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滨海市内霓虹闪烁,街边车水马龙。
“老板,结账!”
街边饭店里头,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将筷子放下,对着在灶台边忙活的老板叫了一声,随后,他叹了一声气,里头饱含无数心酸与无奈。
自从与谢婷的亲密事败露后,曹亚贤可谓众叛亲离,跌入了人生谷底。事业上,他不仅被补习班当场开除,就连与他签订雇佣合同的学校,也给了一个停职查看的处分。
家庭上,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如今四分五裂,老婆带着小女儿在外头租房子过,而大女儿也不想再见到自己,这些天都是借住在她朋友家。
只从那事之后,曹亚贤苍老了许多,原本书生气的脸上写满疲惫,一丝细纹也爬上了他的眼角,浑身散发着一股如死尸般消沉的气息。
结过账,曹亚贤走出饭店,他如个无家可归的浪子一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游荡,当他走道一偏僻道路时,他身后缓缓驶来一辆破旧面包车。
面包车经过曹亚贤身边时,突然点了下刹车,顿时后排滑门被从里头打开,两个蒙面汉子从车内跳出,合力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曹亚贤给强塞进车里。
“你们要干唔……”曹亚贤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他的嘴里就多了一块破布,紧接着他的眼睛也被蒙上。
面包车在路上一路兜兜转转小半个小时后,在一间废弃厂房门口挺稳,紧接着车门被打开,被蒙上双眼的曹亚贤就在这三个蒙面人的一路推搡之下,跌跌撞撞的进入厂房。
厂房里空气污浊,里头除了一盏悬在电线上的白炽灯散发着昏暗灯光外,再也没有一丝光线。
“你……你们要干什么!?”
曹亚贤像一个小姑娘一般蜷缩在角落,眼睛怯怯的打量着这几个不怀好意的不法之徒,内心惴惴不安。
“把裤子脱了。”为首男人手握砍刀,他见曹亚贤并不配合,对着他肩膀就是踹了一脚,双手抱胸,冷冷的说:“我叫你把裤子脱了,全都脱了!”
曹亚贤迫于对方淫威,最终选择屈服,一阵磨磨蹭蹭后,他将裤子褪到膝盖,双手捂裆,一脸祈求的看着面前蒙面人,一脸的惧怕与疑惑。
这几个要我脱裤子,该不会是好那一口吧!
就在曹亚贤忧心忡忡时,对方又发话了,“快,给我打/飞机。”
曹亚贤听后沉思一秒,最终咬了咬牙,将手伸向面前发话男子的裤裆,准备给他打/飞机。
蒙面男子抬腿后退一个身位,对曹亚贤骂道:“你干什么!”
曹亚贤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外加委屈的说:“你不是叫我给你打/飞机的吗?”
蒙面男子气急败坏的道:“我的意思是,你给我……你TM自己打自己的飞机!”
曹亚贤听了之后,战战兢兢的拨拉着自己黑色草丛里的金针菇,可能是在这种压抑环境影响他的身心状况,无论曹亚贤怎么拨拉他的蘑菇,蘑菇依旧是软趴趴的。
蒙面男子见这情况,掏出手机打开簧片,贴心的交到曹亚贤手里,曹亚贤一边看片一边撸,由于四周一直有人看着让他很不习惯,无论簧片里的婊子怎么刺激,他的蘑菇就是不膨胀。
“你们一直看着我,我硬不起来。”曹亚贤怯怯的说。
为首的蒙面男子虽然很想直接割了曹亚贤的吉吉,但他知道做生意要有诚信,说割博起的,就割博起的。
他沉思一会儿,转身对身旁一小弟说:“出去找个女的回来,不管老幼,动作要快点!”
小弟出去不久后,连托带拽都抓着一个六十多岁,头发黑白相间的老妪回来,看老妪这身行头装扮,估计是刚跳完广场舞准备回家时,就被人抓到这里。
“你们干嘛,你们干嘛,你们敢乱来的话,小心我报警啊!”老妪披头散发的对着三蒙面人作出没有丝毫威慑力的威胁。
为首蒙面男子指着曹亚贤,对老妪说:“把他吉吉弄硬。”
老妪顺着男子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书卷气息很浓的中年男子捂着裤裆坐在地上,瞧他这个人带着金丝眼镜,再配个这种奶油老生的类型,简直是老妪杀手。
所以,她对蒙面男子的要求并不排斥,反而有些期待,故作一脸娇羞的朝曹亚贤裤裆伸手而去。
“你干什么啊!”曹亚贤一把打开老妪的咸猪手,双手护裆,对着老妪厉声呵斥。
老妪转过脑袋,对蒙面人无奈的说:“他不让我弄。”
为首蒙面男子冲着小弟努努嘴,说:“你们去帮忙。”
小弟听了,在曹亚贤的剧烈反抗中一左一右控制了他的身体,老妪见其被制服,三分惊喜七分激动是伸手撸着曹亚贤的管,到了最后,她还不顾其他人的目光,用干瘪的嘴唇含着小豆丁,发出一阵阵“啪叽啪叽”的声音。
蒙面男子从侧面见老妪嘴里的小豆丁渐渐起了反应逐渐膨胀,等到差不多时,他开口对老妪说:“好了,松口。”
而老妪正吃到兴头上,对于蒙面男子的话充耳不闻,蒙面老子双手抓着老妪大脑袋,费劲的将她从曹亚贤裤裆里拉出来之后,他掏出柄锋利的军刀,发出嗜血的笑容:“宫刑前还让你爽一把,你得感谢我们兄弟的恩情。”
“什么意思?不要啊!”曹亚贤失声叫道,随着蒙面男子的手气刀落,曹亚贤尖叫的嗓子越来越细,随着‘吧嗒’一声响,他身下水泥地上鸡毛鸡血溅落一地,而曹亚贤这人,也由‘太’字形,变成了‘大’字形。
###
这时,滨海市某个休闲会所,一青年独处于一室内,青年施施然地睁开双眼,眼里充满大仇得报的快意。
不久之后,摆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徐凡伸手接起电话,那头,传过来蒙面男子的声音:“老板,事情办好了。”
“好,乌径河边见,我带上钱,你带上那根屌。”
徐凡挂了电话,再唤上两个小弟,朝着约定地点赶去,到那之后,发现对方早已等候多时。
那男子将手中塑料袋冲着徐凡高举示意,嘴里说:“老板,你要的屌,它还热乎着呢。”
徐凡对着身后小弟挥挥手,那小弟走到蒙面男子面前,将背的单肩包交给对方,徐凡说道:“这里面除了三十万尾款之外,还有我多给的十万赏钱,不为什么,就因为看的我心里很爽。”
“你看了很爽?”那男子眉头一皱,这事保密程度极高,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真搞不清楚为何对方会说出这种话。
徐凡点点头,说:“对,大快人心。”
对方也不多与徐凡交谈,他们点了下余款的真假以及数目后,就匆匆离开。
徐凡身旁那提着曹亚贤屌的小弟,他抖了抖手中的袋子,对徐凡问道:“徐哥,这东西该怎么处置?”
“拿去喂狗吧。”徐凡看也不看一眼,对着小弟挥挥手,一副无所谓的说道,说完,他又想到什么,将刚要离开的小弟又唤停:“等等!先不要拿去喂狗,你去药酒买一罐,把这根吊洗干净后,放进去泡着,我到时见我岳父时,带给他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