢杀人!”在面对这些世家的时候,即便是李航也得掂量掂量,毕竟自己势单力薄,还真没有敢杀人的心。
说到这里,刚被抬出来的那个人听到这话,立马安心了下来,脸上也浮现出了一股子得意的笑容。家主说得没有错,这个李秀才再强也只是一个空壳子!虚张声势而已!
“不过只要有人敢杀就行了!如今突厥蛮族入侵,有人竟然窥探军营!我真是替你感觉到可耻!身为汉家儿郎却要投靠外敌,去做突厥人的走狗!”李航说的是义正言辞,一旁的几个边军将士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直接拉着这货就往那地方的门口走。
“不是,我不是走狗!我不是!”这一下他是真的慌了。
窥探军营去给敌人当细作,这被抓住了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砍头!
这年头谁敢给别人当细作?
找死!
可是现在他就算是求饶也没有人相信他了。
一边一个士兵将他架着去了外头,一路拖着就这么任由他们嚎叫着去了那作坊门口。
伯长朝着来看戏的人一拱手。“各位父老乡亲,此地乃是边军重地!如有擅闯者,杀无赦!”
说完拔出了佩刀,手起刀落!
又一个人头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