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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静师叔,这战台为何会生出这种变化,不是说有二百弟子同时竞技吗?可是为何,却是一个人都看不见?”林云问道。
按照他心中所想,便是想要这一战震慑诸人,故而在刚才一战之中,才会全力以赴,不余遗力。
这是不曾想,战斗结束,却是看到眼前这一幕场景。
法静轻笑一声,将刚才玄苦的话告知林云。
林云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一声。暗道自己想的还是太天真了。
“看来,首座是猜到了我心中的打算,甚至是……听到了普相师兄的传音,故而才会做出这种安排。”林云心中想到,苦涩一笑。
如今这一战,看起来倒是有些多余了。
不过还好,此战终究是成全了普仁,也算是使得禅宗和密宗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几分。
这一点,从法会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毕竟没有再对自己恶语想向。
正此时,战台所化深谷之上,传来一阵阵的波动,只见一个个又一个禅宗而后密宗的弟子,身影出现。
只见他们此时,都是神情疲惫,不同程度的受伤,更有甚者,基本上已经是快要残废,除了胸口的起伏证明他们还活着之外,满身的血渍,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死人。
而伤势眼中到这种程度的,却又大多都是……密宗之人。
霎时间,发情和法静的脸上充满煞气,奔走之间,已经去救治这些密宗弟子。而林云自然也不曾闲着,跟随在二人身后,开始救治密宗弟子。
而与之相反,法会的脸上却是挂满浓浓的笑容,便是在外的禅宗弟子,一个个脸上也都表现出了兴奋的深情。
此一战结果大定,却是让所有人震惊。
最初,法会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可是道最后,他脸上的笑容却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和担忧。
至于法静和法清,此时更是怒火中烧。
尤其是法静,此时更是勃然大怒,不顾玄苦的存在,直接开口,怒对法会:
“法会,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法静冷冷说着,连带着怒火,看了法清一眼,眼中说不出的愤怒,好像能冒出火一般。
此时,便是普相也不能安坐,也已经从第二层之上走了下来,徘徊在一个又一个弟子之中,不断用佛力为这些人救治。
此战……太过骇人,否则,也不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
那些本还在旁观之中的禅宗弟子,此刻也是自发退出战台,一方面是害怕这些长老的怒火会波及到自己,一方面却是去寻找灵药,前来帮助。
玄苦在第五层之上,负手而立。但表情上,却同样不再那么镇定,匆忙之间,却是已经从第五层上下来。
无它……此战的结果太过惨烈。
除了最初的数十人,彼此之间实力相差悬殊,虽然受伤,但却都留有余地,不算眼中。
但后面的将近三百人之中,却是完全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更有甚者,更是连意识都不清晰,倒在血泊之中,如同死人。
甚至还有一些弟子,此时连经脉都已经断裂。
这……已经不是比试,不是竞技……而是演变成为一种战争。一种你死我活,你生我死的战争。
林云心中悲悯,一种莫名伤感出现在心头之上。
“为……为何会这样?”
法会颤抖出声,这个结果,同样在他的预料之外,甚至说,他从未想到,最终会演变成这样一个结果。
“呵呵,法会,你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结果?还不是因为你一意孤行,非要展开这张争斗?”法清质问道,语气越发的不善。
此行五年,他们一共才招收了二百余名弟子,但如今一战,却是直接折损数十人,直接就是筋脉锦缎,想要修行,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还有数十人,是直接透支了生命的潜力,纵然能够恢复过来,此生的成就也是有限。
也就是说,此次密宗所招收的人,除却数十人未参战,除却最初战台之上出现的数十人,有将近一百二十多人,直接等于是判定了命运。
法静的脸上愈发悲愤,在救治一个弟子之后,更是直接爆发:“法清,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们辛苦五年,才招收这些弟子。你忘了当初对她们的承诺吗?你忘了你答应过他们的话吗?你说,只要他们不判离密宗,那他们永远都是密宗的人。密宗不倒,便永远是他们的归宿,是他们的庇护。可如今呢?为了这所谓意气之争,竟然使得这些人落到这样一个悲惨的下场。法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法静的情绪无法遏制,言语之间,更是再没有对法清有任何的尊重。
“师弟,注意你的形象。贫僧曾经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你不要忘了,这就是规则。这就是修行界之中的规则。如今他们或许无缘修行之道,但却是……能够保全自己的生命。难道……这不同样是佛祖的一种昭示吗?”
法清回应道,脸色也是变幻不定,胸口欺负,显然被法静的质问和态度,让他心中不爽。
“哈哈,这便是你给的理由吗?师兄,我真是看错你了。”
法静愤然说道,而后直接抛开所救治的弟子,直接面对法会。
“法会师兄,你不是渴望一战吗?不是想要看到,禅宗和密宗,究竟孰强孰弱吗?不是想要争一个名正言顺吗?好,你我一战,上战台吧!”
法静目光冰冷,在此刻仿佛放开一切,只想将心中的愤怒宣泄出去。
因为……他刚才所救治的弟子,已经无力回天。内脏在一战之中尽数破碎,经脉断裂。已经在这不甘之中,闭上了双眼。
但此时,一道如洪钟雷霆一般的声音直接响彻在这战台之上:
“够了,法静,你身为我天龙寺的长老,焉能如此不顾形象?发生这个结果,同样是老衲未曾料想到,是不是,你还要拿我问罪啊?”玄苦说道。
此时,他面容严肃,从战台之上扫过,看着这些重伤的重伤,垂死的垂死,哀嚎的哀嚎,面色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