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大门“叮”的一声后打开了,林丹霞手里提着两袋丰盛食材走出了电梯,今天高考结束了,她准备用这些食材做一桌好吃的来犒劳一下女儿。
林丹霞从电梯里走出,却见女儿并没有回家,而是靠在大门口走道的墙壁上不知道干什么,见女儿情况怪异,林丹霞忍不住开口问道:“斯雅,你躲在墙角干什么啊?”
徐斯雅原本全神贯注的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另一边父亲与那陌生女子的对话,并没有注意到林丹霞已经回家,所以林丹霞一开口,她的声音就把徐斯雅吓了一跳。
徐斯雅慌乱无措的转过身来,见是母亲已经下班回来,于是她挠了挠脑袋,冲着母亲摆了摆手中的手机,强颜欢笑的说:“噢噢,妈妈呀,我是在和我朋友打电话呢。”
林丹霞一听,也没去深究这件事,一边朝着家里走去,嘴里还抱怨着:“你这是和谁打电话,竟然要背着家里打,不会是和男生煲电话粥吧?”
徐斯雅一路小跑,跑到林丹霞身边,一手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另一只手搂着她手臂撒娇着:“妈~你说什么呢,您不同意,女儿我哪敢谈恋爱啊。”
林丹霞笑着说:“我好像没说你和男生谈恋爱吧,是你自己说漏嘴的。”
就这样,母女二人一路聊天打趣的回到家里,林丹霞将食材放到厨房,朝着客厅到方向瞥了一眼,见沙发上头并没有徐凡的身影,她疑惑的问身边那正在切西瓜的徐斯雅:“你爸爸呢?他今天没去考场接你吗?”
“爸爸他有啊,他有去学校接我啊。”徐斯雅低着头,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应付母亲,“爸他送我回来后,接了个电话就匆忙的走了。”
林丹霞一边从购物袋里拿出蔬菜清洗,嘴里还埋怨着:“你爸也真是的,现在公司的事都交给小许来干,他还是跟只无头苍蝇一样忙来忙去,我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
话说外头应急通道中,徐凡先前听见林丹霞的声音后,就赶紧带着李莉娜母子走楼梯下了两楼,这才停下步伐,对着她说:“我老婆现在回来了,我得回去,我们的事改天我有空就去处理,你放心,如果我之前真的说过这话,我一定会信守诺言的。”
滨海的房子怎么说一套都价值百万以上,叫徐凡送给这‘陌生女人’,他还真会心痛,但如果她的孩子真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徐凡就当做给这小子准备的婚房了。
徐凡说完,就要打开安全门离开,他还没走两步,李莉娜就扯住了徐凡的衣服,她一脸委屈的说:“前一段时间宝宝生病,我都把钱花光了,现在身上没钱。”
“哎~”
徐凡叹了口气,掏出钱包将所有百元大钞全部放到她手里,里头大概有两千来块,估计够她使用两个星期了。
把李莉娜送进电梯后,顺便在她影子里埋下一只暗影,徐凡又回到了家,打开屋子大门,正好碰到林丹霞刚从厕所出来,林丹霞看了徐凡一眼,就朝着厨房走去,嘴里也随口说道:“回来了啊。”
“嗯。”徐凡见她脸色平静,就知道徐斯雅并没有将她所见所闻与林丹霞说,这才稍稍舒了口气。
说真的,徐凡觉得原来的自己在外头包养小三并不算对不起林丹霞,毕竟是林丹霞先出轨。
他之所以会舒一口气,就是担心林丹霞知道自己外头养小三后,与自己大闹一场,更有可能与自己离婚,带着徐斯雅出去生活的话,会加大徐凡接近徐斯雅的难度。
一想到徐斯雅,徐凡目光就在客厅一转,立马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卡通抱枕的女孩,她的眼睛并没有看向电视里精彩的节目,而是用委屈外加痛恨的眼神看向徐凡,这小眼神,就像痴情女看向负心汉一样幽怨。
徐凡转头朝着厨房看了一眼,见林丹霞在里头忙碌,并没有注意这里的情况,徐凡这才走到徐斯雅身边坐下。
可徐凡没想到,自己刚一靠近徐斯雅,徐斯雅立马起身,跑到沙发另一头坐着,徐凡也只好跟过去,为了预防徐斯雅再次逃跑,他伸出一只手压在徐斯雅的肩头。
徐斯雅也是心里有气,为自己母亲打抱不平,所以才不和徐凡靠近,可在她心里,徐凡始终是自己父亲,当徐凡将自己给搂住的时候,她象征性的挣扎一番后,就安静下来,她知道接下来徐凡会跟她说一些解释的话,而事实果真如她所料。
徐凡眼角余光注视着厨房的方向,嘴里说道:“斯雅,你应该都听见我和那女人说的事了吧,你应该没和你妈妈说吧?”
“哼。”徐斯雅发出不满的鼻音,扭过头来,不再看徐凡。
徐凡在她耳边如做贼一般,小声说道:“这事我也是才知道,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没想到原来我这么花心,就算我曾经和那女人有过什么瓜葛,可我失忆后,就忘记了除了你和你妈之外的所有女人……”
徐斯雅本身很生气,但也知道这事已经发生,再怎么生气也没用,如今要想想该怎么解决,在她的想法里,这事肯定是不能让母亲知道,不然恐怕家里又得打闹一通,所以这件事情她只能当做不知道。
而且徐凡还信誓旦旦与徐斯雅保证,解决完这件事后,就不再与那女人联系,对此,徐斯雅还是比较相信徐凡的。
她从小就被徐凡疼到大,知道徐凡并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即使外头小三给他生了个男孩,但她仍然相信徐凡还是爱她的多。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自从上一次搂过徐斯雅的小腰之后,徐凡就喜欢上那种感觉,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徐斯雅这个‘闺女’了。
而如今徐凡已经失忆,忘了曾经的种种也忘了那个女人,肯定不存在与那女人旧情复燃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徐斯雅相信这件事即使没有母亲来掺和,父亲他也能分清楚孰轻孰重,与那女人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