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缓了一缓急忙说道:“我知道杨老三是怎么死的了!”
廖非凡一听瞳孔就是一缩,抓住王安也不管他如何挣扎直接拖进了里间。
诶?诶?诶?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瘪犊子你撒手,我是来传信儿的不是来打架的,王安无奈的叫嚣着。
廖非凡本来心里就有气,王安这个碎嘴还就捡着难听的说,那,不闹你都对不起你这张招黑的嘴。
于是杨名就看见廖非凡踹门而入将一个人摔在了地上,又踹了两脚,标准的过肩摔实打实的黑脚。
啊~啊~诶呦~诶呦~要死了~要死了~快住手~救我啊,王安看着一旁的刘名急忙求救道。
廖非凡也反应过来,这里终归是灵堂这样大动作不好,可是还是忍不住对着王安的子孙根来了一脚。
呃~啊~
王安的惨叫声终于使杨名从悲痛中短暂的走了出来,疑惑的说道:“凡哥,你为何打他?”
你问他啊,他说他知道三儿是怎么死的!廖非凡指着王安没好气的说道。
廖非凡的话彻底唤醒了杨名的精神,三步并两步的跑到王安身前,一把抓住了王安胸前的衣襟,恶狠狠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嗯?”
王安也是意识到自己这样直接有些不妥,所以想直接把银锭从怀里拿出来,哪成想杨名比廖非凡还狠直接给了他一个眼儿炮,左眼顿时被打肿了。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杨名有些失控的说道。
王安也委屈啊!你倒是给我解释的机会啊!廖非凡打人是看着狠实际上也就前两下是真打后面都收着力呢!哪像杨名这样一来就下死手!王安的左眼皮颤抖着甚至都无法闭合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杨名看他还在那犯迷糊不讲话,就想再来一拳,但是却被廖非凡拦下了,这把王安吓了一跳的同时对廖非凡也是感激不已,嚯!王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混(cào)蛋的情绪!
于是连个逗号都来不及加,非常迅速的将在他们夫妻身上的事儿说了一遍,同时也将那银锭拿出来放在了地上。
杨名听了那真是心胆俱裂,看着地上的银锭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上去就是一阵儿疯狂的踩踏,相比之下还是廖非凡比较理智,看着杨名发泄的差不多了,就拦住了他说道:“二子,停下来吧,这个不是正主,咱们还得用它找寻罪魁祸首呢!”
怎么着?这怎么找?杨名丧气的说道,忽然直勾勾的盯着廖非凡说道:“凡哥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正主,你懂这些?”
廖非凡一看杨名这状态知道瞒不住了,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如果杨名过不去的话,廖非凡也不会怪他,只是廖非凡可能又将失去一份友谊了!
于是廖非凡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在我斗虎昏迷之后就受仙人梦中指点,会了些不寻常的东西,所以那天找到走丢的老三时我就看出了不妥,只是没来的急细问,所以就没放在心上,哪想到…”廖非凡虽然在能力获得上扯了慌,但那是最容易让人接受的说辞了。
杨名听了廖非凡的话,口中无言视线左右乱看着,双手抓着头发胡乱的揉着,突然猛的一拍大腿就推门而去,王安在一旁也是懵逼了,这思维真有些跟不上,廖非凡看着出去的杨名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看向了王安。
啊?那个,我那个,哈哈~是吧~王安坐在地上有些局促的说道。
突然灵堂的房门又被打开了,门帘被撩了起来,一阵冷风呜咽着吹了进来,吹的堂中的火光一阵摇晃。
王安被这凉风一激,再听着那风声,回头看了看杨老三的尸体,顿时吓得也来不及起身,连滚带爬的来到廖非凡身边,抱住廖非凡的大腿口呼有鬼啊快救我,一点也不像先前那个为救妻子而勇斗恶鬼的汉子。
廖非凡心想这货怎么这么狗腿呢,于是一脚踹开了王安,哪想这货又爬了回来,嗷嗷哭着抱着廖非凡的大腿死不撒手,廖非凡心中闪过一丝无奈也没在挣扎。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奇怪的说道:“王安,你又怎么了?”
啊?
廖非凡和王安同时看着去而复返的杨名一时无言。
廖非凡心想是叫我离开的吗?毕竟我是外人。
却说王安这货刚刚哭的那么惨原来却是干打雷不下雨,哪有什么眼泪!只见他撩起衣袖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心中腹诽道:“娘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早知声儿啊!”
杨名却是不管这个冲着二人直接问道:“既然有办法,那需要准备点什么啊?”
廖非凡一听眼中顿时重新焕发了光才,捡起地上的银锭招呼着王安就向外走去,同时对王安和杨名说道:“叫上肖狼肖魂咱们再弄点狗血就可以了,至于王安,你就回家吧!”
啊~太好了~呃!不对!为,为什么啊?王安忐忑的看着廖非凡说道。
廖非凡笑着拍了拍王安的肩膀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我卧水村堂堂正正的爷们儿,既然你受伤了,家中还有妻子要看顾就不要勉强了。”
这一番话说的王安心理暖烘烘的,眼角都激动的有些湿润了,冲着廖非凡带着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一手捂着左眼一手捂着裆颤颤巍巍的走了。
这时杨名有些挪瑜的说道:“凡哥!你不就是怕他拖后腿嘛!还说的那么清新脱俗的。”
廖非凡完全没有被人戳破心思的尴尬,沉着的教训着杨名道:“怎么能这样说人家?虽然他看似一无是处,但是人家能为了妻子奋不顾身,为了送信克服恐惧,你得感激他你知道吗?人的潜力啊!永远没有底线!”撂下一句看似高深的话,廖非凡就抬步向着旺财走去。
杨名惊呆了,但完全不是为了那番看似有道理的话,而是奇怪这还是我认识的廖非凡吗?居然可以如此厚颜无耻!
经过这一番插科打诨,也冲破了二人先前的小隔阂,使人忘却悲伤,努力把握眼前的事儿。
这时远处却想起了两声痛呼声。
一声充满委屈与不解的狗叫。
一声充满歉意与不解的人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