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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块钱在这会儿可不是什么小钱儿,全民工人的两个月工资,五口之家三个月的生活都足够用了。
老头点头哈腰的答应着,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有点将信将疑,显然还不太相信上当了。
小伟也不再管那么多,把人交了就走,至于老头爱信不信吧,没办法,这几年骗子越来越多,骗术千奇百怪,有的甚至幼稚的可笑,但就是不停的有人上当,上当了哭天喊地的,想占便宜的时候奋不顾身,这种人也不太值得同情。
世界上哪有便宜好占的?
陈辉临走去背包那人包里扯了一叠钱出来,笑嘻嘻的拿着摆弄,说:“回去哄陈晓小红去。”
小伟上车,笑着说:“要哄你哄吧,而且俺家小红肯定不上当。再说了,你媳妇儿像酸脸猴子似的我可惹不起,你自己弄吧。”
大家都知道这玩艺儿不值钱,没什么价值,就是个证物,也就没在意,所长还笑着说:“够不够?不够再拿点,我这留点就行了。”
小伟和陈辉摇了摇头,和所长握手告辞出来。
老头站在那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咬了咬牙,趁着没人注意,紧紧的握着那张五百的外国钱施展N遁,跑了,出了派出所走出去好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手里的钱嘿嘿乐,扭头找了找,奔一家银行走过去,走到银行门口又犹豫起来,感觉边上所有走过的人都在眼着他。
一想到这可是五千多块钱,不由心中火热,不行,不能在这换,离家太近了,到时候弄的满大街都知道了,得去市里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老头拿定了主义,扭头往客车站走,去市里。
这边小伟和陈辉两个人上了车继续往杯溪市里走,小伟拿起电话把事和秦局说了一下,秦局回安东搬家去了,说:“你小子真行,走哪都能弄到案子,还顺。我在安东收拾东西搬家呢,等我回去问问,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金额吧,弄不好你又立一功。这几天不出门了吧?你得过来喝酒。”
小伟说:“可行了,我看着酒不用喝就倒了。去我肯定去,我自己带酒行不?”
秦局哈哈笑起来,逗了几句挂了电话。
到了市里,两个人直接来到地下商场。
现在这边兴海他们六个已经可以了,生意也做熟了,每个人都有了巨大的改变,眼界和钱包就是男人的胆,是脊梁,连说话声调都会比原来高不少。
“小伟,你咋跑过来了?回来办事啊?辉子。”大家看到小伟和陈辉摆手打招呼。
小伟说:“嗯,回来有点事要回县里一趟,顺便过来看看你们。买卖怎么样?”
长远说:“还行,嘿嘿,挺好的。”
小伟说:“我们奉天那边有几个商场要开门了,都是这种租柜台,你们想不想去?”
兴海问:“那这边怎么弄?”
陈辉说:“雇人呗,你们管好钱和货就行了,雇人来卖,反正现在也有车,来回跑跑就行了。”
小伟给这边提了一辆大发用,也算是有车一族了。
长远说:“这边钱还没还你们呢,那边再弄啊?”小伟当初给垫付了二十万,刘局那边拿了一个摊给回来五万小伟也没收,直接给他们用来上货周转了,后来又弄了一台大发,再加上租房子什么的,二十五万只少不多。
这会儿买卖好做,妥妥的卖方市场,生意火,三个摊刨去成本一个月就有几万块进账,原本几个人计划着到年底就把小伟的钱还了,现在如果去奉天再开档的话,这钱肯定是还不上了,那会儿的人实诚,欠人钱不舒服。
小伟说:“钱不钱的不用你们琢磨,就是想不想去,想去就去,奉天怎么也比咱们这边强不少。要是实在不想去我也不*你们,反正我摊子又不愁租出去。”
六六说:“要我说就去,买卖在这摆着呢,这点钱还怕还不上小伟呀?到时候多几个摊子不是回的更快吗?咱们现在十一个人,是干不过来还是怎么的?”
癞子问小伟:“伟,去奉天的话,我一个人弄个摊行不?这头我也不分了。”
小伟说:“行啊,这边那会儿你们谁都不懂,所以就大伙在一起壮胆嘛,现在感觉自己能支起来就自己干呗。当然了,想继续合伙也行,都是哥们有什么说的。”
癞子说:“那行,我去,我自己干。特么的五个家伙都处上了,就扔我一个甩单蹦,天天特么刺激我。我去找个省城娘们去。”
大家都笑起来,癞子因为小时候有病头上生疮不长头发,在老家那边不太受丫头待见,都怕再犯病或者遗传什么的,农村圈子窄,般般大的都知根知底,所以到了这会儿对像不太好找。
而且现在有钱了,他也不太想再找个山里的。这不是谁瞧不起谁的问题,这是人追求上进的本能。
正说着话,嘎子和招弟抬着饭桶来了。现在做饭是按家,五家轮着一家一天,癞子因为没对像不用做,这让他感觉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还是爆击那种。
随便拿了个大纸箱扣在地上,大家凑一起吃饭,小伟问:“那这才五天,那两天呢?谁做?”
六六给丽娜递筷子,说:“在外边吃呗,改善生活,大家轮着请客。”
丽娜白了六六一眼,把筷子递给陈辉,然后又拿了一双。在这里,怎么说陈辉也是客人。
伙食也和原来不一样了,炒R,炖骨头,J汤,生活水平比原来刚来那会儿直线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小伟感到很欣慰,成就感满满的。
“家里都好吧?没想着把老人接出来?你们。”小伟夹了块骨头,边啃边问。土灶铁锅炖出来的东西味道就是不一样,吃着就舒服。
兴海说:“再等等吧,怎么也得把你账还上,完了弄套房子再搬,现在出来也没多大意思。租房子不花钱啊?俺家老头得削我。”
长远就笑,说:“兴海那家伙一挂就是两家,负担不小,不弄周全了真得挨削,他爸削完可心妈再削。”大家都笑起来,可心爸妈就疼丫头,她那弟弟纯散养,像捡的是的,就宝贝可心了。
小伟问兴海:“你和可心的事怎么过的?没挨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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