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兰抱着燕燕,戏谑徐山,如何也没想到这家伙会伸手过来,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一刻,她放佛被电触,全身为之一凝,心里羞恼、茫然,这小色狼怎么敢?还上下游走?!
她心里凌乱,有些遥远而又清晰得历历在目的画面和感觉在脑海浮现,当年徐山在她胸前的那一口,在床上打她翘臀的手,和此时的酥麻感,暗讨,这家伙身体带电的么?
瞬间,石兰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后退,脸色通红,倒竖柳眉,怒目圆瞪,不安地羞喊:“啊!徐山!你找死么?!”
自从麻子走后,徐山知道一切只能靠自己,每日必三省其身,对于拯救面前玉人的计划,反复推敲,怕有一失之虑,被天机所乘。
即使接近那快要来的八月,徐山以为,自己已经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尽在掌握之中,就算反噬之力要自己死,也可坦然受之。
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算漏一件事情,而且是涉及人命的事情,那么对天道之力的评估,根本就不正确!
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一切准备或许都是错误的,如果万般计算下仍然未能挽救回石兰性命,自己如何甘心赴死?!
心神失守下,他才**上石兰的腹部,心里犹在侥幸,或许怀上了的吧,只是时间晚些吧。
徐山手落空,加上石兰的喝声,一下清醒,看着石兰怀抱燕燕逐步后退,知道对方误解,心里更急,再欲上前。
石兰见徐山居然还要上来,又怒又羞,心想,怎么办,难道真要满足这小色狼么。
她灵机一动,将怀里燕燕往徐山面前一送,徐山不由自主将小妹抱住,丫头还以为玩游戏,拍掌咯咯笑,“还要!还要!”
徐山彻底恢复理智,用手安抚丫头,看着不远处的石兰面色潮红、峰峦起伏,想该如何开口询问。可惜任他自诩灵台无埃,念头琉璃,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语。
石兰也从慌乱中镇定下来,见那可恶的小人儿脸色依然苍白,清澈而深邃的眼光盯着自己,数度欲言又止。
她了解自己身体的魅力,知道其他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知道徐山的眼里并没有情欲的成分,于是暗讨,是自己想多了,何况这家伙还是个孩子呢。
石兰反而有些羞愧,自己作为舅妈,不该这样敏感的,对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如此,于是用手拂开面前的乱发,深吸一口气,展颜一笑,柔声道:“山儿,刚才想到啥?有啥话,你说嘛!”
石兰的美是全面的,她的五官与钟雏红相似,属于耐看型,乍一看会觉得挺不错,时间长了,慢慢会觉得很完美,缺之一分则少,添之一分则多。
最动人的是她的身材,她身高一米七,超过周围大多数男人,前凸后翘,玉腿颀长,比很多西洋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配合上她爽朗洒脱的性格,一笑一颦之间,无不充满动人的风情。
她的这种美,在现在娱乐匮乏时代,在未来人造美女满天飞的时代,都有通杀的能力。所以石兰平常穿棉布衣服,头发篷乱,尽量打扮成标准的农村妇女,避免招惹是非。
她这一刻抚发浅笑的无心之举,配合那妙曼的起伏,动人心魄地妩媚,徐山,视而未见。
他迟疑着,几句话盘旋在心底就是说不出口,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影响生育?或者是五舅受到牵连,受伤影响生育?
半饷,他脸上装出笑容,用手举起燕燕,扭头对着空气说道:“舅妈,你啥时候也给我生个妹妹呀?”
石兰如遭重锤,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心乱如麻,无数念头纷扰而至。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示什么吗?你知道吗,你脸上的笑容好假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孩子,你是感觉到我这个舅妈对你的感情是病态的,对不对?你在暗示我不要超越我们亲戚的关系,对不对?
石兰柔肠百结,心里阵阵刺痛,仿佛在滴血,眼睛发酸。她将头转在一边,用手快速地擦拭去那一滴泪花,试图用正常的语言来回答徐山好像很正常的问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哭腔,道:“要你管!”
徐山满脑子的疑问和对未来的担忧,自以为聪明地问出那句话后,就期待得到合理的答案,如此才可进行下一步的重新推算。
他不是没有想到石兰的儿女心思,突然听到石兰这句饱含羞涩、委屈、愤怒和伤心的话,说来似乎很玄,但徐山确实就是感觉到这么多情绪,或许自己潜意识就知道这样问会引起石兰的波动,所以问话时都不敢看她,而是看向天空。
一丝苦笑爬上脸庞,徐山回头,玉人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地站着,放佛这一瞬间就远离他于千里之外,凄凉独立。
他思考如何开口,石兰深吸一口气,再次展颜说道:“臭小子,管好你自己!以后再调皮,舅妈还来揍你!哼!”
说罢转身掩面就走,愈走愈快,燕燕在他怀里喊:“舅妈!舅妈!”
徐山呆立,举手想招呼那抽泣远去的人儿,又无话可说,转而看向天空,竖起中指,愤恨地道,顶你个肺!
暑假徐山再次完成全乡第一名的日常任务,领奖状时,赵老师一改往次或惊讶或怀疑的表情,笑容满面,毫无保留地夸奖徐山,并邀请徐山去他家里吃饭。
徐山受宠若惊,遇到小屁孩赵文轩时方明白过来,这家伙终于在刘老师的班上出人头地,班上成绩第一名,虽然没有在乡里获得名次,但于他和赵学古,是史无前例的跨越。
老赵知道儿子在寒假时接受过徐山的特训,心里十分感激。他甚至想,这神童的学习方法是不是可以推广,然而人都是自私的,他转念又想,管别人干什么呢,只要自己儿子出头就行。
徐山受到热情的招待,发现自己忽略了小萝莉的成绩,问老赵才知,何苗是自己班上的第三名,已超越刘虎那个家伙。
他略为欣慰,如此自己的计划就方便许多。那日石兰走后,他没有再去过周家坝,他知道关键的时间是秋收,至少还要等到五舅回来买电动打谷机再说,还不如多做准备,争取弥补自己计划的遗漏之处。
过程中小姨回来谈起一件事情,说自己嫂子与母亲发生了结婚来的第一次不合。
原因是石兰开口要五十元钱,当家的徐山三外婆问原因,石兰不说,三外婆还是给了,但心里不痛快,悄悄地给小姨说,说这媳妇好是好,就怕太过顾娘家。
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一谈而过,徐山加紧日夜的修行,想看是否能在那日来临之前取得突破。可惜真气氤氲反复于督脉与丹田之间,那玉枕关仿佛如天门一般,隐约飘渺,无从下手,应该是真气的积累还不够。
没多久,行商的男人们提前回家。据徐光华讲,他们发现社会风气有些不对,旅馆酒肆之中,很多人谈国家、政治与学生,他们心里不安,隐约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正值天热,牛容易患病死亡,干脆提前结束生意。
徐山暗叹,父亲他们学识不高,江湖经验却很丰富,这一年确实已有大事发生,单纯的大学生们为了理想,发起了一场影响剧烈的请愿活动,多少人因此而埋没一生。
这一日徐光华带徐山去拜访何贵仁。老何于徐山而言只是一个老不修的骗子,于徐光华而言,却是受人尊敬的医生和儿子的师傅。
俩人开心地吃酒,聊天打屁,好不热闹。何苗穿着徐光华送的裙子,白衣飘飘,兴奋得像只蝴蝶,围着徐山起舞,水灵的眼里满是崇拜和开心。
何贵仁十分得意自己的收徒之举,女儿的成绩这不就上来了?他看着俩小,金童玉女一般,当然徐山的长相只能算一般,可耐不住人家成绩好啊,气质沉稳有灵性,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何贵仁心里一动,笑着对徐光华说,干脆我们打个儿女亲家算了。徐光华是万元户不假,但老何可不是农村户口,要说地位还是远远超过他们这些农民的,加上何苗这孩子水灵漂亮,听得如此建议,求之不得,干脆地答应。
女孩子成熟得早,何苗隐约明白亲家的意思,听得两个大人的话,小脸微红,妙目含情,愈发地黏徐山。
徐山无语,翻着白眼看桌上的两个酒鬼,腹诽,乱牵什么姻缘线呢,老何,你的女婿在哪里我前世不清楚,可我的媳妇在哪里,却是清楚得很。
两个大人感觉关系更亲,自然要再多喝几杯,徐山转身牵何苗的白嫩小手就走。
小姑娘心里洋溢着某种莫名的甜蜜,低头默默跟在身后,只听徐山道:“苗苗乖,来告诉叔叔,你爸卫生室的钥匙在哪里?我们去那里玩好不好?”
何苗未听出徐山的调侃,小媳妇似地,扭捏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嗯!”
徐山看她不动,又说道:“钥匙?”
小姑娘听若未闻,低头浅笑,又是一声:“嗯!”
徐山猛地全身一个激灵,怕她嘴里还冒出个“欧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