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小丫头曲婵声音稚嫩,却满含喜意。
“嗯,去一边玩儿吧,等哥哥把坏人收拾了就陪你玩。”曲滔在小丫头脑袋上揉了揉,他说这话时满含笑意,语气轻柔。
“曲家子?”
那混子神色一动,而后便松开了拉扯沈氏的手,道:“小子松手,不然要你好看。”
曲滔并未理会,对沈氏道:“婶子,把小妹带进去,这里我来对付。”
沈氏只是普通人家,经历过此事还有些心有余悸,她知道这几人,是镇子上出了名的混子,仗着王家势大,平日里没少做天怒人怨的事。
“滔儿你小心些。”
她一个妇人,这种事上根本帮不上忙,只能赶忙将小丫头曲婵抱着进到里屋。
几人有恃无恐,被曲滔捏着腕子的人甚至好整以暇的看着沈氏进去,这才回头对曲滔道:“小子你待如何?还不松手?”
“松手?”
曲滔笑笑,接着面色就沉了下来,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
他一身巨力,爆发之下不下四千斤之巨,手上的力道不小,就像是铁钳般牢牢将这混子的手腕攥着,还在逐渐收紧。
混子脸色变了,只觉手腕上的那只手力道越来越大,渐渐收紧之下,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要断掉了一般。
“啊!”
混子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额头汗都渗了出来。
“给我撒手!”
混子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凝练肌肉阶段的武夫,个子比曲滔要足足高出一头,看起来更是壮硕,对着曲滔的脑门便是一拳捣出,若是普通人被这么一拳打实了,估计会直接昏死过去。
“啪!”
一只手扭住了这人手腕,混子一惊,正好迎上曲滔冷冽的眸子,看到他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心中猛地一突。
“咔嚓!”
一声脆响,这是骨裂的声音。
“啊!”
惨叫声从混子口中叫出,哀嚎不已。
“嘭!”
声音戛然而止。
那混子满口血,吐出好几颗断裂的牙齿,甚至连牙床都裂开了。
却件曲滔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柴刀在手,宽厚的刀背上染血。
“嘴贱就打碎你满嘴牙。”
他声音冷漠,道:“手贱,那就折断你的手。”
话音落下,又是“咔嚓”一声。
“啊!”
混子惨叫凄厉至极,再看他的双手,居然被曲滔自手腕处硬生折断,呈现一个诡异的直角,骨茬子戳破皮肉,粉红粉红的。
另外几个混子没想到这一眨眼功夫局势就变成这样,大怒之下就向着曲滔攻来,这几人都是成人,看上去要比曲滔壮硕了不少。
曲滔眼皮都没眨一下,只见乌光一闪,又是数声骨裂的咔嚓声,另外五人抱着手腕向后退去。
“你……”
五人大惊,这已经不是寻常打斗了,要知道两人虽然是混子,却是有武技在身,各个都是拼勇斗狠之人,却在一个少年人手上折戟。
“今日就别走了,都留下吧。”
声音淡漠,但捏着柴刀的手上却是青筋突起,显然已是动了真怒。
这一刻,他不会去管什么镇子上的禁令,伤了自己亲人,唯有一死才能偿还。
“小子,我劝你老老实实的站着,不然,你活不过今日了。”
一个轻挑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却是那衣着华丽的青年起身,轻笑着走上前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人,落后其两步紧紧跟随。
这人曲滔知道,是王家的一个少爷,很是纨绔,没少做恶事,在镇子里一般人根本不敢惹。
他只是对其冷冷一笑,接着寒光乍现,离他最近的一人身子一震,接着颈间喷出大片血花,双手捂住脖子软软的倒下,身子抽搐着,眼见就活不成了。
那人一愣,根本就没想过曲滔居然敢当街杀人,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
“王甫少爷快走。”
他身旁的中年人眸子一缩,赶忙挡在其身前。
剩余五人此时齐齐的往后退去,似乎手腕剧痛此时都已经消失了,看着曲滔的目光惊异不定,有的已经露出恐惧。
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半大的娃,出手居然这般狠辣。
曲滔的脸色极其冰冷,眸中不带半点感情,瞥了王甫一眼,嘴角牵起一丝冷笑,而后跨步上前,手中柴刀高高扬起。
“啊!”
一个汉子大惊,便要往后逃,但见眼前一花,曲滔便不知何时已经贴了上来,寒光乍现间,又是一抹血花喷出。
这人软到,身体抽搐。
其余人大惊失色。
“快逃!”
“少爷,少爷救我。”
“啊!”
惨叫声四起,曲滔身如鬼魅,只是一闪便出现在一人身后,一手抓住那人头发将之扯的弯腰,柴刀顺势在其喉间一抹。
“嗤……”
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地面被染红大片。
曲滔神色不见半点波动,步子更是稳的吓人。
人影连闪,便又有两朵血花喷溅而出,伴随着两声惨叫。
最后一人,也是最开始对沈氏动手那人,此时已经吓的瘫软在地,身子颤抖如筛糠,他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折断,见曲滔朝他看来,顿时吓得往后蹬腿。
“住手!”
王甫回神之后大怒。
“你可知我是谁?”
曲滔没有理会,对这种纨绔,他提不起半点兴趣,一步一步朝辱过婶子的那人走去。
那人已经爬到了墙根,退无可退之下不禁大叫:“不要,不要杀我。”
他已经被吓破了胆。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王甫冲身旁的中年人大叫一声,还从未有人这么的轻视过他,更不提在这九溪镇之中,还有人会将王家不放在眼里。
中年人面色一沉,却没有说什么,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朝前跨出一步便来到了曲滔身侧,举剑便刺。
这一剑来的又急又刁,竟是连半点破空声都没有,如同毒蛇吐信般,剑刃弯曲着直指曲滔咽喉。
“当!”
银辉一闪,晶莹之色乍现。
柴刀不知何时一个横劈,直接斩在软剑三寸之处,顿时将其刺来之势给撞散,剑刃处都崩出了个缺口。
中年人脸色一变,手腕一抖,剑尖处猛然窜射出一抹剑芒,阴险至极。
曲滔眼皮稍稍抬了抬,也跟着手腕一抖,大力之下,竟是直接卡着软剑将至拨开,剑芒险险地从曲滔耳边切过,斩落了一缕发丝。
“锻骨阶?”
曲滔似笑非笑的开口。
中年人终于色变,只觉自己所面对的这个半大小子,气力竟是大的惊人,刚刚自己手上的剑都险些拿捏不住。
他抽身急退,一个照面就已知晓,这少年人绝对不可轻视。
“少爷,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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