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审核,是一个很迷的东西。
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审核好。
或许你的稿件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审核完成,或许一年都审核不出来。
当然,遇到两天以上没有审核出来的,那么,恭喜你,基本上已经是被确定遗漏的了。
直接选择重新提交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然,你可能需要等个一年的时间。
就算去嘲讽审核需要一年时间也没卵用。
被遗漏就是被遗漏,能有什么办法,人又不是机器,每个审核每天至少审核几千个稿件,心情状态能稳定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确保一个不遗漏,你真是想太多了。
遗漏就是遗漏,有什么办法。
而对于苏大小姐来说,她现在就只能等了。
看着那在属性栏里飘着的大大的【幸运:F-】,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要说点什么,但是,那想法又突然止住了。
因为,据她所指,一般幸运值不高的筒子们,在关键事情之前说出的话,都很有可能成为flag。
什么是flag?就是预示着某事件很可能即将发生的征兆或标志。
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
就比如悬疑剧情之中,给了一个小姐姐随手关门动作的特写。
那估计不久之后,就会有什么密室杀人啊、绑架啊、着火啊之类的剧情。
对于自己这幸运值,一般的情况就是,随时有可能遭遇到什么绿灯过马路的时候,就算你还没走到路上,都有一辆失控的车向着自己的方向冲过来啊、穿着铁钉的苹果砸到脑袋啊、或者是穿上鞋子之后发现自己被鞋子里的以色列金蝎给钉了一下之类的状况。
总之,就是老天爷都看你不爽,想要给你整两下子。
苏大小姐摸了摸自己b75的胸脯,老天爷你就不能看在咱长得漂亮的份上,饶咱一命吗?
不过她想了一想,迄今为止,她的确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状况,喜欢吃的西红柿里面既没有砒霜也没有鹤顶红。
这几天,除了洗澡撞了脚趾头、起身的时候膝盖撞到麻筋、下楼梯的时候腿抽筋、握吹风筒的时候被电到,大概就没有什么不幸的事情了。
“呀......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呢。”
坐在沙发上的苏大小姐,仰着头,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嗯,并不是要再穿越一次。
“嗯......我想一想哦,夏姐喜欢吃的东西是......”
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苏大小姐愣了愣,然后直接爬了起来,“去问问秋姐好了。”
一溜烟,苏大小姐撒丫子向着厨房跑去。
这个时间点,秋姐是在厨房来着?
然后,苏大小姐直接溜了过去。
但是,在门口的时候,她忽然问道一股奇怪的味道。
苏大小姐动了动琼鼻,这味道好像是......。
然后,苏大小姐站在门口,手扒着墙,往厨房的方向探出头。
厨房是后厅靠左的方向,离前厅还是挺远的。
她探出头的时候,目光也看到了秋姐和结草。
结草在魔都租房子住的,现在,苏大小姐让她搬到了宅子里住。
这样也方便一些。
此时此刻,秋姐正处于背对她的方向。
应该是在准备午餐吧?
而结草则是在秋姐的身边,好像是要帮忙。
苏大小姐看到,那厨台的边上,有着几个白色的碟子。
这个时候,她也听到了秋姐的声音:
“方法很简单的,你先看一会儿,到时候再上手就行了。”
说完,秋姐将那围裙从架子上取下来穿上,又从架子的左边拿出一对干净的橡胶手套戴上。
案板上的鱼是怎么样的,她并不清楚,因为她苏小塔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吃鱼的。
为什么?
因为吃鱼的话,要花很长的时间细嚼慢咽。
说明白点,就是她懒得舔鱼刺。
......不会有人误解了舔鱼刺的意思吧?
舔鱼刺,吃鱼的时候,因为刺多,所以吃鱼的人,在鱼肉入口之后,一般都会用舌头去舔扫鱼肉。
有一些人是把鱼肉舔掉,然后吐出刺,这些是舔鱼肉党。
而有一些人是先把鱼刺舔出来,再咽下鱼肉,这是舔鱼刺党。
苏大小姐眨了眨眼睛,头微微偏移了一些,看着秋姐的动作。
不是常有那么一句话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
案板上的鱼,差不多就是待宰的了。
当然,也有例外。
被秋姐抓住的那只鱼,还是活的。
应该是正准备处理。
还没处理的鱼,说的好听点,那叫一个活蹦乱跳。
说的难听点,那叫欠收拾!
本来都好好地躺在案板上,反正无论蒸煮煎炖都是个死,乖乖等死不就好了,但是冷不丁地一甩尾巴,甩你一脸水,又不是保湿喷雾,谁会高兴。
以苏小塔她姐姐的脾气,如果出现了这样的状况,直接就是一刀下去,直接把它给斩成两截。
嘛~
所以,看到鱼的时候,苏小塔脑子里的第一想法是:是三七分还是四六分。
不过,对于秋姐来说,显然不会像是苏小塔她姐姐一样那么粗暴。
只见秋姐从旁边的刀具架上熟稔地抽出一把剔骨刀,就是刀身细长又很薄的那种。
在抽出剔骨刀之后,秋姐对着身边的结草道:“看着,首先应该把它拍晕。”
手腕一转,那细长的剔骨刀侧过,直接拍了下去,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厄运的大黄花鱼,被秋姐按住的身子微微抬起,然后,就被一刀砸在脸上。
然后,苏大小姐就看着秋姐用本来需要主厨刀才能做到的事情,用剔骨刀完成了。
那大黄花鱼立马停止了动作。
如果是在苏大小姐或者她姐的手里,那大黄花鱼要么拼命挣扎,然后从案板上滑出去,甩她一脸水,然后被剁成两半,要么就是被她姐把鱼头砸得稀烂,然后被若无其事的苏姐继续虐杀。
然后,秋姐动作熟稔地拆着鱼骨,扒着鱼腹,一边对着结草说道: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不,用剔骨刀把鱼拍晕什么的,根本不简单好吗?
无论是在看的结草,还是躲在墙边的苏大小姐,心里都是这样吐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