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聪又想了想,继续道“二货,给米歇尔转账十亿英镑,也得绕地球几圈,让他多购买一些武器,运输到非洲了,特别是杀伤力强悍的武器”。
“好的老板。”
十九亿英镑,用出去了十一亿英镑,古聪的海外账户之内还剩下八亿英镑。
“老板,您要走了。”古聪朝着门口走去,杨羽潼不舍地道。
古聪朝着她点了点头,刚打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人,准备敲门,还有剧组的人跟在后面拍摄。
“你,怎么是你?”
赵疏影愕然地看着古聪,这家伙怎么跑进羽潼的房间之内了,难道他把羽潼给?
“让开”,古聪冷淡地道,他对杨羽潼印象不错,眼前这个赵疏影,每次见到他,都是冷眼相对,以及言语的讽刺。
“羽潼你怎么了?”赵疏影见到杨羽潼刚刚哭过,顿时右手指着古聪,食指都快要碰到古聪鼻子了,怒气冲冲地道“说,你把羽潼怎么样了”。
跟着剧组身后的国内知名明星们,特别是谢思祁更怒了,杨羽潼可是他的目标,被被人捷足先登了,孰不可忍,挤过剧组人员,来到了前面,怒视着古聪。
其他的国内知名明星们,也挤了过来,不善的眼神盯着古聪。
古聪无语地摇了摇头道“让开,我不想多说”。
杨羽潼愣神地看了看手机,刚刚手机信息提示,她的银行账户到账八点七亿多的人民币,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钱。
“疏影,让老……他走”,杨羽潼急忙改口道。
赵疏影依然不让,叫了一声“羽潼”。
“小子,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别以为在国外,我们对你没有办法,又或者你以为在国外你能逃过国家法律的制裁”,谢思祁怒气冲冲上前道。
“神经病。”古聪冷冷地说了三个字。
杨羽潼见到老板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急忙大声地道“让开,听见没有”。
赵疏影看了看杨羽潼,又看了看古聪,那意思是在说,你最好没有对羽潼做过什么,否则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
谢思祁不甘心地退到一边,其他的国内明星们,一个个让开了道路,面对凶狠的古聪,还有背景的古聪,他们可不敢贸然得罪。
古聪路过剧组的时候,冷淡地道“刚刚拍摄到画面,最好删了,后果,不是你和你身后的人、势力可以承担”。
古聪走后,赵疏影盯着杨羽潼继续道“羽潼,那混蛋,真没有把你怎么样?”
“疏影,疏影姐,刚刚遇到小耗子,找人帮忙,刚好遇到你,你们都误会他了,再说,他的身份特殊,能把我怎么样”,杨羽潼表情极其无奈地道。
赵疏影松了口气,其他人也跟着松了口气,从杨羽潼进入房间,时间短暂,那家伙应该来不及做坏事。
……
“乔·博恩瑟,你说的那个部落,怎么还没有到?”
非洲某个原始森林之内,古聪骑着小毛驴,后面带着一位金发大美妞,在丛林里穿梭和奔驰。
“老板,就要到了,罗米特人部落就在前方。”
从杨羽潼房间离开,带着乔·博恩瑟,古聪离开了酒店,古聪的第一个目的,寄生军火商人已经完成了。
第二个目的,古聪需要寄生当地的部落酋长,酋长就如同皇帝一般,权力至高无上,酋长的地位神圣不可冒犯,在缺乏现代文明教育的部落,酋长的话语,就是部落的规则。
寄生乔·博恩瑟,原来古聪还有点遗憾,知道她对非洲部落的了解,寄生她,太值得了。
非洲部落,一个个生产在深山老林之中,能用上智能手机部落没有几个,二货使用间谍卫星也找不到多少部落的存在,二货在寻找一个个部落之中,失去了作用。
乔·博恩瑟,作为战地记者,见过太多的政府军与反政府军的战争,也见多了非洲部落战争,也深入一个个,从未与外界接触的部落。
罗米特人部落,曾经是上万人的部落,他们原来生产的地方地下发现了金矿,被反政府军强袭驱赶,无力抵抗,当时终生的酋长罗米二世带着剩余的几千人,迁徙更深处的原始森林之中。
罗米二世病逝,罗米三世继承了酋长的位置,罗米三世当年参过军,接受过现代文明的教育,他最渴望是让整个部落,和外界的文明一样。
果然,又过了十分钟,小毛驴终于来到一个大平原之上,古聪看到远处活动的人影,让小毛驴自己藏身好。
古聪和乔·博恩瑟朝着部落潜伏而去。
“老板,前方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了。”
古聪终于看到远处的低矮原始房子,房子后面是座小山,一条河流从小山位置,直伸部落而来,平原的周围是高高耸立的原始大树。
“真是个美丽的地方”,古聪感叹道。
一个灵魂种子,从古聪头顶冒了出来,朝着罗米特人的住处极速而去,通过灵魂种子的视角,古聪更加清晰见到罗米特人的全貌。
呈现给古聪的是一栋栋低矮房子,一圈圈地组成大圆,最中央的位置,有个小广场,一群人正坐着地上,认真地听讲学习。
“罗米三世在搞教育?”
“老板,上次我来的时候,罗米三世希望有人援助他教育方面的资料。”
“太好了,给我寄生”,古聪高兴地道。
灵魂种子瞬间没入正在给部落人讲课的罗米三世脑袋之内,完成了对罗米三世的寄生。
一个积极向上,渴望现代文明的酋长,才是古聪需要的酋长,这样的人培养起来,更加简单。
“老板,老板,有惊喜,惊喜,大大的惊喜。”
机械手腕传来二货惊喜兴奋的声音,紧接着机械手腕脱离了古聪的手腕,化为迷你版的二货,在古聪的注视之下,飞速地打洞,没入地表之下。
“啥情况?”古聪愕然地道。
正在认真听讲的罗米特人们,见到他们尊敬的酋长,突然不说法了,呆呆地看向无尽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