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佛呆滞了一下,盯着陈塘说道:“你别告诉我,哈布斯堡家族也是你的人!”
陈塘笑了笑,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恶佛有些愣神,旋即笑着说道:“原先西方的一门两族三组织,鸿门是你的,现在哈布斯堡家族也是你的,可惜现在的鸿门和哈布斯堡家族和以前已经没的比了,要不然……兄弟你现在光凭借鸿门和哈布斯堡家族,就足以在西方一手遮天!”
陈塘望着恶佛说道:“若是你非要插手此事的话,那就听我的安排,让哈布斯堡家族的人保护你。”
“可以!”恶佛点头应道。
陈塘当即拿出手机,拨下了莉丝的号码。
这个女人拥有着绝美的容颜,但她并不是一个花瓶,这个绝色妖姬是个狠辣人物,此时已经彻底让哈布斯堡家族的所有人对她臣服。
电话刚响了一声,莉丝便接了起来。
“主人。”莉丝的声音落下,说道:“我就知道,主人肯定没事!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恶佛你知道吗?”陈塘对着莉丝问道。
“知道,我们有着一些合作。”莉丝开口,继续说道:“若是这个人得罪主人的话,交给我就可以了,我会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你误会了,他是我的兄弟。”陈塘说道。
“那主人的意思是?”莉丝微微皱眉。
陈塘将夜色黎明的事情和莉丝长话短说,然后说道:“我需要你派出几个高手来保护他。”
“听主人对着夜色黎明的说法,夜色黎明高手众多,要不我亲自去吧!”莉丝说道。
“不用,你亲自来反倒会因为他们的怀疑!哈布斯堡家族家主亲自去保护一个人?这太离谱了!”陈塘说道。
“是我考虑的不全面。”莉丝说道。
“派出十几名高手跟在恶佛身边,协助他,必要的时候……用命去保护他!”陈塘开口,继续说道:“能用命去保护一个人,这得需要你绝对信得过的人才可以办到!”
“交给我吧,我会办好的。”莉丝回答道。
“好。”陈塘应了一声,说道:“那到时候你们自己联系吧,反正你们也都有着联系方式。”
“是!”莉丝应了一声,陈塘便和她挂断了电话,然后望着恶佛说道:“我已经跟她说好了,她待会儿应该就会和你联系。”
陈塘的话语刚落下,恶佛的手机响起,是莉丝打来的。
恶佛举了举手机,说道:“已经来了。”
陈塘起身,对着恶佛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我们两个还是尽量少在一起,否则会引起夜色黎明的怀疑,你不是也说了么?那个骑士……细心如发!”
“好,那我就不送你了。”恶佛指了指手机,意思是他就在这里接莉丝的电话了。
陈塘对着恶佛挥手,朝着房间外走去。
离开房间之后,陈塘来到了这家酒店的监控室。
监控室里没人,陈塘将门打开,把恶佛居住的那一层里的监控全部删除。
监控删除之后,陈塘便离开了酒店。
……
与此同时,佛陀、夜叉、修罗在一间房间中。
佛陀正在通着电话,这个电话是恶僧打给他的。
“佛陀先生,咱们派到中东的那两个人联系不上了,怕是已经出意外了!”恶僧对着佛陀说道。
佛陀听闻此言,说道:“那就别联系了,也别派人过去了,这件事情就此打住。”
“明白!”恶僧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如果继续派人过去的话,那肯定还会被苏杨等人给盯上,佛陀明白这个道理。
挂断电话,佛陀将这件事情跟夜叉和修罗说了一遍,修罗冷声说道:“这是好事,证明中国的五类部队终于开始行动了!”
夜叉望着修罗,说道:“要不咱们去中东会会他们?”
“佛陀的意思呢?”修罗对着佛陀问道。
“我们不着急露面。”佛陀开口,继续说道:“各国五类部队的人可都以为他们的王牌是中国五类部队的人下的手,我们只需要将中国五类部队出现在中东的消息透露给这几个国家的五类部队,那么……他们自然会去给咱们当刀!咱们等他们打的激烈的时候,直接一锅端!将他们全部控制,然后注射美杜莎一号,让他们变成咱们的战争傀儡!五类部队战斗力的战争傀儡,冥王大人要是知道的话,可是高兴的很!”
修罗和夜叉听闻此言,相视了一眼,夜叉盯着佛陀,说道:“你这个伪和尚坏的很。”
“彼此彼此,一切都是为了冥王大人的霸业!”佛陀双手合十,笑着说道。
“那就这么办吧,赶紧让人给各国五类部队传消息去!”修罗喊道。
……
第二天一大早,陈塘回到了中东,而这时候,哈布斯堡家族的十二名高手也都到了恶佛这里,开始保护恶佛。
陈塘回来之后,给苏杨打了一个电话。
他知道苏杨等人肯定转移位置了。
电话接通,陈塘知道新位置,便朝着那边赶去了。
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陈塘和苏杨等人会面。
“怎么样?有线索吗?”刚见面,苏杨便对着陈塘问道。
陈塘摇头,将去意大利的事情和苏杨等人说了一遍,苏杨等人听完齐齐沉默了下来,陈庆之说道:“这个恶佛能信得过吗?”
“肯定能!”苏杨开口,继续说道:“老陈可是两种战争第六感的人,他能看走眼吗?”
“也是。”陈庆之点头。
“这次的事情很棘手,现在我们也只能静候佳音!”陈塘开口,看了一下时间,继续说道:“与其在这里继续写干耗着,咱们还不如回基地。”
“那家伙呢?”齐长城指着还没断气的夜色黎明第五阶层人员问道。
“杀了吧。”陈塘开口。
齐长城持刀准备击杀,这时候陈庆之喊道:“等等!”
“怎么了?”齐长城问道。
“反正都是杀他,那就让我再试一次,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死了,咱们也没啥损失!”陈庆之望向陈塘。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