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秒杀炼气五层中期修士,奖励300点成就值。”
“叮,恭喜宿主秒杀炼气五层中期修士,奖励300点成就值。”
“叮,恭喜宿主秒杀炼气五层后期修士,奖励400点成就值。”
……
五个人,两个是炼气五层中期,三个是炼气五层后期,全在眼花的一瞬间,被谷行秒杀!
一个炼气四层初期秒杀了五个修为更高的人。
这怎么可能,简直闻所未闻!
赵远满头冷汗如雨,浑身僵硬,身旁的五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其中一人就倒在他的脚边,临死前,那人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那感觉,毛骨悚然,不可名状。
五个与他厮混的同袍,转眼间身陨道消,死状凄惨,肖公子座下八大金刚排行第七的铁棍赵远,惊恐无状,震骇欲绝,刚才耀武扬威的气势荡然无存。
玉柔呆呆地望着少爷,迷人的脸蛋上满满都是崇拜。
而谷行,英姿勃发,气冠云霄,黑夜下眸子异常明亮,目光宛若一道闪电直刺人心。
他的表情很平静,始终如一的平静。
那是拥有绝对强大力量的人才有的平静,睥睨天下,傲视古今,掌握生杀大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时能要任何人的命。
啊!
赵远倒抽一口寒气,凄惶的尖叫一声,像是受到惊吓的贼猫,寒毛倒竖,右手出于本能摸向腰间的储物袋,下个瞬间右手多出一根乌黑的齐眉铁棍,斜横在身前,一端恰好护住了脖颈。
这根赖以成名的铁棍,给了赵远很多莫名的安全感。
然而,下个刹那,剧痛袭来。
神出鬼没的飞刀一闪而至,贯穿了赵远的右手,不偏不斜,刺穿了掌心的纹路。
当的一声响,铁棍脱手,跌落在地。
赵远肝胆俱裂,心头不禁升起一抹恶寒,迅速流遍全身,令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想也不想,赵远转身就跑,但是,左腿猛地剧痛,打了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倒在地。
一看,左小腿上插着一柄飞刀,直入肉里,鲜血顺着刀身往外渗出,染红了白裤子。
“你,你……”赵远彻底胆寒,恐惧到了极点,嘴唇直哆嗦,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谷行寂寞如雪,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李寻欢的寂寞,李寻欢的忧愁,因为那是无敌的滋味。
看了看把左手探向储物袋的赵远,谷行平静地道:“别费心思了,不管你有什么底牌,在我的飞刀下,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赵远凄厉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没有意义?”
谷行淡然一笑:“好,你试试吧。”
赵远以此生从未有过的速度从储物袋里翻出一张符篆,狠狠朝胸口拍去。
那是他花费重金才买来的防御型符篆“厚土符”,只要贴在身上一催动,厚土符立刻便会启动,在他的身体表面形成一层土膜,质地坚硬,可防下刀剑伤害,犹如筑基高手真气护体一般,刀枪不入。
他快,谷行更快。
赵远完全没有看到谷行是如何出刀的,左手猛地一痛,多出一柄贯穿手背的飞刀,厚土符飘然落在地上,一滴滴鲜血滴在黄色符篆上,使得符篆上的红色符文更显妖异。
直到这一刻,赵远才明白谷行的话是什么意思。
谷行:“还要继续试么?实话告诉你,你终究是肉体凡胎一个,没有筑基真气护体,没有护甲保护全身,最不该的是,你距离我只有七步远。”
赵远彻底绝望,颓丧道:“好,我认栽了,要杀要剐,请便。”
谷行微微一笑:“赵师兄,都是同门师兄弟,谈什么要杀要剐,多伤和气,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打打杀杀了。”
你!赵远十分无语,一出手就秒杀五个人,这还不叫喜欢打打杀杀。
谷行走上前,把赵远扶起来坐下,笑道:“聊聊?”
赵远哼道:“聊什么?”
谷行挠挠头:“还是刚才那个话题,为什么肖异之直到现在才叫你们来收拾我?”
赵远摇头:“你误会了,公子根本没叫我们来收拾你,这是我们自作主张。”
谷行很惊讶:“哦?”
赵远:“公子根本想过要对你怎么样,恰恰相反,他下了严令,禁止任何人找你的麻烦。”
谷行更为惊讶:“为什么?”
赵远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公子这个人性情古怪,令人捉摸不透,你或许不知道,公子聪明之极,足智多谋,自幼过目不忘,才华之高,绝世天骄,他是本门最聪明的人,他想要干什么,全盘计划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谷行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他与肖异之第一次见面的画面,不错,肖异之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邪异,想了想道:“我让肖异之折了颜面,你就没问过他为什么不报复我?”
赵远叹口气:“我当然问过,公子只说,他对你另有安排,只需等待一段时间,之后要你死,与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话出口后,心中惊颤,忙补充了一句,“这是公子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等一段时间……他在等什么?”谷行想不通,撇了撇嘴,拿出一柄飞刀在手里把玩起来。
见状,赵远极度悚惧:“我什么都说了,你还是要杀我?”
谷行呵呵道:“斩草除根,这是常识,我为什么要放过你,给我一个理由先?”
赵远皱眉紧锁,忽然一咬牙,道:“我知道一个秘密,能给带来一场莫大的机缘。”
谷行神色一正:“说说。”
赵远:“我有个同乡朋友,他是张道杰大长老的弟子,追随张长老一起进入狼牙谷,所以他是第一批进驻天狼门的人,在清点天狼门资产的时候,他偶然发现一幅墓葬图,乃是天狼门某位筑基修士的墓地……”
谷行挑眉道:“你想用墓地所在位置换你的命?”
赵远目露央求之色:“筑基修士墓地……绝对比我的命值钱。”
谷行嗯了一声:“这件事,有多少人知晓?”
赵远点了点那无为同伴的尸首:“除了我那位老乡,只有我们六个知道,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
谷行点头道:“好,你的命暂且留下。”
啪,拍了下手。
立刻,刘肥肠屁颠屁颠跑了进来,环顾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谷行,震惊道:“全是你杀的!”
谷行微微一笑:“把尸首处理掉。”
刘肥肠兴奋地点了下头,蹲下身子翻找那些尸首,储物袋,玉佩什么的,不管值钱不值钱,全部剥落下来,然后把尸首一个接着一个搬出去,丢在了什么地方,不用等到明早,那些野狗就会把尸首全部消灭掉。
赵远看得目瞪口呆,刘肥肠熟门熟路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头一次,这家伙倒像是个打家劫舍的匪类,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刘肥肠把五个储物袋和其他摸来的东西全部交给了谷行。
谷行把一个储物袋丢给他,那些玉佩之类的东西也都丢给了他。
然后转向玉柔,丢给了她一个储物袋:“柔儿,接着。”
玉柔甜甜一笑:“谢少爷赏赐。”
赵远看着三人坐地分赃的一幕,满心都是苦涩,心想,还好他们没有抢走我的储物袋。
低头看向腰间,赵远的脸色瞬间惨白,叫苦不迭,不知什么时候,谷行顺走了他的储物袋,连那根五百斤重的铁棍也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