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轰隆轰隆……”
本来就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松骨峰前沿阵地,加上美军的这一次彭烈地炮击,让镇守在松骨峰上的尖刀连三连还剩下不到半的战士们,根本就无法顾及到从公路上发起第四次冲锋的美军。【】
与此同时,原本从松骨峰左右两翼出击的二连和三连的战士们,在打退了美军第三次冲锋以后,也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为代价,从原本三百多名战士,直接弱碱到了现在不足二百人。
不仅如此,加上这一次美军佯装发动的第四次冲锋,刚冲到松骨峰前沿阵地上的二连和三连的战士们,遭到了对面美军猛烈炮火的袭击,来不及躲避的他们,自然也是伤亡惨重。
之一要被走机枪手的张大可,冒着炮火把机枪手给送到了松骨峰阵地西边,交给了担架队的同志们,他就冒着炮火折身返回到了松骨峰阵地的最前沿,距离公路不足三十米的一个小山包的后边。
虽说,在松骨峰的前沿阵地上燃烧起了熊熊大火,可是,这只是在左右前后不到以一里地的极小范围之内,完全可以绕开这燃烧的地带,却绕不开那猛烈的炮火。
不到半个钟头的时间,整个松骨峰前沿阵地就会猛烈的炮火给炸成了一片焦土,可以说寸草不生,就连躺在地上的那上千具士兵的尸体都被炸的是体无完肤,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腿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张大可依然选择要把那个一只腿被打了一个洞倒地不起的机枪手,辈出这个危险地带,说句好听的,他这些对自己的战友不离不弃;可要是说难听点,他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在玩笑。
要是他能够及时撤离的话,自己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的安全,可是,他要是背着机枪手往回撤退的话,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对面打来的一枚炮弹就会落在他的身上。
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张大可冒着生命危险和美军猛烈的炮火,把机枪手给送到阵地后方的担架队以后,竟然又再一次冒着生命危险和美军猛烈的炮火,重新返回到了他们一排应该所在的阵地上。
而且,他们一排当初所坚守的阵地,距离位于北面的美军部队可以长驱南下的公路如此之近,最近的地方只有不到三十米,可以说,他们是在美军的眼皮子底下。
即便是如此,张大可竟然福大命大,还真的是毫发无损地重新回到了公路以西二十多米开外的一个小山包的后边,继续坚守属于他们一排的阵地。
可是,等到张大可刚赶到那个位于公路以西二十多米处的小山包后面时,他想要打探一下对面美军的情况时,刚把脑袋微微探出来一点儿一看。
真的是不看不知道,看了不到五秒钟,就着实吓了张大可一个大跳,看得他手心里面是直冒冷汗。
因为在这个时候,张大可亲眼目睹到,刚才佯装进攻的那足足比一个营的兵力还多的美军士兵们,竟然都全部撤回到了公路的北面。
随之而来的则是,从公路北面竟然有美军的四辆炮兵装甲车,趁着在松骨峰前沿阵地火势最旺,炮火最猛烈的这个时候,把公路上上被炸毁的那两辆坦克车,以及多辆汽车给撞到一边去以后,从公路的中央打开了一个宽度有五米多的道儿。
紧接着,那四辆美军的炮兵装甲车在清理完公路上的障碍物以后,就顺势朝着公路南边的方向快速地行驶,很快就通过了松骨峰前沿阵地的这一段公路。
趴在公路以西二十多米开外小山包手边的张大可,自然是不能够坐视不管,他当时就拿了一颗木柄式手榴弹,朝着公路上正在向南行驶为首的一辆炮兵装甲车扔了过去。
“轰隆”一声响,被张大可扔出去的那一颗木柄式手榴弹,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那辆炮兵装甲车上,并发生了爆炸。
虽然那一颗木柄式手榴弹击中了目标,也发生了爆炸,可威力实在是太小,沿着公路向南行驶的那一辆炮兵装甲车只是外皮被炸了几个洞而已,继续不管不顾地向南行驶着。
让张大可感到好奇的是,要是放在以前,那几辆炮兵装甲车肯定会对他进行还击,朝着他所在的这个小山包四周进行一通机枪扫射,以及炮击的。
现在的情况却是,那四辆排成了“一”字型的炮兵装甲车,仿佛就跟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完全对于刚才那一颗手榴弹爆炸了的情况置若罔闻,却加快了向南行驶地速度。
眼看着那四辆沿着公路向南行驶的炮兵装甲车,就要从他前边二十多米开外的公路上驶过去,张大可手边只剩下最后一颗木柄式手榴弹了。
此时此刻,张大可心里头想得最多的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这四辆炮兵装甲车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于是,他又用着最后一颗木柄式手榴弹,继续投掷到了行驶在公路上最前边的那一辆炮兵装甲车上。
跟上一次如出一辙,张大可扔出去的手榴弹依然是命中了目标,也发生了爆炸,却并没有对为首的那一辆炮兵装甲车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辆美军的炮兵坦克车依然如故地继续沿着公路向南快速地行驶着,而后边的那三辆炮兵装甲车见状后,也都纷纷加快了向前行驶的速度。
那两颗木柄式榴弹用完了以后,张大可左顾右盼了一番,见到除了他手边的那一只已经凝固了血液的大刀片子,就没有其他的武器可以使用了。
刚才在他背着机枪手往回撤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剩下的其他六个战士躲藏在了哪儿,不敢直起身子四处寻找的他,只能够是眼睁睁地看看美军的那四辆炮兵装甲车,在没有遭到任何有效共计的情况下,逃离了松骨峰阵地前沿。
等到张大可回过神来以后,却惊讶地发现,美军的那四辆炮兵装甲车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气得他是捶胸顿足,却对此又感到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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