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并不是没有人,而是躲藏着,一直没有出来罢了,其实在进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几个人。
也是在预料之中,气运深厚的宁采臣,还有被诸葛卧龙解释还魂的聂小倩,以及付青风的妹妹付月池,看他跟两人在一起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也就知道肯定不知道她姐姐的身体被一个叫聂小倩的鬼魂占据了。
外面争斗凶悍,几人也就没有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燕赤霞和诸葛卧龙师徒就双双殒命与此,让心中目的不同的几人坐不住了,一起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这人怎能如此杀人,诸葛先生就是有错也不应该如此对待。”
宁采臣首先指责说道。
而旁边的聂小倩,看到王元丰的时候,有些心虚,不敢多说什么,但一旁的付月池可没那么多估计,站出来仗义执言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弑杀,诸葛先生和燕大侠都是正义豪气之人,你竟然将他们都杀了,你还有没人性。”
王元丰看了几人一眼,冷冷的说道:“我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责。”
虽然只是一眼,但其中蕴含的威视将几人吓的不清,转瞬之间,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尤其是聂小倩,犹豫魂魄不稳,差点被吓得连魂魄都飞出体外,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付月池看到,敢紧将聂小倩扶住,说道:“姐姐,你怎么样了。”
聂小倩之是摇摇头,这次以口舌凌厉的宁采臣因为心虚,没有说什么,而付月池不干了,自己好不容易于姐姐找到了帮手,能够救出他父亲的帮手,可转眼就被王元丰杀了,怎么都觉得有气。
本来要开口大骂,忽然想到王元丰也是修行之人,若是将他拉过来可能会救出父亲的,就说道:“王公子,你们家曾经来过我家提过亲,若是王公子能帮我将父亲救出来,说不定父亲会答应你的。”
王元丰听到此言,差点笑出声来,说道:“你家的女子可以同时能许配好几个人,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不知旁边这位书生,和你们什么关系。”
王元丰指着宁采臣问了一句,有些玩味的看着几人。
此时聂小倩因为魂魄不稳,脸色苍白的靠在宁采臣怀中,两人情深意浓,关系很是亲密。
付月池看到自家姐姐如此,一把将聂小倩从宁采臣怀里拉出来说道:“这只是个误会,我们跟这位公子也是刚认识,家姐只是被他扶着而已,算是朋友吧。”
“呵呵。”王元丰笑着说道:“在下真是长见识了,你们付家女子尽然如此随意,佩服。”
王元丰看着无趣,就懒得跟她说下去,随口道:“在下还有事,就此告辞吧,希望各位保重。”
付月池急了,刚破坏了自己姐姐和宁采臣的关系,此时王元丰要走,目的没达到,真么能这样,敢紧说道:“求王公子救救家父,家父乃朝中重臣,事关千万人的性命,月池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哦,付大人真重要,没了他世界都不转了,那你就敢紧去救吧。”
王元丰随口说道。
付月池急了,眼看着王元丰就要离开,又开口说道:“难道你作为一个修行人连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吗,眼睁睁的看着百姓遭殃而不顾吗?没想到你如此狠心。”
付月池说的伤心欲绝,好似王元丰真的是罪大恶极之人,神情越发的悲凉,又感到惋惜。
王元丰摇了摇头,没有回话,叫上王元行一起离开了此地,不管后面的付月池如何道德绑架,内心都毫无波澜。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但要两个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必定要有共同语言,或者能完全包容,若是有所冲突,还不如早早远离。
话不投机半句多,王元丰的大道虽然能包容万物,但也对这种人不会评价什么,自己的浑天之中,人族生灵肯定不少,这种人肯定不会少,只要不危害道自己浑天的运转,让他们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也不会干涉,也许人家的世界是对的。
两人离开之后,至于宁采臣一干人等,是什么情况已经懒得管了,事不关己,已经么有了丝毫交集。
集合了两位兄长之后,将昆仑派的几人全部废了修为,让其自生自灭,几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神情都有些舒适,长期的压抑一扫而空,心情都是大好。
王元丰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很少,但都神色慌张,一想有些不对,用望气术看了一下盛京上空,有一种肃杀之意,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就连一直在街道上流浪的野狗,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开口说道:“我总觉得盛京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好像要有大事发生。”
“不会吧,按道理盛京大劫刚过,应该是一片劫后余生的感觉才对,但盛京动乱已久,应该是还没反应过来吧。”
神色略带疲惫,但精神极好的王元凌说道,最近许多事情弄得他精神的确很差,也许是压力太大,才没有发现一些异常,但分析的也很有道理,虽然不走修行之道,但眼光战略也是很独到的。
王元青毕竟是修行之人,元神中带来的预感让他也有些感觉,只觉得四面股肃杀之气向盛京压来,而且极为强横,隐约的对修行之人有些压制作用,就说道:“好像有事情发生,莫不是各地的反王大军打过来了?”
几人也是点点头,此时大梁境内早就群雄并起,割据为王,趁着这个时机打到盛京来也是有可能的。
而一向很深沉的老三王元行开口说道:“蛮族,我们得彻底离开了。”
“什么?”
王元凌大声说道,神色之中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有些不安。
“怎么了二哥?”
王元丰有些疑惑的问道,觉得就是天塌下来也可跑了,但隐约举得哪里不合适。
王元凌有些忧虑的说道:“蛮族要过来肯定要从北方边境穿过,北方军团肯定出事了,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
“对啊,这可怎么办?”王元青神色有些担忧的说着,仔细感应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心血来潮的意思,血亲之间的感应,在修行人中间更加强烈,而且没有丝毫差错。
兄弟几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凝重,对北方边境的王元宏很是担忧,王元丰对此也是有些担忧,兵荒马乱之下,就是修行之人都会有危险,作为一军的主将,更是蛮族的首要目标,也从血脉中没有感应到有至亲危险的信息。
没有这种感应,不代表没事,若是被困在某个地方,生命也没有危险,也会感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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