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走出洞外时,模样已经变了一番。
范建很郁闷的摸了摸头上长出来的小小恶魔角,还有背后一对恶魔的小小翅膀,抱怨道∶“大哥,你不是说只是附体吗?我怎么会长出这玩意,我可是靠脸吃饭的,你这样要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范建说完,脑中顿时传来了圣人的声音∶“这也不能怪大哥啊,大哥是第一次用,怎么会知道有这个作用呢?还别说,贤弟你的灵魂可真强大,我在里面都被逼得只能在角落里画圈圈了,你快点出去,我要出来。”
范建听了圣人的话没有任何感想,他现在只将关注点放在突然长出来的不明物体上,脸上全是痛不欲生。
靠脸吃饭的人,长出不明物体,简直不能忍啊!
不过看了看怀中依旧昏迷不醒的武媚娘,范建叹了一声,只能前进了。
现在范建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一首歌叫《爱一个人好难了》,这不,一下不小心就付出了代价。
看来,以后没有什么事还是不要玩爱情了。
本来就是啊,没事找女人研究研究身体结构,谈谈人生理想什么的多好,玩什么爱情,简直吃饱了没事干!
范建已经深深这样觉得。
范建唉声叹气的向前走去,爬上乱石,选了一个看起来粉红色雾气较为薄的方向走去,口上却说道∶“大哥,雾气较薄的地方就是出口么?”
脑中传来圣人的回答∶“是的,贤弟你千万不要选错方向,其他方向皆是空间陷阱,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只有雾气较为稀薄之处才是真正的出口。”
范建说道∶“大哥别怕,小弟我可是老司机,怎么可能翻车。”
当然圣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沉默,自己这个弟弟自打出生之后,脑子就有点不对劲,经常胡言乱语,净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都是为了自己啊,不行,出去以后,一定要找到医治脑子的方法去医治自己这个弟弟。
范建哪里知道圣人此时脑中的想法,还在很臭屁的喊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一边喊小翅膀还极有节奏的一动一动。
圣人忍不住叹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贤弟说得好!”
范建懒得理会圣人,心里默默鄙视∶“傻X!”
不过范建又开始唱起歌来了,他还真有兴致。
范建要知道了,肯定是要骂娘的。
兴致个鬼啊,他是紧张啊。
因为圣人说了,虽然雾气稀薄之处是唯一正确的出口,可迷幻的森林的一堆传奇高手堵在哪里啊。
范建很鄙视这些人,每天打打杀杀的,还能不能有点追求。
范建似乎忘记了他打遍幼儿园无敌手的光辉事迹了。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
圣人叹道∶“好歌!”
要知道范建的歌声可绝对是杀猪一般的,堪称鬼哭狼嚎的典范,想当年幼稚园歌唱大赛,范建一上台就把幼儿园老师唱哭了,摘得史上最难听歌曲大奖,小时候范建要是没钱买糖吃,只要跑到邻居的门前,大唱几句,邻居就会含泪掏钱了。
圣人竟然欣赏他,范建不得不说……有品位!
于是范建很欣赏的说道∶“不愧是大哥,深知我心啊!既然大哥喜欢,我教你唱啊!”
圣人惊喜道∶“当真?!”
果然这两人也妥妥属于臭味相投的那一类了,品味什么的没得说!
范建当然是高兴啊,好不容易有人欣赏他了,于是范建简直是得意忘形了,开始口若悬河根本停不下来了,说道∶“当然,好兄弟讲义气,大哥你还别说,我就喜欢这首歌,可惜没把电脑带过来,不然就让大哥看看《红高粱》,我就喜欢唱这歌的那位角,霸气!二话不说将喜欢的女人扛到高粱地里就是一顿干!”
可惜圣人是没看过《红高粱》,不然知道范建的欣赏点是这个,肯定要一脸黑线的。
不过似乎圣人也是范建的同类人啊,只见他赞赏的说道∶“没错,就是干!干完再说!”
不愧是两兄弟啊!
不过愉快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范建已经快到迷雾稀薄的出口处了。
已是到了不得不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情的时候,这让范建想起了考试时光,考试总是范建的痛!
虽然他总是以武力逼迫大黑让他抄,可是倒数第一抄倒数第二的结果,永远是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
范建这个人一旦紧张就会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于是范建说道∶“大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圣人答道∶“贤弟且说。”
范建说道∶“海上,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任由海风肆虐着,海浪咆哮着;无助的他乞求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她看着如此痴情的他哭泣着:“放手吧,让我活在你的记忆里……”说罢挣脱了他的手,渐渐的消失在这茫然的大海中……假设质量为50Kg的她从5m的甲板上掉落,以v=9.8m/s的速度入水,取g=10m/s^2,求甲板对她做的功是多少?”
当然这仅仅是个网络段子,范建其实压根连答案都忘记了,他只是想转移下注意力而已。
圣人哪里知道范建的想法,心里想道∶“唉,弟弟的脑子是病得越来越严重了,还是配合一下,让他高兴一下吧。”于是说道∶“贤弟大才,恕哥哥愚昧,不知道答案啊。”
不料范建却问道∶“答案重要吗?”
圣人疑惑的问道∶“不重要吗?”
“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吗?”
圣人怒了,说道∶“不重要你跟我纠结重不重要的问题作甚!”
简直不可理喻。
范建笑道∶“不要紧张嘛。我只是跟你探讨探讨,重不重要呢?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把想法集中在一点上,以改变我对以往事物的看法。”
范建已朝雾气稀薄的出口走了进去,小翅膀一扇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