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瞪了鹿幼溪一眼,“你是不是傻,没看出来她被人下药了吗!”
“别逗了,不是喝多了,真情流露吗,我早就看你俩关系不正当了!”
“好热,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曾乐心几乎要丧失理智了,也顾不得春光乍泄了。
鹿幼溪眉头一皱,伏下身查看,“她可是市级官员,谁敢给她下这种下流药啊!”
“我怎么知道,据我所知她酒量是非常好的,如果不是被下了药,也不会这么失态的,”封寒挪开视线,“你帮我控制她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这种事要怎么处理。”
封寒想了想,这种事只能问那些有这份丰富人生阅历的年轻人,思来想去,还是韩澈韩二叔最合适。
“喂,澈哥!”封寒躲到一旁打起了电话,“我问你个事……”
“我先问你个事吧,”韩澈道,“我听嫂子说,吴王也要参与分红?”
“这个不重要,我现在有个急事儿,你听我说……”
“还是你先听我说吧,我的意思是没意见,这是好事啊!”韩澈滔滔不绝道,“皇室的影响力绝对可以左右一部电影的成败,吴王虽然年轻,但宁太妃和她背后的势力是强大的,有了他们的帮助,我觉得咱们的电影本土票房破亿是没问题的,海外票房也大有可为,而且我觉得,我们可以打一场闪电战!档期……”
“打住!”封寒急了,“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这里人命关……”关关,人呢?!
封寒一转眼,人已经不见了。
“小寒,怎么人命关天了,你和鹿幼溪该不会整出人命了吧,我跟你讲,有种事后药不错,我和芝芝就是用的那个,名字叫……”
“嘟嘟……”封寒挂了电话。
他似乎听到洗手间里有什么动静,还反锁着,“喂,鹿幼溪,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啊?”
不一会儿,鹿幼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有一道吻痕,额头上全都是汗水,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头皮,一副做了剧烈运动的样子!
LVLVLVLV!
封寒惊诧莫名,“你犯不着牺牲自己吧!你有老公的啊!”
“滚!”鹿幼溪怒骂道,“我之前听圈里的小姐姐说过被人下药的经历,好像泡凉水澡有用,我试试看吧,你别进来!”
啪!门被关上了,里面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精彩纷呈,不过封寒只能看到影子,时不时地还能听到几声呻吟,有种产房外面丈夫的心情。
终于,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浴室里消停了,鹿幼溪又露出一个脑袋,头发都散了,脸上脖子的草莓印更多了,下面的衣服也湿透了,一副经历了一场战斗的样子。
鹿幼溪扔出一张房卡,“你去她房间把她的行李箱拿过来。”
“没事啦?”
鹿幼溪坏笑道,“你特希望她有事吧,然后你就可以大显神通了~”
“滚!”封寒转身就走,天可怜见,就他那胆儿,还真不敢碰城主姐姐,这份责任有点重。
回来后,鹿幼溪和曾乐心都已经披着浴巾出来了,两人的衣服都留在了洗手间里,暂时没法穿了。
曾乐心躺在床上,鹿幼溪坐在沙发上翻自己的行李箱,准备找替换的衣服。
虽然药效已经冲抵了,不过曾乐心的身心都特别疲惫,暂时不想动,而且还闭着眼睛,清水出芙蓉的她又漂亮,又惹人怜爱。
封寒不顾老婆就在旁边,拉起曾乐心的手,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你说不是那个眼镜男干的,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曾乐心扶着额头,回忆道,“我,我好像喝了一杯沈白妻子敬的酒,而且是用的她的酒杯。”
“沈白就是那个禽兽?”
曾乐心点点头,封寒不解了,“她这是要干嘛,给身为情敌的你下药,难道就是为了方便自己老公?有这么大公无私的老婆吗!”
鹿幼溪走过去,把封寒的手从曾乐心手腕上摘了下来,“老公,我就是啊!为了防止你犯错误,刚才我牺牲好大的~”
鹿幼溪是在演一个新婚燕尔,醋意满满的小妻子。
曾乐心get到了她的演技,忙主动把手缩进被子里,侧对着封寒,脸蛋红一阵白一阵的,刚才封寒握着的那只手曾和他亲密接触过。
封寒一只手托着鹿幼溪的下巴,“你脸上干干净净的,看不出牺牲的痕迹啊~”
鹿幼溪轻轻掐住封寒的脖子,“倒是你该好好洗洗了,你看看这草莓种的,都能开草莓园了~”
曾乐心用被子蒙住身体,更加无地自容了,自己被小人暗算,占了封寒的便宜不说,还轻薄了鹿幼溪,而且他们还都互相清楚,丢死人了!
封寒摇了摇被子里的曾乐心,“城主姐姐,你接着说啊,她的动机是什么啊?”
曾乐心瓮声瓮气道,“估计是想看我当众出丑吧,幸好我刚发现自己有些晕就急着离开了现场,我酒量很好的,不可能几杯红酒就让我产生眩晕感。”
曾乐心的猜测全中,那个洛春霖买了药本来是给老公制造情调的,结果喜宴上发现老公一直盯着前女友看,于是动了怒,准备叫曾乐心当众出丑,而她的小动作也没有瞒过沈白,但沈白并没有阻拦,他也有着自己的算计,只可惜被封寒截胡了。
封寒重重地捶着床垫子,“太过分了,简直无法无天!这个女人难道就不怕你报复她吗?她应该不会不知道你的背景吧?”
曾乐心冷笑道,“那个女人叫洛春霖,她父亲很有可能当选下一任宝岛区首长,而我外公马上就要退居二线了,估计是不把老爷子放在眼里了吧。”
见城主姐姐终于恢复了一些强大气场,看来她已经对如何报这一箭之仇有了打算,这种高层较量就无需封寒置喙了。
如今他能插得上嘴的也就是打开曾乐心的行李箱,问她,“城主姐姐,你要换哪件内衣呢?”
“你……”曾乐心急的从被子里冒出来,“谁让你动我东西了!”
鹿幼溪搂着一脸无辜的封寒:“谁让你赖在我们的床上不走啦,既然已经没事了,赶紧换上衣服回自己房间吧,今天算是我们俩洞房的日子,怎么,你要留下了观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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