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妈妈怎么了,我们怎么算不出来,不会出事了吧?”
肖少琪跟在她哥哥身后,有些惊慌的道。
“不会,刚才妈妈的声音传来,虽然痛苦,但我感觉有否极泰来之势,想必后面有人相帮。”
肖少泽两兄妹来到学校的大树下方,接着相互站定。
“小鬼来....”
肖少泽掐出一个手印,嘴里轻喝道。
随着对方声音的传出,树下的泥土中,几个黑影一闪而出,变成了几个孩童模样。
这些鬼大多很小,最大的有十几岁,最小的看着有五岁,都是一些最低等的游魂。
“老大,叫我们来何事?”
一个看上去有七八岁的小鬼,点头哈腰的道。
听到声音,肖少泽忙开了自己和妹妹的天眼。
“你们去我家,看爷爷奶奶是不是有事,还有,看我家有没有电话打来,有消息之后,马上来汇报给我。”
肖少泽奶声奶气的给小鬼吩咐道。
“这,老大,我不想去。”
小鬼一听让他回去打听消息,顿时有些不愿意。
“咋了,你不是很爱去家里玩吗,现在怎么不去了?
你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那我晚上再给你点好不?”
肖少泽看着面前的游魂,有些不知所以的皱眉问道。
“唉,老大呀,不是我不愿意,你伍大叔来了,他就住在土地庙里。
他给我们说了,不能随便去家里,不然就将我们送到地府,你说我们还敢去吗?”
“对对,你伍叔可是鬼帅,一个喷嚏能将我们喷的魂飞魄散,我们可不敢去。”
另外一个年龄大点的鬼魂也忙补充道。
听几人这么一说,肖少泽顿时一阵惊慌,就连肖少琪也有些紧张。
“你们没说认识我吧,我给你们说,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们认识,不然爷爷会打死我的。
好吧,你们赶紧走,以后别来找我玩。
还有,最近别去村子里,伍大叔很凶的,他要是在看到你们,会打死你们。”
“好,老大,那我们就走了,你有事在叫我们。”
几个小鬼原地一晃,化成几道黑影,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哥哥,怎么办,我们回去吗?”
肖少琪拉着他哥哥的衣服,有些焦急的问道。
“走,回去,一会就说我头疼,奶奶定不会怀疑。”
两个孩子,在那里略一商量,而后就找到老师告了假,顺利的回到了村子。
再说肖雪,在被沙鞭猛然一抽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小贱人,早点投降,何必要受这般皮肉之苦?”
黄沙中,男子出了冰冷的声音,接着再次向肖雪靠拢。
但就在这时,肖雪的身下,突然长出了一片莲叶,莲叶以肉眼可见的度迅变大,转眼之间就将肖雪包裹了起立,而且在肖雪身边,还出现了一朵莲花。
看到突然出现的荷叶,黄沙瞬间停下,而后飞快向着远处逃遁。
但就在此时,远处的沙海中,出现了一位身穿黄色袈裟小沙弥,对方伸手对着前方一拍。
刚逃出去没多远的黄色龙卷风,瞬间就被拍成了虚无,里面连声音都没有传出。
“师傅.....”
小沙弥双手合十,对着远处施礼道。
“明尘,带她进来吧。”
虚空中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
紧接着,肖雪倒下的地方,开始出现了一些湖水,湖水上涨的很快,不到一分钟,就涨到了一米多深。
而在湖边的岸上,开始长出了很多绿色青草,黄沙快被青草覆盖,绵延百米之远。
在青草出现之后,岸边又出现了一颗歪脖子枫树以及一个茅庐。
一望无际的黄沙之中,一个湖泊,一片碧绿,还有一个茅庐,以及一棵枫树,像是人之幻觉,天之遗漏。
小沙弥不大,看着约莫十二三岁,但却非常灵动,浑身上下都被佛光笼罩。
和尚走到肖雪面前,伸手一挥,肖雪就被荷叶驮着,直接飞进了茅庐之中。
紧接着,湖泊干枯,草地消融,茅庐隐世,枫叶凋零。
一切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没有生过。
小宝和老鼠站在远处,之前生的一幕,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肖雪已经顺利的进入了问佛庵,只需要耐心等待。
“还真让你说中了,我们要是动手,那和尚估计就不会出来。”
小宝给老鼠竖起了大拇指,极为赞赏的道。
“哼,你以为本山神活了几百年是白活的,这点伎俩都不知道,岂不是辱没了我的名头?”
被小宝一夸,老鼠像是再次找到了自信,当即仰起头,有些嘚瑟起来。
问佛庵,这个佛寺,即便在沙漠中跑了一辈子的老牧民,他们也从没有听说过。
因为这本就是一个隐藏的势力,没有大事从不出来,所以无人知道在何处。
这次要不是普陀山方丈给肖雪指出了一个大概的地方,想必他们找半年都找不到。
外面黄色遮天,但问佛庵中去是绿意盎然,好像这里颠倒了四季,打乱了轮回。
问佛庵不是很大,刚进去时候,可以看到一颗大树,那棵大树半个身子被掏空,里面安放着一座白玉观音。
在大树的后方,是一排整齐的烛台,像是一条小路。
在往下看去,就是一个荷花池,荷花池中有一条浮桥,歪歪扭扭,曲径通幽,不知何故。
小和尚快步踏上浮桥,飞快现向着远处赶去。
一连走了大概上千米,峰回路转,浮桥消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场地,场地中央有块大石,石头有数十米之高,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佛字。
此时在那块大石下方,正有一位比丘尼盘膝而坐,对方面前放着一张条案木桌,木桌上放着一个檀香炉以及一个白玉瓷瓶。
“师傅,这位施主带来了。”
小沙弥走到比丘尼面前,躬身一礼,接着一招手,他身后被莲叶包裹的肖雪,就飞了过来,而后慢慢落在地地上。
“你先下去吧。”
比丘尼紧闭的眼睛这时睁开,对方看了肖雪一眼,脸上无喜无悲,看不出是何意。
“是....”
小沙弥当即退下,而这时的肖雪,也再次出了痛苦的声音。
“你命中注定有这一劫,我只是早点让它来而已。
为救你夫,受鞭刑之苦,你也算是一位难得的妻子,我佛慈悲,也当给你一次机会。”
比丘尼自言自语的说着,随后拿起桌上的白玉瓷瓶,对着肖雪一晃,里面当即卷出一片金光,将肖雪包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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