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的瓜农刚要伸手抓住吃霸王餐的陈朔,却被付无涯挡在面前,冷峻的目光令他瞬间胆怯。
瓜农心中惊恐万分,一个人怎么能发出骇人的目光,好像是狼!
付无涯也被陈朔奇葩的思维折服了,不过这样也好,给这奸商一个教训。
坐在车上的陈朔还不知道瓜农此刻想要杀人的想法,一脸无所谓的照镜子轻拭嘴唇,一边还不忘唠叨:“大叔,我明天还会来的,下次你一定要让你的西瓜比蜂蜜还甜吆,要不然我天天吃不给你钱,也不好意思。”
周围其他瓜农注意到这里发生了意外,都掂着西瓜刀不善的走了过来。
付无涯冷笑,“什么时候卖西瓜的都拉帮结派了。”
在陈朔疑惑的目光下,付无涯关上车门和车窗,宾利的隔音效果很好,这样外面发生的事,里面什么也听不到。
自从上一次何昼事件后,整个车让狼叔又重新装备一遍,即使面对子弹,车身和玻璃都绝对坚硬无比,所以陈朔在里面绝对安全。
看到周围涌上来的六个老乡,瓜农也有了底气,冷哼一声:“小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快点拿两万块出来,让我消消气!”
“怎么?买卖不成就改抢了吗。”
扫视周围七人,付无涯嘴角轻笑,丝毫不把他们放在心上。
“哼,我们几个都是流动人口,就算弄死你,警察也没地方查,小子我看你也挺聪明,好不容易托生个富人家,免的被我们废了。”
瓜农周身笼罩着浓郁的恐怖气息,眯着双眼,熟练的程度看来他没少干这种勾当!
“可我这人,偏偏就是不聪明。”
付无涯低头一笑,转动脖颈咔咔作响,主动进入他们七个的包围圈,目光灼裂。
“妈的,兄弟们上,给我废了他!”
在众人狂风暴雨乱轮的西瓜刀下,付无涯看似平淡的身影却极其诡异,犹如闲庭信步,轻松躲过。
“怎么可能?!”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景,令这群人目瞪口呆。
注意到陈朔竟然躺在车内睡着了,付无涯轻松一笑,自己,终于能放开手脚了。
“小子,我操你妈,老子今天非得砍死你,我看你还跑!”
身材最魁梧的瓜农大声叫骂,巴掌宽的大砍刀向付无涯的脑袋怒劈下去,劲风呼啸烈烈,明亮的刀身在阳光下烨烨生辉。
其他六人也都抓住机会,借助魁梧大汉的气势纷纷向付无涯大骂冲去,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手中武器向付无涯挥舞斩杀。
“攻击凌乱,脚步浮夸,一群乌合之众,就算是非洲一个普通的民兵,都能把你们轻松搞定。”
说话间,只见付无涯脚步诡异滑动,矫健的身影犹如驰骋的猎豹,轻松躲过众人全力的攻击。
“…………”
付无涯游刃有余的模样让这伙瓜农心惊胆战,好像面前这个年轻人早就知道他们攻击的路线。
突然,付无涯目光猛然阴厉,脚板蹬地借力一跃,下一瞬间,诡异的身影出现在第一个奸诈的瓜农面前,修长的右手犹如钢钳锁住他的脖颈。
付无涯手上恐怖的力量顿时憋的奸诈瓜农脸色发青,嘴唇黑紫,肌肤下的颈动脉甚至都被压迫的停止跳动。
付无涯狰狞冷笑,缓缓睁开冰冷的双目,轻轻一提,便让后者双脚离地,沙哑的声音从付无涯薄薄嘴唇中飘出。
“我数三声,让你的这些老乡放下武器,不然我就拧掉你的脑袋,当西瓜劈开。”
“快……快放……下刀,他……是是……鬼……鬼……”
奸诈瓜农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
“啪!啪!啪!!”
伴随着一声声西瓜刀杂乱的掉落声,剩余瓜农惊慌的聚成一团,畏惧的望着付无涯。
奸诈瓜农魁梧的身躯差不多两百斤,竟然被面前这小子随意单手提起。
“爷……爷,求求……您……放……放了……我……,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了……”
奸诈瓜农艰难求饶,刚开始他还能挣扎,现在全身已经没任何力气。
“如果不是看在你妻儿老小的份上,我今天一定要了你的命!”
付无涯狭长的目子一冷,右手陡然用力,直憋的后者吐出舌头,眼球外凸,这才松手。
“砰!”
奸诈瓜农狼狈摔在地上,却没有站起的力气,大口张着疯狂喘息,干呕不止。
“这是五十块,拿着吧,”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付无涯随手扔出一张绿色的钞票,“你的西瓜钱。”
“为……什么……还要给我钱?”
奸诈的瓜农满脸疑惑。
“再怎么说,西瓜是你辛苦种出来的,对于任何人,只要付出过,就应该得到回报。”
说完付无涯径直上车,看到车内陈朔还在睡觉,可爱的玉鼻因呼吸有规律颤动,很是可爱。
“嗡~~~~”
发动机启动,嚣张的宾利化为一道残影离开,只留下发愣的一群瓜农。
刚回到别墅,正好陈朔也醒了,进屋就对付无涯叫嚷着肚子饿,自己却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的大小姐,你一个女孩子至少应该学会做饭吧,要不然没有个拿手菜,以后连妈妈这两个字可都没底气承受。”
付无涯一边炒菜,一边对陈朔嘟囔个不停,希望她能耳濡目染。
“哼,这事你就别管了。”陈朔狠狠的咬碎嘴中的薯片,想了想道:“反正不会做饭的又不是我自己,芸姐姐现在都博士毕业了,也一样不会做饭。”
付无涯一阵头大,他还想着等那个美女来了能分担家务呢,没想到又是一个少奶奶。
这次付无涯做的是麻婆豆腐,随手又煸炒了一盘牛肉,饭菜刚端上桌子,陈朔就虎急吃了起来,小嘴巴不断发出声响,看样子很满意。
“你慢点吃,没人给你抢。”付无涯无奈一笑,忍不住问道:“对了,你军训时怎么不出汗?”
努力咽下嘴里劲道的牛肉,陈朔松了一口气,“我从小就这样,听爷爷说好像是什么天寒之体,具体的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