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着实震撼。
薇薇安时惊得连连后退,惊叫∶“他是为了她?可那时她不是死了么?”
范建是越不明白,这一切前因后果他是越听越糊涂了。
诸葛卧龙叹道∶“当年,她是还没死的,不过最后斯蒂芬·星驰没有回去,她也就受那死气侵蚀,最后也撒手西去了,可笑的是,本青梅竹马的他们,到最后都没结成夫妻。”
范建皱眉道∶“老扑街,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假如他们没结为夫妻,又哪里来的我?”
诸葛卧龙摸摸胡子笑了起来,说道∶“斯蒂芬家族一脉,却不是斯蒂芬·星驰一脉,乃当年斯蒂芬·星驰死后,其弟接其爵位,延续下来的血脉。”
范建一愣,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这历史到底尘封了多少事。
诸葛卧龙又说道∶“斯蒂芬·星驰死后,我便回到了那个小山村,竹篱笆矮又矮,童年时我们总在那里玩着过家家,只是再回首,一切都变了,不知不觉中有些人就不在了,着实让人惆怅。我一个人走进那小屋,看见满屋子斯蒂芬·星驰留下的书,我便将他们带回了帝都,以授世人,再之后,我便独自一人浪迹天涯,以开民智。”
范建不禁佩服起诸葛卧龙的为人了,此人品格实在高尚,换做是自己,绝对是做不到了,心中也不禁生起了敬佩。
诸葛亮说完,便对人群中喊道∶“你们过来。”
只见两人走了过来。
范建看了过去,一人已是古稀之年,但面色红润,鹤发童颜,一看便知道是个高手,范建打开真实之眼一看,果然已是神级顶峰。
而另一人却是个青年人,生得方方正正,一看就知道是个一丝不苟之人,就连走路都极为端正。
诸葛卧龙朝范建说道∶“为师一生收过七个弟子,而你是关门弟子,他们两个是你的大师兄和二师兄。”
范建于是朝那鹤发童颜之人施礼道∶“见过大师兄!”
那鹤发童颜微微一笑,笑道∶“我可不是你大师兄,是你的二师兄钟神通,那是大师兄君不语,小师弟你可真厉害,以后有什么好玩的,可要带着师哥我。”
范建不由尴尬的摸了摸头,这老头竟然不是大师兄,那青年人看来想必就是大师兄了,真是怪事。
而且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说话跟个小孩子似的,真奇怪。
范建还没说话,那青年人便说话了,只见他对范建说道∶“小兄弟不必多礼,也不必见怪,你二师兄向来如此。”
说完,便见他朝诸葛卧龙行李道∶“见过师父。”
还真是个一丝不苟之人,可见相由心生。
诸葛卧龙点了点头,又朝三人喝道∶“诸弟子接令,从今日起,斯蒂芬·范建便接我之位,成为永恒学院院长!”
范建刚才被二师兄一拉便跪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诸葛卧龙便突然这样说,实在反应不过来,不禁疑惑的抬起了头。
一抬头就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只见诸葛卧龙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另外两人被范建一惊呼,便第一时间看了过去,一下便扑了过去,大喊道∶“师父你怎么了。”
声音悲戚,深厚的师徒之情自然流露。
范建也是始料不及,为什么诸葛卧龙突然会这样。
范建忙朝诸葛卧龙喊道∶“你别乱动,我想想定有救治你的办法,但认真想想,自己仅仅只是半吊子兽医出身,而积分兑换区那起死回生的丹药,无数个零范建是望而生叹,这可如此是好。”
诸葛卧龙朝范建微微一笑道∶“不用白忙活了,我自知身体状况,今日是油尽灯枯了。”
原来之前诸葛卧龙连战两人,内伤已是不小,再加上后来受了那魔族一掌,是再也承受不了,她勉强支撑,装作若无其事,不过是有话对范建交待而已。
范建不禁脸色暗淡,为什么每次见到这老扑街,这老扑街都要死呢?
等等,这次不会又装死吧。
范建,但愿诸葛卧龙是在装死。
诸葛卧龙却是豁然一笑,说道∶“生又何欢,死亦何哀?你既然之前能说出这样的话,又为何要做出一副悲伤模样呢?”
范建怒道∶“不要自作多情,我才没有悲伤。”
可是,真是可恶,这老扑街一句话让他心里觉得很是伤心。
诸葛卧龙笑了笑,又看向两个徒弟,说道∶“你们看不破么?”
一直笑嘻嘻的二师兄钟神通,却已老泪纵横,说道∶“师父,徒儿看得开的。”
只是模样实在悲伤难忍。
而大师兄君不语却是兀自铁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诸葛卧龙慈祥的摸了摸大徒弟君不语的头说道∶“多少年了,你还是这般倔强,有事总喜欢藏心里。”
说罢,只见诸葛卧龙朝人群大声道∶“我诸葛卧龙授命斯蒂芬·范建为第二代永恒书院院长,今日于神山之底奉告天下。”
话语一落,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君不语忙一下接住了诸葛卧龙的身体,一颗泪顿时滑了出来。
而钟神通虽一把年纪了,竟像个孩子似的一下大哭了出来,抱着诸葛卧龙的身体悲道∶“师父,我们师兄弟皆是从小被你收养,亲恩尚未报答,你怎么就去了……”
人群一下子炸了,这诸葛卧龙先生怎么突然就去了。
但不发一言的突然就有人跪了下来,一个,两个,三个……
诸葛卧龙一生为人类贡献无数,一代贤人就此逝世,所有人都悲伤难忍。
君不语将诸葛卧龙的尸首交到钟神通的手中,说道∶“二师弟,带师父回家吧。”
钟神通点了点头,将诸葛卧龙的尸首背在了背上,便朝山下了走了去,人群紧跟其后,神情皆是悲哀。
君不语走到范建身旁道∶“院长随我一起回去吧。”
范建点了点头。
但看向一旁的微微安,又说道∶“师兄请先走一步。”
说实在的范建对当院长什么的完全没兴趣,但此时可不是说这事之时,又见微微安看着自己,便请君不语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