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舒适,邵俊今天故意选择了一套纤维间隙大的西服,滚烫的茶水正好轻松穿透,瞬间烫红他的肌肤。
“啊!!!”
邵俊发出杀猪般惨叫,像热锅的蚂蚁,乱跳不停,顾不得陈朔还在面前,连忙脱去裤子,露出海绵宝宝图案的四角**。
见状,陈朔不但没有羞涩,反而发出痛快的大笑,“哈哈,邵俊,你怎么在我家还跳起脱衣舞了?”
“啊!烫!好烫!”
邵俊还在痛苦嘶嚎,额头沁满汗水,王仁义着急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对邵俊这样的纨绔子弟,命根子可是极其重要的。
“妈的,你不想活了!!”
邵俊对付无涯愤怒大吼,目子恨不能喷出火。
付无涯表面畏惧不已,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我……再给您倒一杯……”
下体终于不那么痛了,邵俊轻松呼一口气,不过就这样放过付无涯,他当然不会甘心。
看付无涯又提着茶壶走过来,邵俊狰狞一笑,“小子,我要你这次给我跪下倒水!”
“好,好!”
付无涯慌忙点头,快走两步,又踩在已经稀烂的香蕉上,一滑,身子向前又一个趔趄。
似曾相识的一幕上演,不过这次换成了热水更多的水壶。
水壶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准确落在邵俊裤裆上。
“啊!!!”
这次邵俊的嘶吼更加惨烈,水壶内不仅热水更加充足,而且这次他就只穿一个**,一点阻拦防御都没有。
双重打击,钻心的痛苦让邵俊面部肌肉扭曲……
“妈的,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快送我去医院,快!!”
邵俊对一旁的王仁义咆哮,顾不得责备付无涯,要是自己的宝贝出了毛病,他可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邵俊被王仁义狼狈架走,付无涯扯着嗓子喊,“对不起啊邵公子,我不是故意的,不行的话,我再给您倒一杯。”
“咯咯咯咯……”
陈朔已笑的直不起腰,满眼泪花,美眸白了付无涯一眼,可爱噘起嘴,“你真坏!”
“大小姐,你可冤枉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确实是意外!”
偷吃鱼不说腥,这是付无涯一贯的风格。
扫干净地面,付无涯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正认真看书陈朔,笑道:“你很喜欢这本书?”
“嗯……”
陈朔香舌伸出润湿食指,轻轻翻动一页。
付无涯躺了下来,对着天花板闭眼,笑道:“《追风筝的人》表达逃避、隐瞒、甚至谴责,是人性丑恶的一面,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喜欢这种类型?”
付无涯精辟的评价令陈朔美眸一亮,诧异道:“你能看懂英文书?并且看过这本书?”
不过说完陈朔就后悔了,她突然想起面前这家伙可是剑桥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的双硕士。
平静下来,陈朔发挥出她学霸的思维,认真道,“虽然这本书很容易让人回想起遗忘的痛苦,但我却羡慕兔唇哈桑对阿米尔默默无闻、任劳任怨的付出,这种爱像是母爱,我没有……”
说到此处,陈朔眸子伤感,因为她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小时候,懵懂无知的她甚至与人争执世界上并没有母亲的存在,她现在懂了,所以当读到哈桑为阿米尔发出战斗宣言:“到时候别人会说你是独眼龙阿塞夫,如果我对准你左眼的话。”时,陈朔哭了。
伤感下的陈朔再也平常的大大咧咧,眼旁红晕,闪烁泪花的美眸仿佛黑宝石,平添一份成熟的韵味,令人着迷。
付无涯笑着递过去一片纸巾,陈朔接住,还没用,付无涯又递过去一片,陈朔又接住,付无涯又递过去一张,不一会便塞了陈朔一手。
“你到底干什么呢?”陈朔气嘟嘟撅起小嘴。
付无涯随意一笑,“为你,我也愿意千千万万遍!”
陈朔瞬间破涕而笑,因为这句话是《追风筝的人》中的最经典台词,陈朔没想到却被付无涯这般说出。
“这才对嘛,女孩子笑起来最美了,看一本小说都能哭,像什么样子,好了,我上楼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记住不能再哭了,不然我还要千千万万遍。”
说着付无涯转身离开,这是他的习惯,喜欢抓住一切时间修炼。
望着付无涯的背影,陈朔光洁如玉的脸颊不自觉露出笑意,心想这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明明各方面都这么厉害,天天却还装作一无是处。
“咯吱……”
别墅大厅门再次被推开,南宫芸俏脸微红,美眸透出几分着急之色,“朔儿,我刚刚看到邵俊那小子被扶出去了,你没事吧……”
“嘻嘻,我一点事没有,但就是不知道邵俊那家伙怎么样……”
陈朔娇笑吐了吐香舌,想着付无涯欺负人的手段,一阵恶寒。
这家伙中午刚把郑翔送去医院,下午又把邵俊又送了过去,而且听郑曼说,就连医生也查不出郑翔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现在还是屎尿横流。
“幸亏你没啥事。”
南宫芸如释负重,舒服坐在沙发上。
陈朔也没了看书的心思,拢了拢蓬乱秀发好奇问,“芸姐姐你今天好像很累?”
“哎……”南宫芸无奈叹息,随意将外套扔在一旁,都懒得折叠,“也不知道赵傅那家伙怎么想的,今天阅兵,一定要让我这个新来的作教师代表讲话,我愣是晒了一个多小时才讲完。”
赵傅是傲来市医科大学的校长,更是人大代表,在外人看来风光无比,为人正直,但其骨子里却谄媚至极,知道南宫芸的身份,故意巴结,谁知南宫芸不领情。
“你怎么不给我爸爸说一声,这样的话赵傅肯定不敢了。”
陈朔笑道,贴心的递给南宫芸一个红扑扑的苹果。
虽然赵傅是校长,但还是要看陈华天这个金主的脸色,毕竟整个傲来市医科大都是陈家的,赵傅也只是打工而已。
“陈叔天天那么忙,我也不想给他添麻烦,再说了,如果让俺家那老头子知道这么一点麻烦我就求人,又要给我思政教育了。”
看来南宫芸对南宫雄骨子里还是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