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飞机终于要启程了,这一次带回去的还是原班人马,不过在这之上又多了一个人。
哈里斯被押了回去,这家伙已经和李沉舟谈的妥当了,愿意当污点证人。
对于政府人员来说,商业界的许多手段并不好使,毕竟这不是什么无良的推销洗脑,对于政府来说,哪怕你讲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也没有用,要看到实质性的东西。
哈里斯自然明白各国政府的性格,东土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拿出了一定量的资料和筹码,但是没有一次性全部抛出去,而且还有一点,即没有拿着鸡毛当令箭来嗷嗷乱叫,这家伙总的来说还是很懂规矩的。
飞机的轰鸣声音响彻,孙长宁诸人终于要准备离开了,时间上来说,港岛的气候虽然并不寒冷,但是如果回到京城,那么强烈的冷空气将会第一时间教各位旅行者做人。
一帮子人穿的严严实实,连哈里斯也是如此,不过因为他是外国人的缘故,所以貌似抗寒更优秀一些,表示自己并不需要口罩之类的玩意,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机场。
“孙长宁”带着口罩,这时候跟随在哈里斯身边的,并不是孙长宁本尊。
那是李青刀。
之前发生的袭击事件让所有人都有了警惕,所以今日正好是班级起飞的时候,一帮人为了保险起见,到这里来,除了哈里斯是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假货。
至于真货,机场外面数公里早已有许多武装部队严阵以待。
孙长宁本人则是穿了另外一副衣衫,穿着保安制服,头顶带着个鸭舌帽,把帽檐压得很低,脸上化了妆。
至于虞秋霖李沉舟等人,全都没有进入机场。
但是在机场中的特殊巡查人员也早就安排了许多,而这几日返航人员比较少,这也是让诸人心中松了口气,如果人流量很多,那么最后真的发生事情,势必要出现死伤问题。
李青刀假扮的孙长宁一行人向着某一处登机口走去,那和来的时候一样,都是专机,他们的速度很快,尽量远离大厅,而孙长宁带着鸭舌帽,和巡查一样走到专机的登机口。
果不其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气血的感觉。
虽然心跳被压制到了极点,但是孙长宁如今的感觉敏锐的连风都能捕捉到,这种程度的气血波动,孙长宁在一瞬间就能够抓住。
某个巡查人员被孙长宁拍了拍肩膀,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孙长宁猛地一勒他的脖子,他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顿时瞪着眼睛,气绝身亡。
而孙长宁哈哈的笑,搂着他的肩膀与胳膊,就像是认识很久的人一样,勾肩搭背的,向着某个长椅处走过去。
隐藏在各个角落的“求神者”中,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点,顿时皱起眉头,心道难道这里还有他们组织的人认得的熟人?
于是有人向着那边靠近,就在那人抬起手来要拍打孙长宁的一瞬间,孙长宁的左手猛地一抬,在一瞬间伸出两根指头,倒着把他的喉咙戳穿。
动作极快,好半响才有血液飞射出来,那人瞪着眼睛,呵呵两声,还没有倒下,孙长宁一把就将他的肩膀也搂住。
三个人勾肩搭背,孙长宁把这两个家伙待到隐蔽的地方,两人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击杀来的太突然了,这帮人如同孙长宁所说的一样,不过是一些疯狂的狂信徒而已,对于暗杀这种事情,只知道一些皮毛,而用稍微高级一些的反暗杀就能对付了他们。
而同时,在不同的地方,一样有这种情况上演,这一次李沉舟挑选了最高级的特战员,在那些人露出马脚的一瞬间,立刻出手把他们全部制服。
生死不论,那么就可以放开的打了。
对于机场进行了基本肃清,而外部也已经进行彻查,只不过一切都在秘密进行,稍微有点异常的都会被盯住。
“你们真的应该请两个武功高手来,不然我把你们杀了也没有挑战感。”
孙长宁拍了拍手,抓了把土洒在两人的眼睛上,把那四个珠子盖住。
直至第一批飞机起飞,这里没有再出现任何异常,而这场反肃清是从前天的晚上就已经开始了,连续三天九个班次的彻查与验证,确保没有任何的漏网之鱼。
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国家机器一旦高速运转起来,任何的组织和个人都会感到震惊无比,同时叹服。
没有任何组织可以与国家机器相媲美,何况港岛这里除了地方警察还有驻港部队。
孙长宁在专机区域游荡,而与一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身躯微微一震。
高手。
目光随之移动,但没有落在那人的身上,孙长宁感觉到这个人有些不一样,但没有贸然动手,而是打了一个隐蔽的手势。
很多人见到了这个手势,于是开始有意无意的向着那人靠拢,但这个情况刚刚出现的一瞬间,那人就回过身来。
这里是专机的入场区域,他并不是和孙长宁等人乘坐的同一架飞机,但是此时却向着孙长宁的专机那处走去。
“先生,等等,你走错了。”
孙长宁把他喊住,微微眯了眯眸子。
“错了?不,没有啊,就是这一架。”
那人呵呵的笑着,说着一口流利的,随后那一只手突然对着孙长宁就抓了过去!
五指的指甲中泛着绿光,那明显是有着问题!
孙长宁的身子轻轻一撇,那身躯向着前面一踏,一肘猛地就打在了他的身躯上!
这一下如同炮弹般可怕,这家伙瞬间倒着飞出去,整个胸膛都凹陷了,那身子在地上摩擦,哗啦一下擦出老远。
“神会....诅咒......”
那人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击打到濒死,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就是这时候,突然看见孙长宁居高临下的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
“神会诅咒我?”
孙长宁看向他,笑了笑。
“那你先下去,告诉你的神,我已经在诅咒他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