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了很久,直到白菲菲因为缺氧差点瘫倒时,陈阳才放过她。
“你怎么变的这么霸道了?”白菲菲娇羞的看了他一眼,速度把目光移到别处,现在她全身上下都冒火,不用看,脸上一定都是红霞。
“你爷爷是不是当时住在309?那时我就在医院里,这块手绢是一个大妈送给我的。”
“我的也是……”白菲菲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这么说,我们之间的缘分还很深呢。”陈阳已有所指的说道。
“可是,我已经跟云鹤订婚了……”白菲菲一脸的焦急,“云家势力很大的,我怕你斗不过他们。”
“你和他订婚,是因为他能救你爷爷,如果我把你爷爷救回来,你是不是可以嫁给我?”陈阳突然问道。
白菲菲脱口而出:“当然。”马上意识到不妥,可爱的吐着舌头,哼道:“我才不嫁给你呢。”
陈阳笑了,道:“带我去你家,我去救你爷爷。”
“你会治病?”
“会的。”
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白菲菲家中。
白家很冷清,陈阳被带到三楼的一间封闭式的卧室里,那里躺着一个浑身插满了管子老人。
“他就是我爷爷白枫。”白菲菲心疼的摸着这些管子,“全靠这些管子输送营养液,否则我爷爷早就不行了。”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呆着。”陈阳把白菲菲支开,搭上了老人的脉搏。
“他脉搏一点起伏都没有。”再掰开老者的双眼,发现眼珠已经上翻,可以说,现在这位老者跟死也差不多了。
陈阳弓着身子,想把老人舌头扯出来看看,就在这时,却突然发现老者的嘴巴蠕动了几下。
“喝。”陈阳以为诈尸,立即缩着脖子后退。
无名指上的秘宝戒指发出一抹幽光,越靠近老人,光芒就越盛,陈阳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内情,所以把秘宝戒指里的东西取出来。
结果发现了拘魂使的黑帆布。
“咦?”陈阳已经不记得这块黑帆布了,好奇的用手一抓,帆布立即华为虚无,一道微弱影子从帆布里飘出。
飘出来的影子正是白枫,这道黑影立即就扑向病床上的肉身。
马上,陈阳就看到老人的嘴巴忽然张的很大,眼珠子也渐渐恢复了一抹黑色。
“快快,你们家有百年老参吗?赶紧炖了给他吊命。”
陈阳立即把白菲菲喊进来,白菲菲见到爷爷有了一丝生机,激动的跳起来,在陈阳的脸颊上印了两个吻。
“陈阳,我太感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白菲菲激动的语无伦次。
“做我媳妇就行了呗。”陈阳偷笑。
“讨厌,人家不跟你胡扯了,我要去炖人参汤了。”
白菲菲走后,陈阳就接到了寂寞哥的电话。
“阳哥,你人呢?好戏马上要开演了。”
“云鹤人在食堂?”陈阳问道。
“是的,这小子一开始想逃的,被其他同学发现了,给堵在校门口不让他走,全校的学生都希望看他跳甩鸟舞哦,我不得不承认,这小白脸人气还挺高。”
“哈哈。”陈阳开怀大笑,“我马上赶过去,咱们食堂见。”
陈阳来到厨房,看到白菲菲亲自在煎熬人参汤,把云鹤要跳甩鸟舞的事说了。
“你想不想跟我一块去看?”
“有什么好看的,想想就觉得恶心。你去吧,我不去!”白菲菲要留下来照顾爷爷,所以陈阳一个人打车回到了学校。
陈阳刚走,白木久就回来了,毕恭毕敬的领着一位老者进了家门。
“张老请。”这位张老师有名的国医圣手,是白木久赶到燕京去请的,托了很多人脉关系才请到。
张老倒是很客气,点头道:“白先生请,你是主,我是客,一些虚礼就不必了,直接带我去见病人吧。”
“好的,请这边走。”白木久带着张老来到三楼,和端着人参汤的白菲菲撞到了一块。
“爸,你回来了。”白菲菲激动道,“爸,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不急,等吃晚饭时候再说。”白木久谄媚的冲着张老笑道,“我爸爸的情况我就不再多说,一切就麻烦张老了。”
张老跨进病房,正要去探病人脉搏,却听到白菲菲一声爆喝:“住手,不要碰我爷爷!”
张老顿时收回了手,有些无辜的看了白木久一眼。
白木久铁青着脸呵斥女儿,“菲菲,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
“我带同学来给爷爷治病。”白菲菲辩解道,“爷爷的病已经被我同学治好了。”
白木久暴怒:“胡闹,你的同学?那他才多大年纪,估计和云鹤差不多大吧,你居然把那种人带到白家!滚出去。”
“爸……”
张老的手探了探白枫的脉搏,转身来到白菲菲面前,把她手里的人参汤接在手里,一口一口喂给病人。
“病人情况有了转机,他的生命机制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行,只是身子太虚,用人参来吊气,很有用。”
张老的话让白木久欣喜若狂。
“张老,我爸救回来了?谢谢谢谢,多谢张老救命之恩……”眼见白木久就要给自己跪下,张老笑眯眯的扶起他。
“你误会了,白老爷子病不是我救回来的,你们刚才都看到了,我什么都没做。”
“难道是老爷子的身子自动恢复了?”白木久喃喃自语道。
“我都说了是我同学医治的,爸,你为什么不信我,我那个同学可厉害了,他还会抓鬼呢。”
白菲菲撅着嘴,不满的哼道。
张老感了兴趣,追问道:“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多大年龄?”
“他叫陈阳,十七岁。”白菲菲答道。
“他是怎么救你爷爷的?”
“我不知道,他把我支出去了,然后我爷爷就好了。”
“哦,这倒是个奇人,白先生,我想在夏北多留几天,能麻烦你给我安排住处吗?”张老原本是打算看完病人就走的,可是现在他却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
白木久诚惶诚恐,道:“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