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朔顿时露出感激的笑意,不过想着来人是付无涯,陈朔美丽的眸子嗔怒瞥了一眼,“哼。这还差不多。”
“那就麻烦付公子了。”
候诗嫣面带桃花笑意,这正是她想要的,故意在付无涯面前,将自己的骄傲的**扯了扯。
听到候诗嫣这么快就把自己的称呼改成“付公子”,付无涯悠然一笑,暗叹她的心机。
“我看候姑娘并没有什么大碍,去医务室还麻烦,不如这样,我直接把你送家里去吧,抹些碘酒就应该差不多了。”付无涯笑道。
“那就多谢付公子了。”
候诗嫣顿时大喜,本来候诗嫣还害怕去医务室在露出破绽,现在好了。
“诗嫣,真的不用去医务室吗?”
陈朔呆萌傻嘟嘟问,美眸中露出真切的关心。
付无涯真是被陈朔的萌萌哒折服了?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傲来市医科大学新生的状元,智商应该没问题啊!
“呵呵,朔儿,我忽然发现受伤实际并没有多严重,听付公子的就行了。”候诗嫣连忙狡辩。
“那……好吧。”陈朔勉强答应,接着可爱的脸蛋看向付无涯,怒了努嘴,“你开车把诗嫣送家就可以了,我打电话让狼叔接我。”
“好的。”
付无涯悄然一笑。
“嗡……”
付无涯发动机启动,在周围学生羡慕的目光下,豪华的宾利径直离开,车上只有两人,坐在副驾驶的候诗嫣显然非常高兴。
候诗嫣悄悄按下车窗,向众人故意显摆自己是坐付无涯的车离开的,在新生开学这个敏感期,无疑非常有渲染力。
“好漂亮的宾利!”
“看,开车的那个男的好像是临床十班的,而且今天还和皮导员有说有笑,看来身份不一般。”
“当然了,在傲来市能开的起宾利的,当然不俗。”
“不过他身边那个女的我总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个夜总会见过。”
…………
车外众人羡慕的嘘声,让候诗嫣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性感的嘴角骄傲挑起上扬。
对于这,付无涯笑而不语。
“他今天还会来拿行李吗?”
望着一边土气的黄色尿素行李袋,张怡坐在旁边托着下巴发呆,桌子上,已经为付无涯剥好了几瓣蒜,洁白的蒜瓣玲珑剔透。
过了饭点的忙忙碌碌,一停下来,付无涯脸庞那邪邪的笑容竟然挥之不去。
突然,宾利靓丽的车身在张家面摊嚣张驶过,透过打开的窗户,候诗嫣坐在付无涯身旁的一幕深深烙印张怡的脑海中。
“哼,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这才多长时间就又找了个女的,真不要脸。”
张怡的心中酸楚异常,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只让她鼻尖发酸,玉手上刚剥好的蒜瓣重重扔在黄色尿素袋上。
察觉到心中莫名的怒火,张怡一愣:“自己这是怎么了?”
候诗嫣的家可以算的上是傲来市的贫民区了,一路地面坑坑洼洼,恶臭的积水迸溅的的宾利车轮污浊。
按照候诗嫣的示意,付无涯在一间破旧的院子前停下,院子最外面的木门上,还挂着春节时贴的红火春联,只是颜色暗淡了许多。
“怎么,到家了还不下来?”付无涯笑问,打开窗户,点燃一根香烟。
候诗嫣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一抹倔强的笑容:“人家可是病人,你真的舍得就这样让人家离开吗,要不然,你再背我一次如何,当然,你要是把我背到床上,诗嫣一定会好好谢谢哥哥~~”
说着候诗嫣妩媚一笑,黑气包裹的美腿微微上扬,翘臀也微微翘起来,白皙的玉手轻向上扯动超短裙,露出柔若无骨的嫩腿。
对于自己的身体,候诗嫣向来自信。
付无涯嘿嘿一笑,诡异的目光落在候诗嫣深胸前美妙的乳白色沟壑,马上离开,“你生没生病,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对于这种还没有尝试去努力争取就先尝试两腿伸开,用出卖肉体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挣钱的,付无涯极度鄙视。
他们还没体验初恋甜蜜之吻,先为了钱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喘息。
被付无涯揭了短,候诗嫣没有任何尴尬,风情一笑,妩媚无比,美眸扫视了付无涯一眼:“既然都到门口了,就进来看看吧。”
好像害怕付无涯不跟过来,候诗嫣下车时故意轻弯嫩腰,黑丝包裹的坚挺紧致的丰臀翘了起来,扭头对付无涯诱惑咬了咬嘴唇。
火热的画面,绕是让自认为淡定的付无涯也忍不住冲动,恨不能一把抓住这丰臀,狂暴撕碎衣衫。
付无涯兴奋的扔掉烟蒂,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喝的晃晃悠悠的醉汉正朝这里走来。
脏臭的灰破旧衣衫透着浑身酒气,脚步浮沉,眼白血丝,明显是纵欲过度,相貌隐约还能看出和候诗嫣几分神似。
醉汉的出现让本来面色得意的候诗嫣瞬间苍白,呆滞麻木转过身去。
看到面前的候诗嫣和付无涯,侯达快步来到候诗嫣面前,目色一凝,寒光沾沾,瞪着候诗嫣恶狠狠道。
“我艹你妈,你个臭丫头一声不吭就领来一个野男人,你还拿我当父亲吗。”
侯达愤怒的咆哮声在空旷的深巷久久回荡,惊醒了旁边熟睡的孩童。
候达害怕的是,如果候诗嫣不是处女了,那么以后可就不值钱了。
“我拿你当父亲,可你拿我作女儿吗?”候诗嫣凄美一笑,泪花却在眼中打转,终于流下,“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不配!”
“妈的,考上大学翅膀硬了,别忘了,我是你父亲,是你老子,你是我生的,你他妈就要让我管。”
侯达粗鲁的扔碎手中空酒瓶,碎了一地。
“父亲?可笑。”仿佛是触碰到候诗嫣心底最不痛的地方,此时候诗嫣的神色比刚刚还要阴冷,“从小到大,是妈妈扫大街、捡垃圾将我带大,而你,只是个彻彻底底的酒鬼、赌鬼,我永远不会忘记,母亲是怎么死的!”
侯达气的浑身乱颤,眼白血丝更加密布,“我娶那婆娘就是让她去买养我的,谁知她冥顽不灵,天天拼着脸扫大街,赚的还不够我几瓶酒钱,最后也好,她受不了强奸屈辱跳楼了,主家赌债也不给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