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久很诧异,“我听说了,那人命案子最终以意外事件结案了,没人坐牢,也没有杀人凶手,事情过去不久,网上也就没有消息了。”
“当初这块地发生了人命案子,地价非常便宜,那时候,辉胜地产的老板来找我,叫我去帮他看那块地的风水,因为他看上了那块地。”
白木久叹息道,“一般发生过人命案子的地方,我都不会去看风水的,因为就算是风水宝地,沾了血风水宝地也会变凶地,可是架不住辉胜老板三天两头的来请我。”
白木久最终被辉胜老板打动了,带着罗盘就前往老院部看风水。
原来以为这是个大凶之地,毕竟才发生过惨烈的人命案子,可是万没有想到,当白木久亲眼见到老院部这块地时,心里是激动万分。
“那里不是凶地,反而是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人命案子流的血没有破坏当地的风水格局,反而让风水格局更加旺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风水地,立即就拿着罗盘开始验证。”
老院部附近树林茂密,很少见阳光,阴气很重,但是每到中午子时,太阳的余光会撒到老院部,因此那里长有一片奇异的蓝色蝴蝶兰花,一半受到阳光辐照的是蓝色,一半没有受到阳光辐照的是黑色。
“老院部那片土地沟沟壑壑,似游蛇爬行,周围也没有山岭看护,阴气又重,不成运势,根本谈不上风水二字,可是偏偏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气韵,我在那里呼吸,觉得吸进来的空气,滋润着我的五脏六腑,使我耳目清明,这是风水宝地才有的象征。”
白木久回忆道:“于是,我到处寻找原因,结果我发现了一处活泉眼。这泉眼里潺潺流动的水顺着沟沟壑壑爬行,滋润着那片大地,我当时立即就告诉辉胜老板,说这是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
辉胜老板听信了白木久的话,立即付款买下那块地,结果买下后,那里却接二连三的死人,白家声誉受损,才落到这幅惨状。
“白老爷子也去看过,既然你们都断定那是风水宝地,肯定是没有错。至于死人事件的持续发生,可能和那块地无关。”陈阳说道。
白老爷子问:“你怎么敢如此断定我们没有出错,万一我老眼昏花,把凶地看成了宝地呢?”
陈阳摇摇头,态度很坚定,“那地方风水确实很好,我相信白家人的实力。”
白老爷子和白木久对陈阳都大为的赞赏。
陈阳心里想的却是别的。
“一棵古树在老院部可以修炼成精,由此可见那地方的风水绝对是顶尖的。可是死人的事又该怎么解释?一块好的风水宝地,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凶案的,更何况还是接二连三的发生。”
“老树妖已死,老院部已经没有危险的存在了,这是为什么?”
陈阳思考问题,想的出神了,一直到白老爷子晃动他的胳膊,才清醒过来。
“孙女婿这是困了吧?”
“不困不困。”陈阳勉强打起精神,说道,“我是在想老院部的事儿,我决定了,明晚我去那里睡一晚上,亲眼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危险!”
“不行!”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孩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
白菲菲大声囔道:“陈阳,你不能去老院部,那里很危险,已经死了十几个男了,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范梦雪你也劝劝他呀!”
一直躲在门口偷听的白菲菲听到陈阳要以身犯险,立即忍不住了,直接毫无形象的冲进来大吼大叫。
范梦雪无缘无故被拉着来听墙角,累的直打哈欠。
“哦,陈阳那里很危险,你不要去。”
范梦雪像说梦话似的,按照白菲菲的意愿劝陈阳,可是下一句话,却又让白菲菲吐血。
“如果你执意要去,一定要带上我啊,我很好奇那里有什么好玩的,那棵老树不是被咱俩给咔擦了么……对吧,你也很好奇是不是?不如咱们现在就去老院部吧。”
范梦雪越说越有精神,甚至拉着陈阳就走。
白菲菲无语了,让她劝说陈阳不要犯险,没想到她居然还把人往沟里带!
“梦雪,那是死亡禁地,凡是踏进那块地的人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范梦雪道:“你这话太武断了,我跟陈阳曾今就去过老院部啊,我们两个现在还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你不相信我就算了,难道还不相信陈阳的实力?”
白木久说道:“虽然说死亡禁地的传说有点夸张,但是这段时间,那里死的人确实不少,陈阳,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不要冲动的好。”
“我做事从来都不冲动。”陈阳打了个哈欠。
白老爷子也累了,摆手道:“天快亮了,大家该休息还是要休息,都睡去吧。”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凌晨三点左右,陈阳刚钻到被窝里,房间里就溜进来一个人影。
人影扑到陈阳床上,压低声音兴奋的说道:“陈阳,别睡了,咱们现在就去老院部吧。”
“妖女,不睡觉,女人会长皱眉的哦。”
范梦雪哼道:“长皱纹又怎样,我很好奇老院部发生的事,那里不是只有老树妖吗,现在好像又多了一个危险的存在哎。”
“你这女人,天生的冒险家,以后当心没男人肯要你。”陈阳一跃而起,他连衣服都没脱。
“哼,你还不是爱冒险。”看到陈阳的衣服,范梦雪就知道他不会自甘寂寞的。
“走。”趁着夜色,两人悄悄来到老院部。
重回老院部,陈阳才发现这里变化很大,到处都是挖掘机和临时活动房,地基也已打好,只是工地上空无一人,两人找了一个可以遮挡的地方躲藏起来。
没过一会儿,便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小矮子晃晃悠悠的从角落里爬粗来,背上还背着一个用黑布裹紧的尸体。
侏儒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发现四周并没其他生人,双手着地,以跪爬的姿势驮着背上的尸体试图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