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川离开不到一个小时,别墅里就又来了两个一身黑衣的人,两人看着客厅里被烧的化为干尸的王新,面色顿时一寒。
“他这是怎么死的?看起来怎么像是被烧死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个高的一个看了半天,想要伸手去触碰一下。
“别动!这看着是被烧死的,但是看看他身体下面的地毯都没有烧掉一根毛,只有一些抓痕,谁知道是不是被毒死的,刚才那俩小姐说看着他忽然发狂,拿着刀对着空气乱砍,可能是中毒了。”另外一个个矮的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
“算了,不管怎么样,先处理一下,把尸体带回去。”
两人将客厅里的痕迹清理了一下,然后用地毯将尸体包起来,无声无息的离开这里,谁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两人出了别墅的一个墙角,上了车一路开到另外一篇郊区的建筑群,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大屋里的时候,张妙阳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两人将尸体放下,看到尸体的样子,张妙阳也跟着面色一寒。
“查一下。”
一声令下,旁边就有两个人用着各种工具,开始检验尸体,片刻之后,就有一人低着头站在一旁。
“大少爷,已经检查完了,没有中毒,他全身的外伤不多,全部都是自己抓出来的,体内五脏六腑全部干枯,骨头都变得酥脆,像是硬生生的抽干了全身的水分而死,这种情况,又像是全身上下的生机燃烧,并不能确定到底是怎么死的……”
张妙阳看着尸体沉默着点了点头。
“带下去安葬了吧。”
等到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张妙阳和另外一个中年人的时候,张妙阳才阴着脸瞪着那人,语气森然:“妙林,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不准跟那些人有来往,甚至不准张家的后辈进入他们那里,那些人有门无家,这几十年的时间,还不够让你看的清楚么。”
“大哥,这一次可不是我找上他们的,我就是帮着一个小忙,当个传话人,其他的我都不管。”张妙林出声辩驳。
“啪!”一声把掌声响起,张妙阳一脸阴沉,死死的盯着张妙林:“我亲爱的弟弟啊,你是真蠢呢,还是假蠢,针对秦川的这件事,我们就是中途落井下石而已,也不怕人知道,我们动用关系压制,那也是建立在我们的确认为是秦川犯事的基础上,就算是现在秦川没事,那我们也进退自如,顶多不外乎被他记恨一下而已,外人说我落井下石,但是这件事的根本却跟我们没有关系,但是你呢?”
“我怎么了,我就是去师爷那传了句话,别的什么都没干,再说,我这不是为大哥你出气么……”张妙林捂着脸,有些委屈……
“给我出气?你是不是白痴,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让你去传话,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去偷什么古董,你是脑残么?这么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还上杆子跳,那些人主要就是要那些古董,里面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陷害秦川,又想借官府的大势压死秦川,这都是为了遮掩,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用到你这种白痴?”张妙阳气的面色铁青。
“那秦川也不过是一个大夫而已,就算是内劲武者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来自秦城那个小地方的小医馆而已,怕什么……”
张妙林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张妙阳抽了一巴掌。
“蠢货!师爷闭门谢克,说是出门采茶了,为什么?就因为秦川去过一次,他为什么要躲?因为他比你聪明,知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他怕了,所以躲起来了。你以为秦川不知道你么?他肯定已经知道是你去找的师爷,我做那么多,无论是谁,都没法因为这个原因来找我麻烦,因为借口不够,我只是在不明真相的时候落井下石,可是你呢?就因为你随意的传了句话,现在却成了我们在前面当前锋,说不定就要跟秦川正面冲突了,你知道?我愚蠢的弟弟,我不怪你办错事,但是你办傻事之前能告诉我一声么?”
“怕他干什么,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你知道个屁,为什么那些人实力势力都比我们打的多,他们怎么不跟秦川正面冲突,你以为仅仅只是为了遮掩,仅仅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么,因为他们也拿不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秦川,只能借势,借助官府的大势来***死秦川或者逼反秦川,无论哪一种秦川都必死,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得到消息,秦川可能还是一个修道者,之前示范区那边出事,就是因为出了一头僵尸,但是秦川却引动天雷,将僵尸劈死,真假不确定,消息藏的很深,但是当天那边的确有旱雷不断落下,却没有下一滴雨。”
“不可能吧,就算是修道者也没法做到这一点……”
“哼,那是你孤陋寡闻,修道者大都很低调,据我所知,天师府就有一种能引下天雷的秘法,只不过很久没人修炼成了而已,就算传闻是假的,那这个秦川的实力肯定就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了,我们跟他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一个旁系和一个下面靠拢我们的小家族而闹的矛盾,根本没有深仇大恨,凡是成大事者,就不能斤斤计较,张家能有今天,也不是斤斤计较来的,真要是睚眦必报,你骂我一句,我就杀了你,张家早就覆灭了。”
“大哥,那秦川废了张老,又覆灭了宋家,还折辱了你,你就这么算了?”张妙林一脸不可思议。
“哼,你懂什么,宋家出事之后,家里还有三个活口,全部都不见了,我查了,不是秦川赶尽杀绝,而是他们忽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