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丑陋的四个字,段良自认为写的字已经够丑了,但是绝对没这四个字丑。
然后那丑陋的名字下,出现了段良的面孔。
虽然这家伙字写的丑,但是画像的本事却很高,不到三秒便画出了段良的面貌。
“段良,段良,念着是有点顺口,不过你怎么总起这些没有良心的名字?”
男子收起笔,看向段良道。
“我能不能进城了?”
段良问道。
“走吧!”
男子一挥手,目送着段良进了城。
一阵风吹过,一个穿着金甲的男子出现在了桌子前,手中拿着一张纸,微笑道:“段良吗?有趣!”
“要进城吗?”
胡须男问道。
……
鸿易城,城中有六楼。
而段良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在这六座楼之中。
貔貅楼,这座楼是财富的象征,中州之财,一半儿以上尽在貔貅楼中。
貔貅楼的作用就类似于银行。
可将灵石寄存于貔貅楼中,也可从貔貅楼中贷取灵石,当然都是有利息的。
貔貅楼是神建造的,却交给人来保管,而每年都有大量的财富会从貔貅楼中转移到神界。
财富的象征,这座楼外观是一直巨大的貔貅,段良走上长长的爬梯,走进貔貅嘴中,朝着柜台走去。
“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为您服务的吗?”
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对着段良笑脸相迎。
“取钱。”
段良走到柜台前,伸出手指敲了敲那上等灵石作成的桌面,桌面上映着他的脸,有些疲倦的脸。
“姓名?”
青衣女子微笑如水滴说道。
“段良。”
“请稍等一下,我帮您查看一下。”
青衣女子微笑如水地说着话,伸出手放在一个巨型水玉球上。
这水玉球链接着貔貅楼所有的账本,水脉师将水属性灵力输入这水玉球中,便可查询到该查的账本。
段良看着这青衣女子,心中暗道:鸿易城可真是卧虎藏龙之地,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就有地阶白银阶的修为。
很快,那青衣女子收回了手,看向段良,一脸微笑地说道:“没有查探到您的名字,您确定有在我们貔貅楼存过钱吗?”
“不好意思,我的原名叫骨温,我没在这里存过钱,可是我师父许折在这里存过一笔钱,我今天来是要将他取出来。”
段良说道。
青衣女子一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悦地说道:“许魔尊,已仙逝,他的钱财你不能取出。”
段良看着那青衣女子,开口道:“我作为师父的继承者,得到了他的授权,也取不出来吗?”
“你可以证明你是他的徒弟吗?”
青衣女子不耐烦地说道。
“黄魔,这个名号足以证明了吧!”
段良皱了皱眉头道。
“如果您是他的徒弟,在许折死后十年之内,拿着他的授权,前来取钱,但是许折死后已过了百年,就不可以了。”
青衣女子道。
段良嘿嘿一笑,伸出手敲了敲大理石桌面道:“好霸道的条款,那我师父的钱归你们所有吗?”
“我们貔貅楼会将这笔钱用来建造人间,服务广大的百姓群体。”
青衣女子皱眉道。
鬼才相信你说的屁话,这些钱财不过是入了神的口袋。
“我是魔,我师父也是魔,魔可不是为人类服务的,把钱归还给我,否则……”
段良话还没说完,就被青衣女子给打断了。
“请你说话注意点,这是貔貅楼,是在鸿易城。”
自从获取了这具身体,段良的耐心本就不够用了,若是在鸿易城外,这女子的脑袋早就被他提在手中了。
段良舔了舔嘴唇道:“叫你上司出来,我和他讲。”
“您有预约吗?”
青衣女子问道。
“现在预约可以吗?”
段良反问道。
“现在预约可以,我帮您预约,不过您得等三年之后再来见楼主。”
青衣女子回答道。
段良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厅,皱眉道:“你们业务很忙吗?”
“是的,我已经够忙了,我们楼主更忙,他时间很少的。”
青衣女子睁眼说瞎话。
段良点了点头,忽然伸出抓住那青衣女子的脑袋,按在柜台之上。
一根骨刺从其后颈而入,直接将其钉在了柜台之上。
青衣女子惨叫一声,嘶吼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貔貅楼,是神……”
“老子是魔。”
段良伸出手塞进那青衣女子的嘴里,手指一搅动,她的舌头和满嘴的牙齿都被段良给搅碎了。
背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段良回头一看,只见五个身穿黑色重甲的脉师朝着他逼近。
“何人敢在貔貅楼找事?”
领头的脉师大声质问道。
“叫你们楼主来,否则三秒之后,你们都会死。”
段良皱着眉头,一把将青衣女子从柜台中揪了出来,扔给那五个重甲脉师。
“不懂事的人是应该给点教训,我不杀他,已经狗给你们貔貅楼面子了。”
段良叉着腰,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五个重甲脉师走去。
不过是五个地阶白银阶的脉师,以段良现在的实力,杀他们五个,绝对超不过五秒钟。
但段良来这里不是杀人的,是有正事要办。
“黄魔尊上,您不是来我貔貅楼找事的吧?”
人未到,声先到。
干净,绝对的干净,那一身月白星袍上没有一丝尘埃,胸口绣着一只貔貅,脸干净的连一根胡渣都没,头发梳理的极度整洁。
太干净,让人看上去也是有点不舒服的额,这会让让看的人觉得自己太脏了。
“贾楼主,你觉得我黄魔会来鸿易城找事,会来貔貅楼找事吗?”
段良走到贾楼主面前,朝着贾楼主伸出了右手。
贾楼主伸出手握住段良的手,挑了挑眉毛道:“尊上先别说是做什么,我来猜猜可好?”
“请!”
段良微笑着说道。
“尊上是缺钱了,想来我貔貅楼贷取灵石吗?”
贾楼主笑道。
段良点了点头道:“不愧是这九州最会做生意的人,我不说您就知道。”
“尊上,那孩子怠慢了您?”
贾楼主笑着问道。
“我取师父许折的遗产,她告诉我不能取,态度很是恶劣啊!”
段良道。
贾楼主松开段良的手,回头看向那青衣女子,眼色一冷,眉头一皱道:“这孩子太不懂事了,拖下去重重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