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回到“祸”的据点,把自己写的假信交给兰伯特以后,什么都没发生,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话说我请的假早就到了,到时候回去会不会被梅森开除啊。”林荒心里念叨着。
室友韦斯克似乎也顺利完成了他自己的任务,至于任务是什么林荒懒得去问。
上次那个圣骑士被自己卖了个人情,以后如果到了不得不利用圣教团的时候,或许他可以成为一个助力。
为了不让身边的人被偷死,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法来对付卑劣的黑暗魔法会,当然这是最终解决手段,如果有不会让无辜者牺牲的方法,那肯定会是最优先选择。
可能“祸”完全不在意那封信,而是想知道这些新人干事的效率。
自己把那个监视者坑死了之后,随便编了个理由然后把骨灰交上去,兰伯特也只是点点头....这是认为自己的价值超过了这堆骨灰的主人还是说他们知道了点什么,准备把自己灭了?
不管怎样,如果来一群人群殴的话自己肯定是要凉的。
林荒去试了一下,自己依然不能随意离开,门口的人有各种理由进行阻挠。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庄园内,苏澄月面有忧色道:“他一出去就是这么久,不会出事了吧?”
“希望没有...”千绪整理着一些东西,“但也只是希望,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苏澄月想了想,“要不要请求执法队的帮助?”
“如果执法队管用的话,他也不会跑出去鼓捣什么计划..”千绪把剑挂到腰间,“我决定试着去找一下他。”
“他不是让我们待着等他吗?”
“...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呢。”
林荒正练剑呢,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有头绪吗?”苏澄月问道。
“调查与黑暗魔法会有关的一切,”千绪看了一眼窗外,“有人能帮我。”
苏澄月点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地下深处。
林荒接到任务,黑暗魔法会某个大隐于市的高级成员因为偷了灾厄神的通灵板(林荒的原话),被“祸”的狂信徒人肉出来了,让他跟着一队人去取回雕像和那个人的脑袋。
“也就是让我当在队里混经验的咸鱼。”林荒开口道。
正在穿红袍的韦斯克诧异道:“你在和谁说话呢?”
韦斯克是另一条混经咸鱼。
林荒摆摆手,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为什么说话,“别在意,总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韦斯克笑了笑,“明白,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要那些东西来干什么。”
入夜。
几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围着一栋屋子。
林荒心想这“祸”还是挺正常的,不像黑暗魔法会,无论干什么都要统一穿那件十分显眼的黑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这搞事的。
不过....林荒打量着这个房子,“能住这么大一个房,不知道还混什么黑暗魔法会。”
韦斯克接话道:“或许这个房子是黑暗魔法会给他的。”
韦斯克和他有一些事情要搞,所以悄悄聚在了一起。
林荒在老巢的“朝圣之地”里面远远看见过一次这个通灵板,被一种奇怪的紫色半透明屏障隔在里面,平时也只有寥寥几人可以接近那里。
关键负责守卫通灵板的信徒不少,但只有离它最近的那一个死了。
虽然不知道这通灵板在老巢里究竟有几个,但是能让他们这么兴师动众,应该是个比较重要的东西。
这间宅子里的人断然不是个弱鸡。
这次来围杀他的人加上他们俩有七个,一个三级魔导师带队,其他都是清一色的二级魔导师,这种阵容如果不是遇见两三百岁经验丰富的元素师,那就意味着赢定了。
有道身影接近了正门,隐晦地招了招手。
“信号来了。”林荒率先走了过去。
屋子里基本没有灯,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把门无声地打开,带着身后6人悄悄溜了进去。
“‘祸’的行事风格一向低调,如果双方换一换,黑暗魔法会的人估计会直接破门加冰霜雨。”
林荒刚走神到这里,整个屋子突然一片亮堂。
“所以说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林荒抬头看着二楼那个满脸高傲的男人。
“宗教的败类们,真亏你们能早....找到这里,”男人语气很冷淡,但他不小心把找说成了平舌音,“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都留下吧。”
“先好好练练你的克兰语吧,”林荒扫视着四周埋伏好的喽啰们,“发音不准就慢慢说。”
男人挥了挥手,那些喽啰便冲了上来,这些喽啰都是没有灵气的普通人,不过看起来似乎全都失了智,悍不畏死地冲向这边。
二楼的男人站在上面扔着魔法。
韦斯克和林荒对视一眼,主动迎向包围圈最薄弱的部分,撕掉几个喽啰后冲了出去。
男人气急败坏地说了些什么,然后更加疯狂地对着仅剩的五人放电。
“你觉得他们五个会怎样?”韦斯克和他溜到了一个房间里,问道。
“被电啊。”林荒指着门外,“外面还有几个神经病在挠门,赶紧出去弄死他们,然后做你该做的,二楼你不用来了,我自己找。”
韦斯克苦笑一下,打开门出去了。
听着外面传来的“水”声,林荒用剑在天花板上开了个洞,钻上了二楼。
一楼大厅的五人合力制造了一个诡异的护盾,靠近护盾的喽啰们都莫名其妙倒在了地上,男人的魔法打在上面也只能激起一串串涟漪,看样子还能坚持挺久。
林荒在二楼房间里迅速地东翻西找,每找完一个房间就在墙上开个洞去下一个。
他在其中一间房的桌上找到一沓羊皮纸,卷起来插进剑鞘革带里,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