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志睡醒了午觉,正指点两个小丫头跳广播体操。正借机会大吃小静儿的豆腐,“这个动作,幅度要大,双臂再往外扩,嗯!对对对就这样。”东方同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每次想做坏事的时候总被小丫鬟借机逃走,只能手上,嘴上占点便宜。急得靳大公子是心急火燎的。心中想着等教到小丫头跳跃运动的时候,那个波涛汹涌。不行了,淡定淡定。可这特么哪里淡定的下去。
他这耍着流氓却把边上的小青看得是面红耳赤,心里琢磨,“这个公子坏死了,借着奇怪的舞蹈,调戏他家丫鬟。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前途一片黑暗,不由得暗暗伤神。”
靳大公子好不容易淡定下来,却接到他便宜老爹的召唤,王家家主抬着他家的独苗闹到县衙去了。靳大公子乐得,“嘿嘿,老子还没顾上找你,你到送上门来了。吩咐丫鬟如此如此,就让家丁把他抬往县衙!”
看着下面无精打采的两个人,靳和铁青着个脸。一个是强抢民女,一个却是自己的儿子。打架专攻下三路,十多年的武艺都练狗肚子里去了!
看着靳大公子被抬了进来,王家家主一脸懵逼,你丫打了我儿子,自己却躺着来,有你这么无赖的么。忍不住说道“靳大人,贵公子莫非打完犬子,也被人打了?伤得如此之重,您还传他来此。真是辛苦贵公子了。”
他这话音刚落,就见静儿普通跪倒在地,“老爷您得给少爷做主啊,自打少爷几日前落马,虽然能走能动,但却不敢习武动气。因为一那样公子就头痛欲裂。呜呜呜,今日本来陪公子去游玩,却见那王家公子强抢民女,以少爷嫉恶如仇的性格怎么容忍他在您管辖之下为非作歹?与那王家公子理论,却又被伤了头部。今日回家,公子没吃没喝。头痛欲裂,奴婢,呜呜呜,奴婢就没见过公子这么难受过,您知道得公子练武伤了筋骨向来都是吭都不吭一声的,呜呜呜,求老爷给少爷作主。少爷有个好歹,这全家人可咋办啊?夫人回来怕也是受不了那个刺激!”
一番话说的东方同志是心中大乐,乖静儿,好演技。少爷给你点赞加六六六。嘴上却非常配合的“哎哟,痛死我了,哎哟。怎么不被打死呢?打死也就不受这份罪了!哎哟,杀了我吧,头好痛!”
这一番表演看得王家父子是目瞪口呆,看得靳和更是惊奇无比。自己的儿子以前没这么龌龊啊,不对是机灵啊,坠马坠的我那耿直的儿子变了不成?你看看,他万万想不到他真蒙对了。
却说那王家父子,王千是一脸焦急,他本来是来讹人的,不成想把人伤成这样。要不说这好勇斗狠得人一般心里其实都很实在。他在这着急,他爹不急啊。“靳公子,大家都是世交,你这出也就糊弄糊弄我家傻小子,你爹都不信你信不信?”
“哎哟,疼死我了”东方同志却是鸟都不鸟他,直嚷嚷着叫唤!把王老头气得胡子都哆嗦了!
王家家主一句话却把靳和惹急了,心想“你丫说我儿子讹你?那就是讹你你这么明白的说出来不是给老子找不痛快。行,老子今天就给来个公事公断。”
“来人,把那卖身的奴婢带上来。”
看着那奴婢一身刚换的新衣服,靳和心里就明白了,这逆子是想收了这个奴婢!“我问你,你可曾答应卖身与他?可曾收到钱财?可有卖身契约?”
这套路东方同志早就安排完了,还能翻了船?青儿那丫头也机灵的很放下就哭诉“老爷名鉴,奴婢确实答应卖身与他,好安葬亡故的老父。可作了契约之后,他不但不给奴婢钱财,还强迫奴婢在卖身契上画了押。奴婢再苦都无所谓,可我那老父亲,死了还得被暴晒,无人安葬。若不是靳大公子出钱,奴婢早就一头碰死了。可怜的大公子因为奴婢这点事却被坏人伤得性命不保,我,我还是死了算了”说完还假装要去撞墙,早被有准备的静儿拦下。
东方同志忍不住又给小青暗暗点了个赞,谁特娘告诉老子古人单纯的?他们不单纯好不,只是差个好老师么。“啊哟,疼死我了!”那怪异的叫声却又想起。
“王千,本官问你,可是他先打的你?你买那丫头可是答应了为她葬父?是否给过她钱财?是否强迫她画押”靳和又开始问王千。
多么实在的一个恶霸啊,很坦率的都承认了。他先打的东方同志。只是强调只一拳打在了他脸上,然后就差点被废。
靳和问完了,老王就知道坏了,他这儿子脾气暴躁,却也是最不会撒谎的一个。这一回答,可不要了王家老命了?
这个事在这个时候本来也不是个大事,买个奴婢才多少钱?傻儿子非喜欢用抢的!只是这次靳家插手,那阴损的小子又是下黑手又是装病讹人,王老头活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这么猥琐阴险的年轻人。
靳和看着王家家主道:“公奉兄,此事已相当明了,贵公子强抢民女,蓄意伤人。我让他去军中敢死营做个先锋不过分吧。”
可缺了大德了,你还不如直接砍了我儿呢!无奈道“大人名鉴,我族人丁单薄,就指犬子传宗接代。老夫承认那小丫头是贵公子所买,对贵公子受伤一事,家里还有百万钱,愿作为公子的汤药费!望大人往来一面,饶了我家犬子!”
“啊哟,疼死我了,疼啊。我快活不了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王老头现在一听东方同志的声音,身子都颤。咬了咬牙又道“城西有我王家良田百亩,愿献给贵公子!”
“哎哟”东方同志刚啊哟出来,王老头急了,“你还要怎得?”好么,这一家伙就让老王家伤筋动骨了。
却见靳大公子坐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啊哟,头怎么不疼了呢?”