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甲没有整倒王越,却让王越风风光光地回来了,所以薛国观等人猜测王越不服从上官的命令,没想到还被真他们猜着了。
反正朝廷里帮王越说话的人不多,他们可以说啥就是啥了。
朝廷没有安排夸功游街,起点城在政训部主任黄博的安排下,为胜利归来的天策军将士们举行了隆重的入城和游街仪式。
整齐的队列,隆隆的战车驶上了起点城的街道,这是一支神奇的军队,这是一支强大的军队。
起点城民众对于自己子弟兵的归来,报以极大的热情,街道两旁的人们欢呼声此起彼伏。几乎每个人都拿着一面小红旗在挥舞着,这是政训处主任黄博发放下去的。
这种小红旗和天策军的军旗一样也是长方形的,左上角有一颗橙色的五角星。
王越坐在金龙车上,跟在队伍的后面,看着满街的小红旗和军队之中飘扬的大红旗,再看看士兵们和装甲车辆的迷彩,突然觉得这景象不怎么古代呀!
他回头看了看正目瞪口呆向车窗外张望的小美女,面露微笑道:“李雪珠小姐,欢迎你来到起点城!”
李雪珠闻言俏脸一红道:“这里真的很神奇!”
其实一登上金龙房车,再到乘船坞登陆舰来到大明,对李雪珠来说,这一路上都很神奇。
贵为朝鲜王之女,原以为也是见过世面的,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孤陋寡闻,一生也没有见过的事物铺天盖地而来。
这其中也包括王越,婚前性行为对王越来说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所以来的路上就把事情办了。
王越是现代人思维,待人接物态度平等,不似儒家子弟那么古板,李雪珠作为自己的未婚妻,他就当做女朋友了。
虽然是父母之命的政治婚姻,李雪珠却对王越这个夫君相当满意,暗自庆幸所托非人。再加上一路所见所闻,再看到起点城这个神奇的城市,她对王越的财力和实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通过电报,母亲李秀芳知道王越要回来,可着劲让家里的小妹们张罗饭菜。
这次出门可是远征域外,而且是两个儿子一起去,作为母亲能不担心吗?还好有电报这个东西,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前方的消息,而且是胜利的消息。
回到王家花园,见李秀芳出门迎接,王越“啪!”一个军礼道:“娘,孩儿回来了!”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秀芳连声道,接着东张西望,“你哥呢?”
“哥去军营安顿好将士们就会回来!”王越说着向李秀芳介绍道:“娘,这位就是朝鲜王之女李雪珠。”
“外藩之女李雪珠拜见母亲大人!”李雪珠行大礼参拜,在朝鲜或者大明第一次见未来的婆婆都是行大礼。李雪珠已经算是和王越定亲了,所以可以称呼李秀芳为母亲。
“好,好,好!快起来!”李秀芳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这毕竟是朝鲜王的女儿。
自己家突然发达起来还不到一年,所以李秀芳总觉得自家的身份有点高攀了。她真不知道自己的二儿子怎么给朝鲜王灌的迷魂汤,把人家女儿给忽悠来了。
王越接着为李雪珠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妻子张子筠。”
李雪珠赶紧向张子筠躬身一福道:“雪珠见过大夫人!”
张子筠笑着一摆手道:“雪珠不必多礼,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就用姐妹相称吧。”她说完向王越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毛,那意思是,你的小妾长的还不错嘛。
李雪珠是郡主,张子筠倒是没觉得她的身份有多高。皇子公主都和他们英国公家里人一起玩呢,何况自己还是大夫人。
第一次享受穿越福利的王越,对于娶妾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见张子筠看过来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继续介绍。
“这位是我的表妹李……!”介绍到了一半,王越才发现表妹李青莲眼睛红肿,眼里含着泪看着他。
“表哥!为什么?为什么?”李青莲突然大声道,接着就哭出了声,转身跑了。
王越眨巴眨巴眼,疑惑地问李秀芳道:“娘,表妹这是怎么了?”
李秀芳看了一眼李雪珠,接着用力拍了一下王越道:“青莲还不是听说你在朝鲜……,然后这些天就一直伤心。”
王越道:“娘,您没有和她解释吗?”
李秀芳做生气状道:“我解释了,我怎么解释的清楚,我自己都没搞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王越以手扶额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李雪珠在旁边轻轻拉了拉王越的袖子,怯生生地问道:“是因为我吗?”直觉告诉她,与她有关。
为了调节刚才的气氛,王越哈哈一笑道:“跟你没关系,走,进屋!”
娶妾就没有娶妻那么大张旗鼓了,在民间可能就是一顶小轿子的事儿。有的连小轿都免了,因为妾是随妻陪嫁来的。比如荷香这样的,其实荷香的地位现在还不如妾,应该叫通房丫头,只是王越还没有关注到这一点。
李雪珠是朝鲜王之女,王越又是第一次娶妾,所以搞的还算比较隆重。全起点城每一位有工作的务工人员,每人都发了五斤鱼,算是王越请客了。
机动渔船的鱼获现在还是过剩,京师的竟然都消耗不完。这主要是鱼贩子们的保鲜技术难以跟上,海鱼需要海水养活或者冰块保存,所以他们的批发量总是不大,王越考虑今后要建一座鱼罐头厂了。
王越摆了宴席,邀请了起点城军政两方面的人吃个饭,就算把娶妾仪式办理完了。王越娶妾惹恼了表妹李青莲,同时也惹恼了另一个人,真是祸不单行。
“姑爷,你说过我是你的通房丫头,你说过的话到底算不算?”刚和王越汇报完近期工业区进度的荷香,鼓起勇气发难道。
“呃!”王越一愣道:“当然算,你现在还小嘛!”
荷香红着脸道:“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王越陪着笑道:“明年,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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