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两人说完。就把眼里的一切当做他们漫长人生里的有趣了。
而墨陨此时已经五脏六腑跟点了一把火一样。唯一支持他的信念就是变强。他不愿做个别人口里的废物。
挣开了上官峰的双手。墨陨又拖着那个大家伙前行。的确这时的墨陨已经承受不了原液的能量了。就好比一个人能吃两碗饭。他吃了十碗。后果肯定就是住院。可墨陨面临不是住院,一不小心就会失去生命。
一步
两步
墨陨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从毛孔里渗出的血液早就被河水冲走了,但那些血液已经还是在流着。
上官峰急了,这样子下去墨陨只会累死,但是他体内的能量却不能转移。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墨陨尝试驾驭流光梭。
大步流星地跑到墨陨身边。从背包里拿出那流光梭。
“小陨,你这样下去会累死掉的。这是你父亲的流光梭,你现在尝试一下看能不能驾驭。我只知道你父亲说流光梭会剥夺他的玄力来滋养自己,希望也能吸收你身上的能量。老师现在只能用这个方法冒一次险了。”墨陨捧着流光梭说道。
“谢~谢~老~师~”墨陨现在也只能这么说。
命运如此,不拼一下怎么会有成败。
接过流光梭的墨陨,咧嘴笑了笑。嘴角的血滴在了流光梭上。
也许努力的人运气都不错。奇迹发生了。流光梭在上官峰和墨陨的面前展开了。
展开的流光梭不止惊讶到墨陨和上官峰,连远处的两个人都惊讶道。
“本初子晶。这东西居然被锻造成武器了。天呐。过了这么久居然第一次见。”那个穿着长衫的人说道。
另外一个人捋了捋胡子说道:“也许那个孩子能够活下来了。他是无行体质,刚才我看了他的眼睛也可能是紫薇星辰眼的初始样子。这孩子不错。等他强大起来我要收他做徒弟。下面那个菜鸟根本不配做他的老师。”
“哈哈哈,老鬼,你看上了啊。这几万年来你可是从来不收弟子的啊。星盟中那些老家伙把自己家宝贝介绍给你你看不不看一眼。这个你倒是上心了。行了,回头我让七杀来给你看着。先回去吧。星盟那帮老家伙又在想着搞什么幺蛾子呢?”穿长衫的人说完两人便一下子现实在空中。
流光梭展开了,八十一柄刀排列开来。像极了一个甲胄。接下来更让人意外的事发生了。
展开的流光梭居然一柄一柄地钻进墨陨的身体里面。绽开的血肉清晰可见。头颅脸颊,脖子,胳膊,胸脯,脊背,脚。大腿小腿。正好八十一柄刀依次地钻进了墨陨的各处。钻进皮肤里面的流光梭竟然消失了。他的墨陨已经让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的晕了过去。旁边清醒着的上官峰傻眼了。
他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墨陨的父亲可以不穿机甲在宇宙中遨游了。看来流光梭是关键。怪不得不见他经常使用呢?而且能让我在虫族的攻击下生还。
一刻钟过去了。
飘在空中的墨陨身上暴躁的气息已经很淡了。
天也开始泛白了。
噗通~
墨陨血淋淋地摔在河水里。上官峰急忙把墨陨从河水里抱了出来。墨陨的血顺着上官峰的机甲上往下流。
这一幕足以让很多人感动。不意外上官峰也落泪了。怀里的这个十六岁的孩子着实已经给了他很大的意外。(在这里效颦也要说其实我们都要如此坚强。哪怕生活过的不好。也要坚强,努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让自己充实强大。就如我在每天繁重的工作之余还坚持写作品一样。)
把墨陨的机甲收好。上官峰抱着墨陨回到了学院。
墨陨的宿舍里面。上官峰喊来了韵老师。韵老师一边流着泪一边用纱布包着墨陨的身体。旁边的上官峰用治疗仪扫着墨陨的身体。当然上官峰作为华夏国曾经的将军他的扫描仪肯定要比墨陨的好的多。血依旧还是往外渗。墨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直到太阳已经敲打到着死神即将要光顾的这个房间里面。
“上官将军,你出来一下。”韵老师语气里再没有一丝尊敬。
两人去了上官峰的小院里。
“将军阁下。小陨他只是个孩子。你是他老师无论你怎么训练教导他,我都无权干涉。但唯一的一点。我很喜欢他,从他走上天梯我看到他我就觉得他是我的亲人。他已经失血过多休克了。你明白嘛?这是一个很多年前的医学用词。现在的科技,扫描仪几乎可以治疗所有病。但是你的扫描仪只能愈合他的伤口。但他的血管是空的。你明白吗?如果不是即使输血。他就永远~~~~永远醒不来了!”说到这里韵老师不再踱步。坐在台阶上抱着腿蜷在一起哭了起来。
而上官峰堂堂的一个将军被一个老师呵斥甚至怒骂,他竟然没有一句话来反驳。更让他惊讶的是墨韵居然能感觉地到墨陨身上的血脉。
韵老师是墨韵姑姑。这也就是为什么墨子学院那么多人墨院长唯独让她来找自己的原因。上官峰此时也在考虑一个问题。
“要不要告诉墨韵,奄奄一息的就是他哥哥的孩子,唯一的孩子。”上官峰心里想道。
上官峰从墙壁里拿出了一块血灵芝放在了小茶几上。
“这是我早些年在秦岭执行任务的时候得到的。你看看有没有用。”上官峰声音很低的说道。
韵老师听到上官峰说的话。看看血灵芝,拿着就离开了小院。跑着到了墨陨的宿舍。
准备推开门的时候,韵老师心里却害怕起来。她害怕一推开门昨晚还活蹦乱跳的孩子不在了。想到这里她推开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到了墨陨床边又换了一袋400cc的血袋。又把血灵芝熬起来。等到墨陨醒转过来再喝。
眼泪因为悲伤才流。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韵老师感觉自己的心要碎了,像当初自己的哥哥离开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