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截获那个魔灵会的探子说的魔灵会阵容几乎就已经是倾巢出动了。”娜塔娅焦急的解释着:“不然父亲,我们还是先撤离吧,对方这一次的计划真的是太疯狂了。”
“小题大做,既然来了那你就先跟着我吧。”权杖大公又呵斥了一句,这才让她在一旁坐下等候者城中的战事得出一个结果,而此刻城中的厮杀依旧还在继续着。
前去阻拦银甲骑士团的火鬼与琴师显然是低估了银甲骑士团结成军阵之后的力量,在不得已之下狼狈的逃离了战场,而急于执行军令的雷迪最后也没有选择追杀而是赶往了城墙。
“呛”的一声脆响,豹人偷袭向天星侯的利爪再一次被天星侯手中的长枪挡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发动进攻以来豹人向他发动了不下二十次攻击无一不是无功而返。
天星侯的长枪轻转,枪尖在豹人的身上再次留下了一道伤口,豹人在天星侯六阶的实力压制之下此刻已经是遍体鳞伤,也就是仗着隐身的能力强行拖住了天星侯而已,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而兽人后方督战的指挥官一声令下,豹人暗杀者和双头狼骑兵这两支兽人方面的精锐部队也已经加入了战场,兽人方面开始了对城墙的总攻。
“昂,昂,昂”就在兽人们奋力攀登城墙之际,洪亮的号角声在城内响起,城门在号角声中轰然大开,早已在城门内准备许久的数百名银甲骑士团迈着整齐的步伐踏阵而出。
雷迪一马当先杀入了敌军阵中,结成的白光军阵让银甲骑士团在兽人之中势如破竹,这些如同铁皮罐头一样的铁甲骑士一直将兽人如海潮一般的军队彻底凿穿才绕了一圈以后才拨马回转继续冲锋。
同阶级人类的体魄与兽人相差甚远,一个普通兽人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之力的击败三到四个普通人类。而人类能在这个星光大陆上生存至今的原因正是军阵的存在。
人类明明是脆弱的身体却蕴含着强大的精神力,这也是人类结成军阵的最大凭依,通过长时间的训练将所有的人类的精神聚合起来形成以少胜多的军阵,这正是人类这么多年来抵御外族入侵的最强盾牌。
在兽人部队中不断穿凿的银甲骑士团正是这样的一支军队,本来脆弱无比的人类在军阵的保护之下驰骋沙场却没有一个兽人可以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不过军阵也不是无敌的,军阵所提供给所有人的力量都是有阵中之人的精神力转化而来,而精神力也不是无穷无尽的,等到消耗过大自然会一一的死去,这也是没有压倒性战力之时外族对战人类军阵的唯一方法。
“报,银甲骑士团已经顺利压制兽人的进攻。”一个传令兵跑进了城主府的大厅将战报汇报给了权杖大公,权杖大公听到之后终于睁开了一直闭目养神的双眼。
“走吧,该给这座城市里的事情都做一个了结了。”权杖大公抓起身边的权杖站了起来,招呼了娜塔娅和身边的近卫一声率先踏出了这座大厅。
刚刚踏出城主府,十六名面无表情的黑袍男子就直接包围了几人,即使离得很远权杖大公也能闻到这群人身上带着的浓浓的血腥味。
而手持着黑色怪剑的丧剑出现在了对面的屋顶之上,权杖大公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望着他开口说道:“你们给我准备的刺杀就是这个规模吗?看起来可不是很隆重啊。”
丧剑不但没有出手反而直接在屋顶之上坐了下来开口说道:“我只是个带路和传令的人而已,这一十六名魔灵圣子才是准备给你的大礼物,你可要好好收着啊。”
权杖大公提起手中的权杖给了娜塔娅和几名侍卫一个稍等的手势,随后轻轻的迈步向前。就在权杖大公抬脚的瞬间,圣子们动了,他们化作十六道黑红色的影子径直杀向权杖大公。
权杖大公手中的权杖向前轻轻一敲,淡白色的光膜形成了一道坚韧的结界,圣子们撞在之上后身形纷纷一顿,光膜也在受到冲击之后泛起丝丝的涟漪。
不过总体来说这种程度的进攻还攻不破权杖大公的防御,而圣子们显然也未尽全力。权杖大公看着依旧在不断冲击光膜的圣子把目光投向了丧剑:“这个礼物,还是很一般般啊。”
丧剑没有说话,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笛子在口中轻轻吹响。丧剑显然对音乐方面没有他对战斗这方面精通,根本不成调子的笛声在缓缓的传播开来。
听到笛声的圣子们微微一怔,随后他们的双眼开始变得一片血红,本来了冷漠的表情开始变的疯狂与歇斯底里了起来。所有的圣子身上开始渗出猩红的血液,血液低落在光膜之上将光膜慢慢的腐蚀成一片血红。
“血族秘法食尸傀儡,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择手段。”见到这些圣子身上的情况权杖大公也算是明白了发生的事情,显然这些圣子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了,只能称呼为兵器。
权杖大公手中的权杖连连挥动,一层又一层的光膜不停向一处叠加暂时抵御住了这些傀儡们的进攻。“没用的,食尸傀儡对于魔法师来说是最致命的威胁,因为他们的血就是空气中元素的最大克星。”
权杖大公抬起头看向正在说话的丧剑回答道:“没有谁是谁永远的克星,水克制火,可当火的量到达一定程度后反而可以将水挥发殆尽,现在也是同样的道理。”
“哼,你也就剩下嘴硬了。”丧剑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转为静静的看着圣子们发动进攻。而一直处于防御的权杖大公在此刻也开始作好了反击的准备,无数元素在朝着他所在的方向不停地聚集。
“穿透万物之光,照射四方之光,驱赶黑暗之光,唤来黎明之光。在我之身前聚集,化作净世之长矛。”随着权杖大公的咏唱,一把纯白色长矛在他的身前凝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