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亮产房里都群魔乱舞,群妖云集。
任意门刚开,“汪汪~呜~~~”,3只毛绒绒的小家伙穿门而过,步履笨拙先奔向大王,领过今天的摸头杀奖励之后,它们笨重的脚步迈向两只戴着黑眼圈的胖子,双方各自结阵,开始骂架。
草坪上,三只小狼阵营“汪汪”,对面大崽二崽同样“汪汪”回应,骂了一阵,双方扭成一团,狼仰熊翻。
毛绒绒的小狼都是灰太狼和小白的孩子,虽然才出生不久,但一年就能长到成狼体型的小狼发育速度很快,调皮小狼们已经能和同样调皮捣蛋的熊猫幼崽较量一番。
小家伙们在草坪上闹腾,胖虎叔叔在旁围观,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手碰冰,手会凉,证明了温度的方向由高向低转移,晚上月亮产房升腾起的氤氲涌向任意门,带走温度的同时,也带走了产房区域内的湿气。
天然空调,除湿降温。
灰太狼夫妇随后走出,一起跑向大王舔吻谄媚,纪安把刚泡好的狗奶粉喂给奶嘴肿胀的小白,为它加餐补充营养。
听到孩子们的声音,维密从竹林里跑回来看了看,一扭头,继续夜不归宿的不良少女生涯。
在然后,三只小狐狸鬼鬼祟祟从任意门里探头,见大王没发现它们,踩着轻盈猫步,走向它们垂涎已久的桃树去做标记。
狐狸味重,又喜欢到处做标记,前两天纪安起床,站到花瓣雨下刚想伸个懒腰,呼吸一口带着花香的山里新鲜空气,一股子骚l味扑鼻而来,一看味痕,纪安开了门跑去狐狸洞穴拎着它们耳朵训了一顿。
纪安到现在仍然没有收到三只野生小狐狸的爪印,教训作用不大,三只小狐狸又还在叛逆期,总是试图挑衅两脚兽的族群地位。今天趁纪安不注意,又想去做记号。
纪安正在撸灰太狼,抬眼撇向外面火红色狐影,冷着脸一手指指去:“当我瞎啊!敢抬腿试试?哥把你们三只全做成围脖!”
三只狐狸不怕两脚兽,跟灰太狼也是共患难一起长大,称兄道弟的关系,可母狼小白不一样,惹毛了它,它真下狠手揍,把它们揍到嗷嗷叫那种。听到纪安训斥声,正在喝盆盆奶的小白抬起头,冲叛逆狐狸们露出森白犬齿:“grrr……”
见家里掌事的母狼发话了,三只小狐狸悻悻呜咽,滚去旁边枫树林里做标记。
来月亮产房里玩了3个多小时,晚上11点,“咕咕~”准确报时,灰太狼一家收队,狐狸先跟着灰太狼返回,小白去将另外三只赖着不肯走的小家伙叼走。
而看到母狼上前,同样精力旺盛不肯睡的大崽二崽冲它“汪!”,大崽还张牙舞爪使出熊扑,警告母狼不许带走它的小伙伴。
体格硕大、奶嘴肿胀的小白此时正母性泛滥,把大崽舔翻后,叼起嗷嗷叫的儿子、女儿离开。
小伙伴们被大灰狼叼走了,也到了睡觉时间,大崽二崽滚回玻璃房,它们晚上和大王一起睡。
纪安给它们和胖虎擦完抓,抱上床,三只小胖子在两脚兽抱枕上各自找到舒服的位置,渐渐安静下来。
纪安熄灯,蹭了蹭紧挨着他脸的二崽屁股,闭眼睡觉。
到底谁是抱枕,还真不好说。
…………
周一早上,直播间开启
热度这种东西,其实《浮夸》里已经唱得很明白,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这就像在起点写小说一样,在推荐位上,自然会火一波,等下了推荐,便沉寂上一段时间。
最近纪安没怎么搞事情,直播间人数稳定在200万左右,而在他消停这期间,每周一期的说唱节目将MC钉推上了风口浪尖,近来相当吸引眼球,直播间人数渐渐有赶超纪安的趋势。
“你们看了吗?昨天MC钉在直播间喊麦把我喊高潮了。”
“哈哈,同道中人,现在我也是白天看小哥直播,晚上看MC钉喊麦。”
小拳拳:“太幸福了,刚好两个我都喜欢。”
观察团:“嘁,到底是丫头片子,算了,等以后你们哭过就会明白了。”
小拳拳:“明白什么?我们没说不喜欢小哥啊。”
“昨天听MC钉说,他明天准备到户外做街唱,有临安的吗?一起组团去围观。”
“小哥什么时候也去做个街播?”
“怎么做?牵只熊猫上街遛么?”
近来MC钉很火,纪安经常看到直播间网友说起他,可纪安好几次到网上找来MC钉的说唱歌曲,却怎么也听不进去,不是比喻,他就是在老和尚念经,导致纪安不禁怀疑自己的审美品味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人一旦开始火,被网友扒底细,扒黑历史是免不了的事情,早就有山城的小伙伴将MC钉的过往爆料到网上。
怀着点好奇,纪安还特意到网上搜了下那位MC钉,结果显示:他父母双亡,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上学时不温不火,为人低调,且很有文艺范,有过一个女盆友,不过刚好在他成名前分了,据说是富二代横插一脚的狗血戏码。
看完,纪安摩挲下巴道:“我去,这是主角配置啊,短短不到两个月就咸鱼翻身,让绿茶女友来听他演唱会。
妈蛋,我现在找个绿茶女盆友好像来不及了。艾西!”
可再一想,这集他好像看过,老约翰口中的伯德似乎也是这么一飞冲天的。
“难不成……”纪安看着照片里,MC钉头上紫到发黑的妖异小花,皱眉看去。片刻,他摇头笑道:“怎么可能呢,哪来这么多祥瑞?再说,山城的祥瑞早被哥挖光了。”
另一边,酒店里,MC钉也在皱眉,根据丁凌翔的记忆,他发现把目标对准关中平原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人间出了个袁大德鲁伊,粮食一年能收好几茬,而且实在不行,还能从国外进口。
MC钉打开手机地图,看着那条旱江在琢磨:“粮食已经不珍惜了,那什么是珍惜的?”
他的目光往旱江附近的秦岭里投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