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回到自己的别院,脸色阴沉的吓人,所有仆人见此无一敢出声,侍女更是将头低着,生怕自己会引起少爷的注意。
“啊!”
王甫将桌子上所有的摆件全部一股脑推倒,胸口起伏不定,一脚将身前长桌踹翻。
“一个个都是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满脸森寒,在发泄着胸中怒意。
“来人!”王甫朝门外大声喊道。
“少爷。”一个仆人进来,躬着身子,心惊胆颤的站在其面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眼前的少爷这般愤怒。
仆人自然不敢随意猜测,只期望王甫不要将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去!将我之前捉回来的另外两个女人带过来。”王甫说话之时满脸怨毒与疯狂之色。
那人仆人赶忙应是,看了王甫一眼,便打了个寒蝉,他一刻也不敢多留,得令便匆匆离开。
待仆人一走,王甫却突然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脸上阴郁之色依旧,只是口中喃喃。
“家祖发话了,该怎么办,父亲肯定不会不管我,对,晚些去父亲那边问问。”
王甫很是不甘,但家祖发话,却也不敢再肆意妄为。
不多时,便有仆人抬着两个女子进来,两女衣着朴素,面容娟秀,皆是被捆绑结实,口中还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们都退下,没我的话不准进来。”王甫挥手道。
仆人如蒙大赦,赶忙出去将门掩上。
两个女子面露恐惧之色,眸中更是透着乞求与恳切,但王甫却直接无视,反而一脸笑意,在两女身前蹲下,探出手在其脸颊上轻轻抚摸。
“谁会想到,良家女子的滋味会这般美妙,二位美人,我会好好疼爱你们一番的。”
两女惊惧万分,不住的扭动挣扎着,却如何能挣脱身上紧紧捆住的绳索,只能呜咽着低泣,扭头向躲避开王甫的手。
夜色已深,但对于王甫别院中的仆人来说,却无人敢眠,皆是候在外面,不多时便听到房中传出的惨叫与呻吟。
“哈哈!叫啊,叫的再大声些。”王甫疯狂的喊叫声传出,让在外的仆从们更是惊惧。
时间缓缓流失,屋内的凄惨叫声和骂声一直没有停歇,只是两女的声音却渐渐弱了下去。
这时,有人从门外走进,来人正是王元化,龙行虎步而入,身后跟着两个随从,皆是腰圆体壮,眸中含有精光之人。
王元化听到房中传出的响动,不由得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都退下。”
说着便直接推门而入,一旁的仆人无人敢拦,闻声都松了口气,赶忙从院中鱼贯而出。
正陷入癫狂的王甫闻声回头,就见王元化面色冰寒的站在门口,身下两女伤痕累累,有鞭痕,有青淤,已经有些气若游丝。
“孽障!”王元化冷声喝道。
王甫身子蓦地一抖,赶忙从床上下地,就这么赤条条的低头站着。
“父……父亲。”
王元化没有理会,对身后随从道:“将这两女抬下去,寻个地方处理掉。”
“是!”两人应声,来到床前一人扛起一个,便走了出去,谁也没去看王甫的脸色如何。
两个女子反倒是轻泣出声,仿佛有了解脱。
“父亲,你怎么来了?”王甫小心问道。
“没用的东西,每日就知道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你若勤奋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还无法突破至锻筋阶。”
王甫不敢应声,只能低垂着头。
王元化皱着眉,哼道:“日后给我苦修,什么时候突破至锻筋阶,什么时候再去碰女人,若是不然,你这一辈子就给我在这别院里住着。”
“父亲!”王甫急了,赶忙道:“不是儿子不愿努力,实在是……儿子没那天分啊。”
王元化不为所动,冷声道:“这是家祖之令。”
王甫身子一僵,牙齿咬的咯吱响,却不敢再反驳。
“另外不许再想着如何去报复曲家人,这些家祖另有安排,你今日之后,便给我老老实实苦修。”
说完,王元化便不在理会王甫,拂袖而去。
王甫身子一晃,面色有些苍白,随是依旧怒意不减,却也知道此时这事没得通融,在这个家族之中,家祖王震的话就是天条铁律,无人敢范。
而此时王家另一处,正有一对父子相对而坐,一个少年人容貌俊朗,莫约十五六的样子,正是王家另一位少爷王争。
他对面是一中年人,面容与王元化有气氛相似,两者是亲兄弟,此人正是王争之父,王元生。
王家有个不成俗的规矩,一辈双字名,一辈单字名。
“争儿,日后你需用心苦练,争取早日入腾剑峰山门,我王家虽是在这九溪镇立族,但那腾剑峰之中却是我王家的根,你爷爷便是在其中修习,现在更是内门长老之一。”
“高祖他现在已近两百寿元,这家主之位日后也只会我与你大伯相争,你不许将心思放在这上面,那王甫无法与你相比,日后你只要将心思放在苦修上即可。”
“儿子知晓,定会苦修,争取早日入得腾剑峰门山门。”王争点头。
“如此便好,你天资不差,切不能像那王甫一样跋扈,他们哪能知晓,便是在这九溪镇中称雄又能如何,面对六大福地洞天之中任何一个内门弟子依旧都得低头。”
王元生说着轻笑一声,“高祖毕竟年岁已高,怕是有些糊涂了,这九溪镇,说到底还是妙归谷的。”
……
一夜无话就此过去,曲滔在院角盘坐了整宿,难得有这等闲暇,他没有半点躁动之意,一点点梳理着自身内气。
有这一夜之功,返到是让他将自身内气由内而外的梳理了一遍,气随意动,对内气的控制远超同阶。
九溪镇依旧封锁,无法外出,但这已不算是坏事,有昨日一战,城中收获着实不小,一大早便已有人抬着两头獠猪上门。
这是昨日战果,曲滔出力甚多,被分得两头,曲滔忙着剖解獠猪,小妹抱着兔子在一旁流着口水,曲滔答应了她,上午给她炖獠猪后腿,小娃儿比较贪。
曲盛坐在一张宽椅上,见他手法娴熟,没半点拖泥带水,不由得点头。
沈氏忙活着早饭,一家子就这么其乐融融的忙碌着。
曲滔这几日不打算外出,因昨夜猛虎帮一事,他始终有着担忧,不放心家里安慰,想着要等小叔再好上一些之后再出去。
小叔只是残了,却并不是废了,若是将身子调养好,别的不敢说,一般锻脏阶的武者他还能拼上一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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